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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腳踝,順著那踢來的力道猛然一扯。而陸雪征力道落空,重心不穩(wěn),連忙順勢一竄跳到了金小豐的身上,摟住他的脖子張嘴就咬——當(dāng)然,依舊只是作勢而已。牙齒在對方的耳朵上輕輕合了一下,他向后一躍站回地面,頗感好笑的將雙臂抱在了胸前:“耳朵掉了?!?/br>金小豐也笑了,抬手摸了摸那只耳朵——剛才陸雪征把嘴唇湊過來時,呼出的熱氣撲到他的耳中,暖暖的,癢癢的,讓他立刻就散了心神。將個光頭晃了幾晃,他低聲說道:“干爹,再來?!?/br>陸雪征與金小豐切磋打斗良久,身心俱疲,故而這晚早早上床,一覺睡到了大天亮。起床之后他洗漱、更衣、吃飯、逗貓。小灰貓從他的大腿上跳下去,跑到院門口去和小野狗打架,打輸了,被小野狗咬的亂竄,氣的怪叫不止。陸雪征坐在客廳里,分明是聽到了,然而不為所動,因?yàn)閷?shí)在是小灰貓錯。他總是不由自主的要把小灰貓當(dāng)成人來看待,所以對于小灰貓的跋扈行徑,他也是很不贊成的。這時,李純大概是聽不下去了,跑到院內(nèi)抱回了灰頭土臉的小灰貓。回到客廳蹲在陸雪征面前,他用濕毛巾給小灰貓擦了貓臉貓嘴,又把那四只爪子擼了一遍。陸雪征抬眼望向他,就見他全神貫注的伺候小灰貓,滿臉男童似的稚氣,絲毫不像十七歲少年的模樣。“李純。”他忽然喚道。李純放開小灰貓,攥著毛巾抬起頭來:“干爹?”陸雪征和他對視了一瞬,就見他本是個濃眉大眼的坯子,然而皮膚細(xì)膩,小鼻子小嘴,臉蛋子圓滾滾的鼓著,仿佛還沒有退凈嬰兒肥一般。對于半大孩子似的李純,他其實(shí)不是很有興趣,總覺得對方發(fā)育未全,是個黃嘴丫子的小雀仔。但是幼小歸幼小,畢竟“聊勝于無”,況且是身邊知根知底的孩子,用起來也更放心。思及至此,陸雪征淡淡的繼續(xù)說道:“今晚到我房里睡?!?/br>李純愣了一下,眨巴著他那雙烏溜溜的大黑眼睛:“啊……啊?”陸雪征看他一臉傻氣,忍不住笑了一下:“明白干爹的意思嗎?”李純還攥著那條臟兮兮的大毛巾,試試探探、斷斷續(xù)續(xù)的做出了回應(yīng):“干爹是要……我?”陸雪征笑著一皺眉頭:“是的。干爹怕你到時害怕,所以早早告訴你?!?/br>李純愣頭愣腦的點(diǎn)點(diǎn)頭,傻乎乎的答應(yīng)了一聲:“哦,知道了?!?/br>然后他垂下頭來,把小灰貓尾巴上沾著的一小團(tuán)泥土揪了去。好孩子李純是在大雜院里長大的孩子。他那個大雜院與眾不同,里面住著的全是耍把式賣藝之徒,而且還大多上不得臺面,偶爾有那技藝驚人熬出頭的,自然會立刻搬走,不在這泥涂一般的地方鬼混。童年時代的李純,雖然一貫破衣爛衫,然而比現(xiàn)在還要明艷可愛,臉蛋粉白水嫩的好像桃花瓣兒,只是矮小,如同幼兒。他那個娘養(yǎng)他養(yǎng)的不耐煩,幾次三番的想要把他賣到戲班子里去,同時又奇貨可居,偏要賣個大價錢。大雜院內(nèi)倒是住著一個小戲班,從上到下全窮的快要挨餓,哪有余錢再去買人?于是李純糊里糊涂的,倒也把日子暫且混了下來。因?yàn)樯磉叾际恰俺嬉鈨骸钡?,所以他從小就知道了“要想會、陪師傅睡”的道理,而且見慣了身邊那些小戲子、小理發(fā)匠們終日互相摳摳摸摸的嬉鬧。也有那不學(xué)好的半大孩子打過他的主意,他個子小,吃不飽,打不過人家,所以隔三差五的,就得讓人家抱住亂摸一通。還有那壞小子不但抱著他胡親,甚至退了褲子,挺著梆硬的命根子在他腿間亂戳,他緊緊抓住破爛褲腰,低頭撅著小嘴,仍然是得受著。再后來,他略略長成少年模樣、身體也有幾分力氣了,便跑出大雜院,再也不曾回去過。這天晚上,他提前喂好了貓,又順手洗了一盤水果端到了陸雪征面前。趁著空閑回了房,他翻出一身較為嶄新的潔凈衣褲,掩人耳目的溜進(jìn)了浴室。他認(rèn)認(rèn)真真的洗了澡,刷了牙,把衣裳穿的整整齊齊?;氐椒績?nèi)站在床前,他平靜的思考:“要不要帶枕頭上去呢?”思考的結(jié)果是不帶——因?yàn)橐苍S做完就會回來,干爹未必會讓他留宿整夜。于是他轉(zhuǎn)身開門,上樓去了。李純進(jìn)門時,陸雪征也剛洗了澡,赤條條的站在地上,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李純低著頭,自動自覺的先是走去鋪床,隨后又問:“干爹,要不要點(diǎn)蚊香?。俊?/br>陸雪征走到床邊,一屁股坐了下來:“不用,今晚沒什么蚊子?!?/br>既然不點(diǎn)蚊香,那李純也就無事可做了。他手足無措的站在陸雪征身邊,本來自以為見多識廣、無需緊張,可是事到臨頭,他就覺著自己臉上一陣陣的發(fā)燒,想必已經(jīng)是面紅耳赤了。陸雪征看了他這個羞澀茫然的模樣,不禁發(fā)笑。起身站到李純面前,他伸出雙手握住了對方的肩膀,又微微俯身,逗小孩子似的歪著腦袋問道:“是第一次嗎?”李純不敢看他,紅暈從臉蛋一直向下蔓延到了脖子上?;炭植话驳狞c(diǎn)了點(diǎn)頭,他蚊子哼似的輕輕答道:“是?!?/br>陸雪征直起腰來,把他摟到了胸前。抬手溫柔的撫摸了他的后背,陸雪征低聲安慰道:“別怕,干爹不會傷害你?!?/br>兩人一起上床,裸袒相對。李純骨架子小,平時瞧著并不算胖;可是如今脫了衣裳,才顯出他一身嫩嘟嘟的好rou,下身那里又沒幾根正經(jīng)毛兒,看起來真是越發(fā)稚嫩。陸雪征知道他是個雛兒,所以不急著動手,只把他抱在懷里逗弄。而李純本是心驚膽戰(zhàn)的,如今被陸雪征摟住呵癢,不禁扭動如同活魚一般,嘻嘻哈哈的大笑起來。陸雪征看他笑容可愛,就低下頭去,輕輕咬他的臉蛋肩膀,又把嘴唇緩緩移到胸前,噙住一點(diǎn)撩撥吮吸。李純打了個冷戰(zhàn),心窩里細(xì)細(xì)癢癢的一陣酥麻,不由自主的就抬手環(huán)住了陸雪征的脖子。“干爹……”他忽然叫出了聲音。陸雪征抬頭望向他,很溫和的問道:“怎么了?”李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感覺怪異,周身火燒火燎的難受。陸雪征見他啞口無言,單是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自己,便低聲笑道:“好孩子,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