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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腳步聲音,他回頭剛要說話,忽然發(fā)現(xiàn)陸云端□異常,那一根東西竟是通紅的直豎起來。見怪不怪的轉(zhuǎn)向浴缸,他試好水溫,然后率先邁步踩入水中,又蜷成一團(tuán)蹲了下去:“少爺,來??!”陸云端也進(jìn)了浴缸,就坐在蘇家棟對面。隨手拿起一塊香皂在□擦了擦,他藉著泡沫的潤滑,攥住自己那條命根子上下擼動;蘇家棟從水中撈出香皂,又抬起陸云端的一只赤腳,想要給他好好洗一洗。雙方各自忙碌,如此過了片刻,陸云端心中sao動,不禁起了異想。抬頭看著蘇家棟,他忽然收回雙腳跪起身來,又指揮蘇家棟道:“你轉(zhuǎn)過去,把屁股撅起來!”蘇家棟時常跟著陸云端偷讀書房內(nèi)私藏的那些妙書,雖然愚笨,但對此道卻也略知一二。乖乖的轉(zhuǎn)身伸手扶住浴缸邊沿,他頗為緊張的撅了屁股,又咕噥說道:“少爺,你真的要玩呀?多臟啊!”陸云端沒理他,自己挪過去對準(zhǔn)關(guān)竅,挺身便頂。兩人的身體都被溫水浸潤透了,十分滑溜;蘇家棟猝不及防的被他捅入半截,登時痛的嚎了一聲。陸云端毫無經(jīng)驗(yàn),正是冒汗,結(jié)果被他這一嗓子震的一哆嗦,當(dāng)場便是一泄如注。而蘇家棟像條活魚一樣縱身一躍躥出浴缸,捂著屁股就想要跑,哪知腳下濕滑,只聽“啪唧”一聲大響,他當(dāng)場跌了個四腳朝天。蘇家棟蹲在床上,哭的是鼻涕一把淚一把——屁股帶血了,他好疼。陸云端坐在一旁,低著頭不吭聲。他知道自己傷了蘇家棟,應(yīng)該道歉,但是蘇家棟反應(yīng)如此激烈,而且哭個沒完沒了,也真是夠讓人煩惱的了!良久之后,蘇家棟止了悲聲,忽然轉(zhuǎn)向陸云端,哀哀切切的問道:“少爺,你是不是愛上我了?”陸云端猛然抬頭,因?yàn)樘^驚訝,所以無言以對,只開口發(fā)出一聲反問:“?。俊?/br>蘇家棟摸著屁股,往他身邊靠攏,一雙眼睛淚光閃爍:“不是兩個人相好,才能做這種事情嗎?”陸云端皺起眉頭:“你是什么意思?”蘇家棟垂下腦袋,委委屈屈的說道:“你要是愛我,我就不怕疼,讓你隨便玩?!?/br>話音落下,他劈頭挨了一大巴掌。陸云端跳下地去,毫不客氣的俯身質(zhì)問他:“怎么著?你還要訛上我不成?”蘇家棟被他打的一晃,感覺自己滿懷真情付諸流水,并且還流到了臭水溝里,少年的心靈不堪忍受,便咩咩的又哭起來了。陸云端居高臨下的盯著蘇家棟,不由自主的一咧嘴,心想這是個小娘們兒嘛!蘇家棟羊叫似的哭泣許久,并沒有得到安慰,便沒滋沒味的收了聲音,自己下床洗了把臉。回到床上側(cè)身躺下,他背對著陸雪征閉了眼睛。羊叫也是要耗費(fèi)體力的,他現(xiàn)在可真是累極了。陸云端躺在另一邊,還是不理睬對方——他對斯蒂芬妮還沒有愛夠呢!再說就算愛夠了,他也不要蘇家棟。蘇家棟哭的真是太難聽了!191喜事李紹文要結(jié)婚了。他早就盤算著結(jié)婚生子,也像普通旁人一樣,建立起一個和和美美的小家庭,等到自己將來老了,能夠品嘗天倫之樂的好滋味。不過他身在異鄉(xiāng),想要找到一位合心合意的姑娘作為終身伴侶,那也并不是容易的事情。幸而他三十多歲,正當(dāng)壯年,而且相貌氣質(zhì)全都不差,手里又有些積蓄,倒也算得上是一名頗有價值的單身漢。他這未婚妻娘家姓蔡,蔡家本是河北保定人士,家境十分殷實(shí),四零年舉家逃去重慶,后來幾經(jīng)輾轉(zhuǎn),又來到了香港,家財雖未耗盡,但也捉襟見肘,生活艱難。蔡小姐今年才十七歲,雖然不是什么大美人,不過容貌端麗,加之“十八無丑女”,所以也就很看得過去了。李紹文若是早婚,如今簡直勉強(qiáng)可以做她的父親,不過郎有情妾有意,大個十五六歲,似乎也就可以忽略不計了。李紹文這個年齡,正是頗具男子魅力,而且見多識廣,出手闊綽,立刻就把蔡小姐迷了個神魂顛倒。房子是現(xiàn)成的,汽車是現(xiàn)成的,蔡家拮據(jù),嫁出一個是一個,也并不反對,所以萬事俱備,只差婚禮了。李紹文挺興奮,顛顛的上山跑到干爹面前通報喜訊。陸雪征到了這個時候,倒是不好一味的袒護(hù)李純,便也做出喜悅態(tài)度,不愿掃了李紹文的興致。而李紹文身有要務(wù),忙著去訂新家具,所以坐不住,三言兩語的又跑了。丁朋五和俞振鵬聽說李紹文找了個平頭正臉的小媳婦,嘴上不說,心里都是羨慕。到了背地里,兩人談起此事,丁朋五長嘆一聲:“唉,十七歲的大閨女,正是水靈的時候,給誰不是給啊,偏找李紹文那個二貨!”俞振鵬本來像只老饕似的,正在垂涎三尺的臆想“十七歲大閨女”,不過聽了這話,卻也忍不住笑了:“眼紅上點(diǎn)藥去,你罵李紹文有什么用呀!”丁朋五欠身坐上了桌子,兩條腿垂下去晃晃蕩蕩:“我怎么的?我不比李紹文年輕體面?外面那些人都以為我才二十多歲!”俞振鵬倚著門框發(fā)笑:“哪位眼神這么差???”“你媽的——你看我這張臉!”俞振鵬當(dāng)真走過去,仔細(xì)看了看丁朋五的面孔:“你這臉怎么了?涂雪花膏了?”丁朋五看他不是自己的知音,氣的踢了他一腳:“涂什么雪花膏,我天生就這么白!我是讓你看清差距,不要因?yàn)槟阕约菏且荒橊拮?,就看不得我年輕!老子就是這么天生麗質(zhì)!”俞振鵬低頭撣了撣褲子:“年輕有個屁用,你不就有個啞巴嗎?有本事你也找個十七歲的小媳婦??!”丁朋五跳下桌子,搖頭擺尾的說道:“老子要穿就穿皮襖,不穿就光屁股!你等著吧,十七歲了不起了?我要找就找個十六的——你等著吧!”說完這話,他邁步向外走去,俞振鵬跟上一步:“我說,你要找個十六的送給我嗎?”丁朋五回頭看了他一眼:“我找媳婦,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俞振鵬罵道:“cao,那你讓我等個屁!”丁朋五本是要走,聽了這話,卻又停了腳步:“你又不是我養(yǎng)的,我憑什么給你娶媳婦?。∠肴⒆约喝⑷?,你娶個十五的吧!”俞振鵬從他身邊擠了出去,頭也不回的說道:“唉,不就是比歲數(shù)嗎?我這就去訂個在胎里的,到時候那邊一生出來,我這邊就娶過門,比唄!”俞振鵬和丁朋五嘻嘻哈哈的說笑不止,并不知道李純就在隔壁小客廳里。而李純把茶幾上的兩本雜志收拾起來,然后一言不發(fā)的上樓送去書房。陸雪征正在書房內(nèi)翻閱,抬頭見他進(jìn)來了,就起身走到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