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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傳出些什么新聞,對大家都是麻煩?!?/br> 顧廷川的余光注意到一旁的誼然,她手勢不輕地把郭白瑜來到一邊,但也并沒有多說什么。 他又對著郝總道:“說來,郝總的兒子還是我太太班上的學生,與我太太關系也不錯,也算是有點‘緣分’了?!?/br> 他垂眸警告似得看了那兩位保鏢一眼,意思是已經(jīng)不愿再做什么交涉了:“不打擾郝總休息,我們先告辭了。” 郝鎮(zhèn)磊神色很不自然地看著他們,盡管覺得這樣放他們太丟面子,但想到自家兒子還在別人班上,他也有作為父親的責任,一時理智回籠,也不想為了一個女人和顧家撕破臉。 顧廷川示意經(jīng)理他們帶走郭白瑜,自己則極其自然地牽住了誼然的手,兩人走出一段距離,誼然看他身上的一絲戾氣還未全數(shù)消退,可含著笑意的眼睛已有了溫柔,讓人看得不由著迷。 “剛才已經(jīng)讓小趙找郭白瑜的助理過來了,我們下去吧。” 盡管他的表情沒有太多變化,可那對待女性的親疏之分還是尤為明顯的,誼然對剛才那個意外的擁抱稍許釋然了:“……我也是看到了才沒辦法,她不會有什么事吧?” 有些話到了嘴邊又不知該怎么說,特別是剛才看到顧廷川和那些人動手的畫面,誼然心里的緊張感至今都仍為消失,還是忍不住心有余悸地皺著眉頭。 “沒關系,況且有自己人在。” 電梯的門開了,誼然看到郭白瑜披著酒店給的白色毛毯,因為是公眾人物的關系,他們貼心地為她先準備了另一間房休息和梳洗,再等助理來接她回去。 女人精致的妝容間還籠著一層酒氣,在昏黃的燈光下更顯得朦朧凄美,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俊氣瀟灑的顧廷川,面容中流露出幾分委屈與不甘,最后,還是咬著唇跟隨經(jīng)理先去了房間。 顧廷川臨走之前想找經(jīng)理吩咐一些事,“我們一起去打個招呼就走。” 誼然正要答應,手里的電話卻突然響起來,看一眼發(fā)現(xiàn)是母上大人的來電,頓時覺得非接不可,她急忙拿著手機,手背向外朝他揮了揮,說:“我先接我媽的電話,一會就來,你先去吧。” 于是,顧廷川獨自走到了門前,按了鈴,待經(jīng)理過來開門之后,他邁步而入,就見神色憔悴的郭白瑜就坐在床邊,低著頭沉默不語。 房內開了空調,溫度適宜,也不會讓人覺得冷,他也沒多說什么,只叮囑了經(jīng)理一些事宜,對方機靈地一一應允下來,又瞄了一眼孤零零的佳人,就說:“那就不打擾郭小姐休息了,我先去做事了?!?/br> 顧廷川正要跟他一起離開,身后的郭白瑜近乎可憐地喊了一聲:“顧導演!” 他只好嘆了聲氣,面色如常地回頭看她:“還有什么事?” “我知道,今晚是我愚蠢,我不該找人安排這個飯局,不該招惹姓郝的惡棍……可是,我真的從來沒想過要犧牲身體去上位,不然……我也不會等到被你發(fā)掘,才終于星途坦蕩了一些?!?/br> 顧廷川聞言,繼續(xù)神色無異地看向她:“這是你自己的事,與我無關,不過,你的個人形象與嘉葉還是有利益關系,希望你今后好自為之。” 說完,轉身就準備離開。 眼看男人已經(jīng)要去拉門把手,郭白瑜什么也顧不上了,從床上起身幾乎是直接撲過去,身上的毯子落在地上,險些將她絆倒在地,同時,不僅露出了細白的肩膀,也露出了她傷痕累累的身體與內心。 郭白瑜抱著男人狠狠地抽泣,語不成調地哭著說:“我真的不行嗎……” 顧廷川用了像方才搏斗時的巨大狠勁才得以甩開這個女人,他偏頭看著她,眼神里沒有半分動容,只有沉黑如夜的色澤。 郭白瑜已經(jīng)連站著都沒力氣了,她坐在厚實的室內地毯上面,顫顫巍巍地哭訴:“以前你在我眼里就像‘神’,我連接近你都是小心翼翼,根本不敢去妄想半分,但是……原來你也有這樣一面,你不是無情的……” 顧廷川懶得聽下去,根本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這些都和你無關,再見。” 郭白瑜變色一改,方才軟弱的語氣里突然有了一些執(zhí)拗的恨意:“不是的!她怎么會真正的懂你呢?你們不可能有更深層的交流啊,她也‘滿足’不了你,你的靈感、你的rou體,你的作品內核如此豐沛,你需要一個天衣無縫的人來襯托你、輔佐你,導演和演員,才是注定的‘天生佳偶’!是命定的搭檔!” 顧廷川近乎是覺得可悲地望著她,冷靜到沉默了幾秒,才冷笑著說:“不,你從來沒有了解過我,而我已經(jīng)找到了最好的‘搭檔’?!?/br> 每一個字,都冰冷的好像要殺死人為止。 誼然進屋的時候,看到的這一幕正是郭白瑜滿臉淚痕地坐在地上,而顧廷川就站在她的面前。 男人微微愁眉,想著是不是需要給她解釋,但這姑娘已經(jīng)猜測到什么了,低頭看向地毯上的女人,面露冷色地說:“郭小姐,今晚我先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勉強來替你解圍,順便還幫你收拾殘局。請不要得寸進尺,也希望今天你真的能吸取教訓,以后要懂得自尊自愛,不然,下一次就真沒有人能幫到你了?!?/br> 她瞇著眼睛,模樣像極了給小學生上課的好老師,可沒有任何一絲笑意是真正進入眼底的。 郭白瑜望著顧廷川唇角那一抹竟是略顯得意的淡笑,這一刻就像墮入了無底深淵,至少……他們在她面前,這樣信任和愛護彼此,看來是真的“無懈可擊”。 …… 這個夜晚莫名的“熱鬧”,誼然走出酒店門口,失去了空調溫暖的庇護,外邊冷風瑟瑟,一眼看去月朗星疏,她不由得裹住了身上的大衣。 然而,身旁的顧廷川突然握住她的兩只手,暖意不斷地燙熱她的掌心。 誼然看著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頓時又起了心思,低頭親了一下那蘭葉似得指端,這稍顯幼稚的舉動倒是讓他微微一愣。 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顧大導演,因為小女生的一個動作就給懵圈了。 誼然抬頭看他一眼,認真地說:“你以后不要這樣嚇人了,萬一真和那兩個人打到最后,你就算能打得贏,也會受傷的,何況還是為了那個女人,我好心幫她,她居然還敢抱你?!”說到這里,她都忍不住想回去再給郭白瑜來個回旋踢。 “顧廷川,我們不是很早就說好了嗎,要為彼此保重身體?” 男人心中驀然觸動,如漫上一種牽扯到全身感官的情緒,格外深刻和動人。他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