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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匪夷所思的回答,不由得轉(zhuǎn)身扯住金小豐的衣領,氣沖沖的拽著他向下摁去:“好,好,我成全你,給我舔干凈!”金小豐跪在了馬桶旁邊,抬頭看了陸雪征一眼,他一言不發(fā)的探過頭去,噙住對方胯間那根器官吮了一下。舌尖卷過鈴口,他果然是舔干凈了。陸雪征瑟縮著向后一躲,隨即在他那光頭上狠扇了一巴掌:“沒個人樣!”金小豐不會總是在家里陪伴他,金小豐不在家的時候,陸雪征會自己搖著輪椅,在樓下各房間內(nèi)穿梭往來。小貓趴在他的大腿上長久瞌睡,而他無所事事,就拿著一把剪刀,把目光所及之處的所有花草,全部修剪了一遍。這日下午,家中花草盡數(shù)遭了他的毒手,全部光禿禿的半死不活。陸雪征見自己剪無可剪,不禁百無聊賴,手持一把鋒利剪刀呆坐出神。正在此時,仆人忽然輕手俐腳的走了進來,規(guī)規(guī)矩矩的停在門口向他一鞠躬:“先生,外面來了一位客人,想要見您?!?/br>陸雪征很覺奇怪——他在上海,就如同浮萍一般無根無基,好端端的,誰會專程前來見他?伸手把剪刀放在身邊的小桌子上,他不緊不慢的問道:“是蔣老板嗎?”仆人上前兩步,雙手將一張名片送到了他面前:“不是蔣老板,是一位陌生的先生?!?/br>陸雪征接過名片一看,只見上面光禿禿的,只用楷體印出一個姓名,正是“易橫濤”三個字。陸雪征從那“橫濤”二字上,條件反射一般的憶起自己那夜的落海情形,隨即心中一動,感覺這名字似乎并非平常之輩。垂下頭去思索了一番,他猛然想起當初蔣振云在碼頭與人吵架之時,曾經(jīng)大叫大嚷,要去請什么易先生來斷個曲直黑白。如果此易即是彼易,那倒還成了一位不可小視的人物。抬頭面對那名仆人,他出言問道:“這位易先生,大概有多大年紀了?”仆人畢恭畢敬的垂手答道:“二十多歲,不到三十的樣子?!?/br>陸雪征歪著腦袋一挑眉毛,心想那位老頭子再怎么年少有為,也不會比自己更高明,自己剛剛?cè)鲱^,對方怎能是位青年?所以看來這位小易先生,應該是另有其人了。低頭又將那名片翻來覆去的審視一遍,他吩咐仆人道:“請他進來?!?/br>易橫濤先生器宇軒昂的走入金家客廳,迎面看到陸雪征坐在輪椅上,就開口問道:“你又受傷了?”陸雪征眼望對方,先是一驚,然后卻又笑了:“原來你還認得我?!?/br>易橫濤落落大方的自行在沙發(fā)上坐下了:“認得,你是陸先生么?!?/br>陸雪征依舊微笑著,心里可是有些打鼓——原來這易橫濤不是旁人,正是那位曾為他兩度治傷的醫(yī)生!這時,易橫濤神色儼然的繼續(xù)說道:“上次在這里,我之所以不肯和你相認,是因為你情形狼狽,我摸不清頭腦,不敢貿(mào)然多說?!?/br>陸雪征垂下眼簾,在那小貓的后背上摸了一下:“那如今易先生怎么又肯主動上門來拜訪我了?”“自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陸雪征把小貓抱了起來,對著易橫濤點了點頭:“開誠布公,很好?!?/br>易橫濤盯著陸雪征的小貓,眼睛亮了一下:“嚯!你這貓不錯嘛!”陸雪征沒理會,用手指在小貓的后頸上輕輕撓了兩下,小貓就嬌聲嫩氣的在他大腿上打了個滾兒。易橫濤并不是沒有眼色的青年,見陸雪征的態(tài)度有些冷淡,就立刻回歸了正題:“家父聽說陸先生到了上海,很愿意和你結交一番。”陸雪征抬頭望向易橫濤,似笑非笑的說道:“易先生,你這話,我實在是有些聽不懂啊!”易橫濤也笑了:“誠然如此,這是個說來話長的事情,我太急切了?!?/br>易橫濤端著一杯熱茶,侃侃而談,大概講述了自己的出身家世,順帶著介紹了他的老子。原來他那令尊易崇德先生,才是蔣振云等人口中的“老頭子”,而這位易橫濤少爺,似乎是曾和家庭長久的鬧過決裂,新近才回到父親身邊做事。他那話說的有些亂,陸雪征用心傾聽,倒也籠統(tǒng)的明白了。又因易橫濤的父親與葉崇義的大哥重名,所以他聽在耳中,頗覺刺心。“我現(xiàn)在是個賦閑的廢人了?!标懷┱餍钠綒夂偷膶χ讬M濤說道:“況且身上有傷,行動不便,也上不得臺面。令尊的好意,我心領了,等到將來身體恢復了,我定會親自登門拜訪?!?/br>易橫濤放下茶杯,挺直腰背說道:“哦,那你就是不肯賞這個面子嘍?”陸雪征的確是不想賞他這個面子,但也不愿得罪本地老頭子。抬眼看著易橫濤,他思索著答道:“令尊要是有事找我陸某人,盡管開口就是,能幫的,我一定幫;虛禮就不必講?!?/br>易橫濤聽了這話,滿臉困惑神情——他逢了父親的命令前來,預備要做一場大大的寒暄交際,可是陸雪征始終沒有給他機會。張口結舌的無語片刻,他想陸雪征也許和自己一樣,都是實干家,有一說一,同父親那些人是不同的。于是他欠身伸手摸了摸陸雪征懷里的小貓,而后站起身來,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好的,那我就告辭了。我的電話號碼印在名片上,金先生也是知道的;如果你下次又受了傷,還可以找我。雖然我現(xiàn)在不做醫(yī)生了,但是給你幫個忙,那還是不成問題的?!?/br>他禮數(shù)周全的一彎腰:“再會。”陸雪征見他要走,下意識的就想要去摸錢包付出診金。及至此人當真離去了,陸雪征坐在家中,越是細想,越覺駭然——易家對自己的行蹤,可是了解的夠詳細了。當晚,他向金小豐訴說了此事。金小豐認真聽了,也覺蹊蹺,可是又分析不出個頭緒來。兩人談來談去,金小豐便試試探探的,開始動手動腳。陸雪征雖也在金小豐的手中嘗到了甜頭,但總覺著這不是一樁正經(jīng)事情,沒有做過再做的道理,況且面對著這么一位五大三粗的光頭,也著實讓人無法動情。眼看金小豐湊上來了,他毫不客氣的動了武:“怎么?你拿你老子取樂還上癮了?滾下去!”金小豐被他打的向后仰頭一躲:“干爹,干爹,別……”他笑著握住了陸雪征的手腕:“您別生氣,我不碰您,我只是……”他只是扯下陸雪征的褲子,又一把攥住了陸雪征的命根子。金小豐知道陸雪征不是一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