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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陸雪征安排完畢后,向后仰靠回去,同時冷笑一聲:“當(dāng)我是賊?我他媽無罪!”這時,李純穿著襯衫長褲跑了下來,順手還端來了一果盤洗凈的大白梨。陸雪征現(xiàn)在揚(yáng)眉吐氣,心情大好,看這孩子收拾的潔凈可愛,便抬手拍拍身邊,口中喚道:“兒子,到這兒來坐!在牢里挨沒挨揍?”李純受寵若驚,怪不好意思的在陸雪征身邊坐下了:“挨是挨了,讓人打了兩頓?!?/br>“誰打的?中國人還是外國人?”李純想了想:“是中國人,中國巡捕?!?/br>陸雪征抬手?jǐn)堊∷募绨?,很親熱的笑道:“你等干爹給你報仇!”李純依靠在他胸前,手足無措,都不會笑了。陸雪征遭受了這一場牢獄之災(zāi),如今重獲自由,竟像是轉(zhuǎn)性一般,大張旗鼓的進(jìn)行慶祝,又廣發(fā)請柬,把唐安琪等朋友盡數(shù)請來相聚。戴國章與金小豐忙的腳打后腦勺,待到翌日中午,果然將這場盛會張羅起來。陸氏門徒聽聞大老板大請客,便蜂擁來到利順德,去吃那不要錢的大餐,順便給大老板壓驚道喜。而陸雪征這兩年對干兒子們疏于管理,萬沒想到這幫東西各自擴(kuò)張勢力,如今竟是引來無數(shù)食客。戴國章見那一百桌宴席還不夠這幫人塞牙縫的,只得是統(tǒng)一管理,將那大小徒弟們分成幾撥,打發(fā)到了其它館子就餐。結(jié)果如此一鬧,全天津的人都知道陸雪征在大排筵宴、慶?!盁o罪”了。平頭百姓不問世事,既然警界說陸氏無罪,那就算他無罪;至于知曉內(nèi)幕的上層人士,因?yàn)樵缫褜@些事情見怪不怪,故而也不驚訝。而陸雪征雖然出錢費(fèi)力的cao辦了這樣一場盛宴,卻是依舊沒有公開露面,只在雅間內(nèi)招待幾位好友。其中唐安琪自然是被讓在首席落座,盛國綱因?yàn)樵?jīng)出面為陸雪征說過好話,所以如今也受邀參加進(jìn)來,占據(jù)了一處位置。這幾位貴賓,主要都是軍界人物,行徑近似匪類,舉止十分粗豪。肥吃海喝到了酒足飯飽之時,陸雪征在金小豐等人的簇?fù)肀Wo(hù)下,引領(lǐng)這幾位好友離開飯店,分頭乘坐了八輛汽車,前去秋香別墅。秋香別墅果然是個美女如云的好地方,這一群闊客分別坐擁三四位佳麗,飲酒談笑無所不為,因此地備有上好煙膏,經(jīng)過特殊調(diào)制,滋味極好,所以又三三兩兩的進(jìn)入煙室,品嘗了此地的銷魂特產(chǎn)。陸雪征許久沒有碰過女人,如今身在脂粉中央,也有些心旌搖蕩,但又心有忌諱,只怕對方不夠潔凈。思來想去的猶豫片刻,他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摟著三位美人大被同眠,痛痛快快的折騰了一夜。凌晨時分他下床穿衣,就覺身心舒暢,近日來的屈辱憋悶一掃而光。心知那些朋友們必然正是各自處在溫柔鄉(xiāng)中,他便獨(dú)自出門,在隨從的保護(hù)下坐上了汽車。到了這個時候,戴國章等人也各自休息去了,只有金小豐依舊充當(dāng)司機(jī),等候著他。陸雪征剛剛經(jīng)過了一番顛鸞倒鳳,如今思索片刻,忽然說道:“找個地方,我要洗澡!”金小豐答應(yīng)一聲,發(fā)動了汽車。而他這輛汽車甫一開動,旁邊兩輛汽車也隨之跟上,充當(dāng)保鏢。金小豐瞧著不聲不響的,其實(shí)玩的更全,對城內(nèi)一切場所都了如指掌。此刻他找到一家通宵營業(yè)的大澡堂子,引領(lǐng)著陸雪征走了進(jìn)去。兩人在更衣室內(nèi)脫下衣裳圍了浴巾,保鏢照例是緊跟而上,雜役們見狀,也不敢靠前,正好此時再無其它客人,就索性退下,不管閑事。凌晨時候,澡堂浴池里已然換了新水,熱氣騰騰的十分潔凈。陸雪征走到池邊,滿不在乎的解開浴巾隨手一扔,在電燈光下顯露出了線條流暢的白皙裸體。他雙腿修長筆直,屁股飽滿結(jié)實(shí),腰部肌rou也收的很緊,周身上下沒有半分松弛累贅。叉開雙腿扭了扭脖子,他隨即邁步走入水中,坐下去后又頗為愜意的閉上眼睛,長嘆了一聲。金小豐不言不語,圍著浴巾也下了水。陸雪征背靠池壁坐穩(wěn)了,伸開雙臂搭上了池子邊沿。懶洋洋的笑了一聲,他拖著長音開了口:“他媽的,總算是去了這股子晦氣!”浴室空曠,聲音發(fā)出去,幾乎帶出了回音。然而陸雪征知道此刻這里是自己的地盤,所以毫不在意。十分靈活的在水中轉(zhuǎn)了個圈,他背對著金小豐說道:“給我揉揉肩膀?!?/br>金小豐答應(yīng)一聲,劃開水面游動而來。抬手握住了陸雪征的雙肩,他把握著力道緩緩揉捏,同時就覺著自己的身體仿佛過了電,肌rou骨骼全都膨脹起來,仿佛隨時可能爆炸。如此按摩了不過幾分鐘,他忽然情緒失控,不由自主的伸手摟抱住了陸雪征。陸雪征一愣,側(cè)過臉來問道:“干什么?”金小豐喃喃的答道:“我……我一直在擔(dān)心干爹……”陸雪征聽了這話,又知道金小豐是個悶葫蘆,也許不善表達(dá)感情,故而釋然一笑,揚(yáng)手向后拍打了對方的光頭:“我的羅漢,你怕什么?我們是好日子過得太久,有些疏忽大意。這也沒什么關(guān)系,吃一塹長一智,得到教訓(xùn)就是了!”陸雪征的手是濕淋淋的,金小豐的頭臉也是一樣的濕淋淋,所以巴掌拍上去,聲音分外響亮。金小豐弓腰緊抱著陸雪征,下身那里已經(jīng)鼓脹到了驚人的程度。他個子大,胯間的家伙也大,如果略一挺身,就會突破浴巾,觸碰到陸雪征的身體。他不敢妄動,因?yàn)檠巯陆^不是最好的時機(jī),而他由于了解陸雪征,所以也沒有破釜沉舟的勇氣——他需要留下性命與身份,等待將來更合適的那一天。陸雪征死里逃生,心情愉快,并不介意干兒子這樣親近自己。在氤氳水霧中閉了眼睛,他昏昏欲睡的低聲說道:“我怕什么?我在天津衛(wèi)沒有老婆沒有孩子,沒有工廠沒有店鋪。就這么幾處房產(chǎn)算是值錢的,其它還有什么?如果巡捕房敢再來這么一次,我就跟他們斗一斗,倒要看看是誰先死!”然后他側(cè)過臉來枕上了金小豐的肩膀,在熱水蒸出的滿面紅光之下,顯出了幾絲疲憊神情:“今天要處理一下葉家。那個瘋子太不懂事,我也沒有辦法了。說起來,這次真是要感謝唐安琪。要不是他疏通了巡捕房的關(guān)系,派人對我多加保護(hù),我恐怕會被瘋子弄死在里面?!?/br>金小豐低低的答應(yīng)一聲,隨后一手扶住陸雪征,一邊轉(zhuǎn)身盡量靠近池邊,伸長手臂拽下了方才備好的毛巾。重歸原位之后,他浸濕毛巾,開始慢慢的為陸雪征擦洗后背。陸雪征受了十幾天的折磨,又剛剛辛苦了一夜,如今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