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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身就捅。而易橫濤從未經(jīng)過此事,登時嚇的高喊一聲,一雙眼睛瞪的又圓又大,兩只手在床單上亂抓亂撓。一腳蹬開上方棉被,他在完全陌生的刺激中張大了嘴巴,要哭似的“啊啊”叫出聲來。陸雪征知道易橫濤是個雛兒,所以格外小心,生怕弄傷了他。易橫濤顯然是受了大驚,青蛙晾肚皮似的癱在床上,長久的目瞪口呆。事畢之后,陸雪征抱著他去浴室洗澡,他也依舊不說話。 及至回到床上,他在陸雪征的懷抱中躺了許久,才漸漸的恢復(fù)了神智。他對陸雪征說:“我屁股疼?!?/br>陸雪征拍著他的后背安慰道:“多做幾次就不疼了?!?/br>他又問道:“你這是在拿我取樂嗎?”陸雪征把他摟到胸前:“胡說八道。我喜歡你,想和你親近,這和取樂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我身邊還缺取樂的人么?”易橫濤點了點頭:“這倒也是。不過我也沒什么優(yōu)點,你喜歡我什么?”陸雪征低頭親了他的額頭:“喜歡你細皮嫩rou,長得好看?!?/br>易橫濤嗤笑一聲,以為陸雪征是在和自己開玩笑。易橫濤睡不著覺,兩條腿也合不攏,非得把一條腿搭到陸雪征身上才舒服。哼哼呀呀的長嘆一聲,他咕噥著說道:“唉,我還是屁股疼?!?/br>陸雪征伸手向下,探到了他的股間:“我給你揉揉?”“那地方怎么能揉?”“里面都揉過了,外面反倒不能揉?”易橫濤一聽他又說下流話,就把眉毛一皺:“唉,不嫌臟嗎?”陸雪征哼哼笑著翻身壓上了他:“我愛你還愛不夠,怎么會嫌你臟?”易橫濤心亂如麻的睡了一夜,翌日清晨起了床,屁股還是隱隱作痛。他有些迷茫,不知接下來該怎么辦;陸雪征卻是大方自然的很,一如既往的逗他開心,拿他取笑。他笑一陣氣一陣,也說不清自己對陸雪征是個怎樣的感情——似乎還談不上“愛”這個字,可是相處在一起,又的確是很愉快。118來日方長金小豐倚靠墻壁站在客廳外,微笑傾聽著陸雪征在樓上調(diào)戲易橫濤。干爹的俏皮話說起來真是要命,源源不斷排山倒海,每一句細想起來都是話里有話,風(fēng)趣下流,氣的易橫濤咬著牙笑,笑到最后不聽了,轉(zhuǎn)頭就往樓下走。陸雪征在后方追上來,不肯放他;于是他加快腳步,連跑帶跳的往樓下沖去。易橫濤在前面逃,陸雪征在后面追,兩人一前一后嘻嘻哈哈。金小豐無聲無息的盯住了陸雪征,就見他嬉皮笑臉的,很像一名大號的頑童,倒是顯得可愛年輕了。金小豐不動聲色的旁觀著這一切,及至到了陸雪征經(jīng)過面前之時,他毫無預(yù)兆的亮出了手中手杖,心平氣和的說道:“干爹,手杖。”陸雪征的速度很快,聽到這話時,已經(jīng)沖到了大門口。右腿上附著的心病瞬間發(fā)作,金小豐扭頭望去,就見他一個趔趄,直接就從那石頭臺階上滾到院里去了。陸雪征自恃身體好,早早就換上了非常單薄的夏季長褲。膝蓋狠狠蹭過臺階邊沿,連褲子帶皮rou一起卷了起來。易橫濤停住腳步回頭望去,就見他一挺身站了起來,雙腿膝蓋各破了一個大洞。“我讓你鬧?!彼逯槪蠚鈾M秋的伸手一指陸雪征:“鬧出笑話了吧?”陸雪征疼的一咧嘴,邁不動步了。拖著右腿轉(zhuǎn)過身去,他對著金小豐怒道:“傻站著看什么?還不把手杖送過來!”金小豐快步走到他面前,面無表情的把手杖遞了過去:“干爹沒事吧?”陸雪征一手拄了手杖,彎下腰一抖褲管,發(fā)現(xiàn)左腿好一點,皮膚卷起一層,右腿膝蓋血淋淋的可是凄慘,皮都蹭沒了。皺著眉毛直起腰來,他揮起手杖在金小豐身上抽了一下:“混賬東西,亂叫什么!”金小豐俯身一拎他那褲管,見他的確是摔的厲害,心中不禁一疼,然而同時又很痛快,低頭忍笑說道:“正好家里有個醫(yī)生?!?/br>陸雪征眼尖,一眼看出他是似笑非笑,就在他那大腦袋上又甩了一巴掌:“還笑?我摔成了這個樣子,你他媽笑的是哪一出?”金小豐不敢看他,也不辯白,扶著陸雪征就要進樓。陸雪征卻是不嬌貴,也不要他,自己邁步就往內(nèi)走。易橫濤遠遠站在院內(nèi),看出陸雪征是負傷了,靜等著對方向自己求援,哪曉得陸雪征說走便走,竟像是瞬間便把自己徹底忘記了一般。他有些失落,在大太陽底下呆站片刻后,索然無味的也回樓內(nèi)去了。陸雪征自行在兩條腿的傷處上撒了藥粉,然后用醫(yī)用紗布纏了兩圈,便算治療完畢。把金小豐遠遠攆開,他繼續(xù)和易橫濤打情罵俏;而金小豐獨自穿過寬敞院子,走向了停在大門前的汽車。天光明亮,微風(fēng)清涼;他一邊走一邊張開雙臂,西裝上衣沒有系扣子,涼風(fēng)迎面襲來,衣服下擺便如同藏了一群鴿子一般,撲撲啦啦的飛起來了。他很孤獨,如果身邊沒有了陸雪征,那他就是徹底的很孤獨。抬手從襯衫口袋里抽出墨鏡打開戴上,他在明媚陽光中拉開車門,要去給自己也找些樂子。金小豐在翡翠別墅混了大半天,把個新下海的清倌人混成了自己的相好。小姑娘有點怕他,因為看他虎背熊腰,長的兇相;然而他默然無語的歪在煙榻上,只是寡言少語而已,并不兇惡。翡翠別墅能夠整治酒席,比任何館子辦出來的飯菜都更精致。入夜之后,金小豐在這里吃了一頓豐盛晚餐,那老鴇子看出他是位闊客,便在白玉煙嘴子上插了一根香煙,媚笑著走過來親自敷衍寒暄。三言兩語的,金小豐同意今晚留宿,給小姑娘“插紅蠟燭”。鈔票都擺到臺面上來了,小姑娘也洗過澡換上新衣了,李紹文卻是冒冒失失的開車來到,一路打聽著看見了他:“我就知道你會跑到這里來!別光顧著樂了,干爹正找你回去呢!”金小豐坐在一間芬芳溫暖的西式閨房里,外衣都脫了,襯衫袖子也挽到了肘部:“找我干什么?”李紹文搖頭答道:“不知道,就說讓我找你回去?!?/br>金小豐起身抓起外衣,也沒算賬,抬腿就隨他走了。李紹文完成任務(wù),自行離去。而金小豐回到家中,以為陸雪征找自己有什么大事,哪知道一問之下,卻是屁事沒有。陸雪征腿傷嚴重,又被易橫濤沒輕沒重的碰了兩下子,越發(fā)皮開rou綻,血把紗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