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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廷川跟著下了跑步機,汗?jié)n在燈光下細(xì)密地閃著光,臉上漫不經(jīng)心地笑著:“以后要多鍛煉,這體力實在不行?!?/br> 誼然本來還感覺到特別的挫敗,可看著胸前濕了一塊性感得要命的顧導(dǎo)就什么都忘了,她覺得這男人真是神秘而不可抗拒,就像那深不可測的海域。 “對了,衣服晚上脫下來……記得讓我放到洗衣簍里,周一阿姨要來洗的?!?/br> “哦,我跑完了,現(xiàn)在就換吧?!鳖櫷⒋ㄕf完,伸手就“咻”地脫了運動衫,扔在她的手上。 誼然徹底的傻眼了。 衣服上滿是男人的濃郁的荷爾蒙味,她的小心臟都快要承受不住了……再看顧廷川的身材,依舊是形體成熟、肌rou結(jié)實,火辣又迷人,唔……少女心都快爆炸了! 顧廷川就在她走神的時候挨了過來,一手扶住她的腰,一邊低頭在她唇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他們的眉目貼得很近,但卻沒有更多的侵犯,這一刻他的吻柔和似熙雨,就像是這個溫柔淡雅的雨夜,近乎是帶著寵溺和繾綣的滋味。 誼然的心間溢著蜜般甜美的滋味,滿腔都是溫柔的情愫,她一雙眼睛烏黑明亮,嵌在白皙的小臉上,又漸漸籠了一層清濛的水光,鼻尖也滲出細(xì)密的汗珠,看著活色生香。 這樣的天氣,這樣安然的安全感,就像你在我身邊。 而你,在我身邊。 …… 顧廷川非常注重隱私,也喜歡僻靜和幽暗的環(huán)境,家中每間房的窗子幾乎都裝有窗紗、遮光布簾和百葉窗,幾層的遮擋布將所有光亮和狗仔的鏡頭都拒之門外,當(dāng)然,這個高檔住宅區(qū)落戶的多半也是有名望的人士,安全工作一向嚴(yán)謹(jǐn)無誤。 誼然從睡夢中緩緩地恢復(fù)意識,醒來的時候,室內(nèi)還是昏暗一片,只聽到窸窸窣窣的小動靜,她沙啞著嗓音問:“幾點了?” “還早,你再睡一會也不要緊?!?/br> 從身后不遠處傳來的聲音鎮(zhèn)定清朗,看來已經(jīng)清醒一陣子了。 第三十章 居然沒報備 誼然從睡夢中緩緩地恢復(fù)意識,醒來的時候,室內(nèi)還是昏暗一片,只聽到窸窸窣窣的小動靜,她沙啞著嗓音問:“幾點了?” “還早,你再睡一會也不要緊。” 從身后不遠處傳來的聲音鎮(zhèn)定清朗,看來已經(jīng)清醒一陣子了。 誼然在床上籠著被子,心說怎么每次都和想象的不一樣,哪天要是顧導(dǎo)也懂得何為“溫存”就好了,兩個人摟著在床上聊天什么的,想想就覺得好害羞。 不過,膩歪的顧導(dǎo)……還是會讓人覺得太rou麻了吧。 她閉著眼睛又懶了一會兒床,回憶起昨晚又是一番不可描述的激烈交纏,尺度也是越來越大了。 還有,顧導(dǎo)說沒看那本根本就是撒謊,她覺得這男人完全就是全看遍了,連小黃文里的細(xì)節(jié)描寫都看了,只不過是故意套路她,所以不說罷了! 誼然想著想著覺得有些燥熱,下了床去衛(wèi)生間梳洗,出來的時候看到顧廷川在臥室里整理他的私人服裝,神色清淡,讓人猜不透是在想什么。 她尋思了一下,就問:“對了,晚上去那什么酒會,需要注意什么?” 他垂眸望著她,從未施粉黛的臉來到赤著踩在地毯上的柔嫩白皙的小腳,一直就這么看了她片刻,才直言不諱地說:“我不喜歡交際,你也不用勉強去社交,記得把手機的電充足就好?!?/br> 說完,嘴角微微向上揚了揚。 誼然心上一陣慌亂,隱隱又有著一層喜悅,也不知他的眼神中傳遞的意思是否就是自己理解的調(diào)侃,面色瞬間泛起紅暈:“那我需要穿什么衣服?還是,你幫我參考一下?” 顧廷川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我讓小趙準(zhǔn)備了衣服,放心,只是普通的裙子。” 他的這句話倒是有些顧及她的意思,經(jīng)此一說,她更感覺到了他的體貼和變化……這就點頭應(yīng)了下來。 邀請顧氏夫婦的酒會主人,就是上回顧廷川去參加他們婚禮的那對新婚夫妻,他們家族與“鶴公館”有些經(jīng)營上的往來,所以,這次的私人酒會也包了“鶴公館”酒店群的其中一棟大洋房。 前庭有西式的園林,在燈火的映襯下更顯幽雅靜謐,立在噴泉中央的歐洲女神雕像捧著側(cè)倒的水瓶,清水高高地流淌而下,落到池子里發(fā)出清脆的交匯聲,清澈如銀鈴,四周的灌木叢與薔薇木整齊地林立著,環(huán)境相當(dāng)迷人。 誼然走到這熟悉的地方,想起那時候他們有些荒唐的開始,一時更覺得百感交集了。 但奇怪的是,她心中沒有任何退卻和后悔,因為有些聯(lián)系始終就是這樣奇妙,兩個世界本不可能會有交集,但它就是不可避免地發(fā)生了,她以為人生就此平凡地順流而下時,卻遇到了一段繁花盛景的邂逅。 今晚來酒會的客人不多,但對于顧廷川的到來,有些人還是充滿了好奇。 外界對這位導(dǎo)演的傳聞向來成謎,他私生活又極其低調(diào),“閃婚”至今都沒帶顧太太出來露過面,這讓他本人更添幾分神秘的色彩。 誼然果然也是不習(xí)慣這種場合,好在顧廷川始終就在她身邊,偶爾會介紹她認(rèn)識一些朋友,她還見到了上次一起去看話劇時有過一面之緣的公子哥,對方一見他們就上來敬酒了:“我就說看話劇這件事肯定有貓膩,顧導(dǎo),你實在是套路太深了,我頭一回見著約姑娘出來不坐在一起還能成功的?!?/br> 他激動得作勢要鼓掌,頓了頓又問:“這叫什么?欲擒故縱嗎?” 原來,他叫做季炎熙,也是哪個大亨的小兒子,雖然看著沒臉沒皮,可卻有一份相當(dāng)正經(jīng)的工作,誼然見著他不由得放松了面部肌rou,端了酒杯笑嘻嘻地回應(yīng):“那時候我還沒看上顧導(dǎo)呢,顧導(dǎo)也沒把我放在眼里?!?/br> 顧廷川與他輕輕碰杯,算是給足了面子,隨即轉(zhuǎn)頭去看誼然,嘴上還道:“不用與他透露這么多,小心他這人八卦。” 誼然“噗嗤”地笑出來,與季炎熙一同將白葡萄酒飲盡。 聊了片刻,她和顧廷川說要去上一下洗手間,這便獨自拿著手提包離開會場。 剛剛走到走廊的拐角處,抬頭就看到了女士高跟鞋的標(biāo)識,她正要推門進去,聽見里面?zhèn)鞒鰞蓚€女人的對話聲。 誼然不知為何就怔了怔,雙手放在眼前厚重的棕色大門上面,沒有立刻推門進去。 “你看到顧廷川的老婆了?也不是什么大美女啊,也就一般漂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