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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來回奔跑。 容姨跑出來,吼他,“你大上午的,跑啥呢?” 傅崢正缺個傾訴的對象,跑過去一把抓住容姨的手,眼睛比夜空的星星還亮,激動地道:“容姨,你知道我高考考了多少分嗎?” 容姨楞了下,隨即猛地拍了下大腿,“哎呀!對??!今天出高考成績了吧!多少分多少分???!” 容姨也興奮起來,緊緊握著傅崢的手。 傅崢笑得都快合不攏嘴了,“714!七、百、一、十、四!” 傅崢一字一頓地將分數(shù)念出來,有一種被騰云駕霧的感覺。 夢幻得都不像是真的。 容姨嘴巴大張著,仿佛能塞下個雞蛋。 幾秒鐘后,她突然抬起手,摸了下傅崢的額頭,“少爺啊,你沒發(fā)燒吧?你是不是看花眼了?不會是174吧?” 傅崢:“………………?。。?!” …… 周湘湘坐了半個小時的車,到了傅崢家小區(qū)門口。 一下車,就見傅崢在不遠處。 他看見了她,笑著張開了手臂。 周湘湘飛快地跑過去,笑容滿面地撲進他懷里。 傅崢緊緊抱住她,激動得聲音都顫抖,“湘湘,我做到了,我能和你上一所大學(xué)了?!?/br> 周湘湘不停點頭,雙臂緊緊圈著他的脖子,“是啊,我們能在一起上大學(xué),不會分開了。其實你知道嗎?我之前還是有些害怕的,我怕我們倆不能在一起讀書,上了大學(xué)以后,聚少離多終究逃不過分手的命運。我真的,特別怕……” 傅崢楞了楞,微微松開了周湘湘,看著她問:“之前怎么沒聽你說過?” 周湘湘抿了抿唇,道:“怕增加你的思想壓力?!?/br> 傅崢目光深深地看著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終于嘆了口氣,溫柔地刮了下她的鼻梁,“傻瓜啊你。” 周湘湘笑得眼睛都彎起來,踮著腳,將傅崢脖子圈得更緊一些,“不管怎么說,傅崢,你真的太棒了!我為你驕傲?!?/br> 傅崢笑望著她,“那你不獎勵獎勵令你驕傲的老公?” 周湘湘咯咯笑,仰著下巴,嘴唇輕輕覆上了他。 傅崢瞬間反客為主,直接含住了周湘湘的唇,重重地輾轉(zhuǎn)吸吮,牙齒在柔軟的唇上擦過,忍不住咬了一口。 “嗯——”周湘湘被咬痛了,眉頭微微蹙了一下,下意識地推他。 傅崢微微松開,看著周湘湘唇上的齒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周湘湘摸了下嘴唇,不高興地瞪了他一眼,“傅崢你很煩啊,老喜歡咬人?!?/br> 傅崢眼里蘊滿笑意,抬起手輕輕撫了下被他咬過的地方,“疼嗎?” 周湘湘白他一眼,“我咬你一下試試?” “行啊,來來來,往重的咬?!备祶樞χ芟嫦婷媲皽悾桓比斡伤У臉幼?。 周湘湘瞪他一下,下一秒,竟是真的仰起下巴,往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傅崢“哎喲”一聲,“我天,周湘湘你還真咬啊,疼死我了!” 周湘湘心里舒暢,得意地笑,“不是你讓我咬的嗎?” 傅崢:“嘖嘖嘖,最毒婦人心啊。” …… 晚上,周湘湘和傅崢坐在院子里蕩秋千,夜空中是滿天的星辰。 周湘湘挽著傅崢的胳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 秋千輕輕搖晃,夜風(fēng)溫柔地吹。 “傅崢。”周湘湘閉著眼睛,忽然柔柔地喊了一聲。 “嗯?怎么了?” 周湘湘睜開眼睛,望著他說:“我得回家了,傅崢,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br> mama已經(jīng)打電話來催了她好幾次了,再不回家怕是要挨揍了。 傅崢抬手看了下時間,“是有點晚了,要不今晚就留在這里吧?” 周湘湘搖頭,“不行啊,我爸媽現(xiàn)在都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了,要是半夜不回家,指不定會誤會什么呢?!?/br> “誤會什么?”傅崢眼里突然閃著曖昧的笑,骨節(jié)分明的食指忽然輕輕挑起周湘湘的下巴,“誤會什么呢?媳婦兒,嗯?” 周湘湘:“……” “說清楚啊,我不太懂呢?!?/br> 周湘湘瞇了瞇眼,突然一口咬在傅崢的食指上。 “哎喲疼!”傅崢立刻將手指縮回去,捂著被周湘湘咬過的地方,滿臉哀怨,“想疼死我啊媳婦兒?” 周湘湘看著他笑,“你懂了不?” 傅崢:“……” …… 天已經(jīng)很晚了,傅崢開車送周湘湘回家,親眼看著他進了家門,才轉(zhuǎn)頭離開。 從周湘湘家小區(qū)出來,便立刻摸出手機給父親打電話。 他今天出高考成績,爸爸不會不知道。他看了成績之后,第一時間想告訴老爸,然而,電話打過去卻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他以為他可能是在忙,或者有別的什么情況,也就沒有一直打。 未想,現(xiàn)在已經(jīng)隔了這么多個小時,傅震山的電話依舊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這都快12點了。 傅崢回家,一直等到凌晨兩點多,想和爸爸分享他成功的喜悅。 然而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凌晨四點,手機都被他玩得沒電了,依然沒等到爸爸回來。 可能是真的有事絆住了吧? 他等得實在困,終于上樓睡覺去了。 傅崢這一覺,睡得很淺,早上7點多就醒來了。 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老爸打電話。 這么天大的好消息,他希望老爸能跟他一起分享,聽他夸一夸他,讓他為他驕傲,為他開心。 然而,電話撥過去,依然是關(guān)機,撥了好幾次,始終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傅崢打得有點煩躁了,扔了手機,進浴室洗漱,完了出來,換了衣服下樓。 樓下,容姨正在打掃衛(wèi)生。 傅崢問:“容姨,你知道我爸怎么了不?怎么一天沒回家,電話也打不通?” 容姨搖頭,“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在忙吧?” 傅崢皺了皺眉,心里卻莫名有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 想了會兒,又給傅震山的秘書打了電話,哪知道連秘書都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可傅震山從來不會這樣,他以往無論去哪里,出差也好有事也好,如果接不到電話,都會立刻給傅崢回一條短信來,從昨天到現(xiàn)在,手機始終是關(guān)機狀態(tài)的情況,從來沒有過。 傅崢越想心越慌,立刻走到門口,換了鞋就準備出門。 容姨在后頭著急問:“你去哪里呀?” “我去公司看看!” 傅崢著急,直接開了院子里的車出門。 半個小時的路程,生生只開了二十分鐘就到了。 然而,當(dāng)他開車到公司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很多人堵在外面。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很多人。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憤怒、悲憤,還有人在哭,懷里抱著小孩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