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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的大街小巷,有時逛得累了,就隨便找一處咖啡館坐下來歇息。 顧廷川隨身還帶了相機,但在她的眼中,他的每一個鏡頭都可以被制成明信片的一張相片。 繁華街邊,誼然看他坐在咖啡館外面的位子上拍路人,她就偷偷拿出手機來照他,顧導手持單反,眉若遠山,下顎弧度流暢溫然,只有嘴角微揚,露出一絲淺淺的笑來。 她只是隨手按了一張,都好看的舍不得發(fā)出來讓別人一同欣賞了。 誼然想了想,好像每次都只有他一個人在的照片也不夠新意,她靈光一閃,把右手伸出來,朝男人眼前晃了晃,顧廷川的目光從相機處移開,微微側頭過來,會意地牽她的指尖,這一刻,她按下拍攝。 構圖好看的無與倫比,又甜到粘牙,誼然滿意地點了點頭,就把這張放上了微博,認真地想了配詞—— #再逢明月#你有沒有愛過一個截然不同的人,這段愛情讓你對世間所有等待都得以釋懷。它終有一天盛放成花,你捧去他的身邊。 她發(fā)完之后就退出微博,繼續(xù)看眼前的人與風景。 但可想而知,這條膩歪的告白在網(wǎng)上遭到多少人的評論和轉發(fā)。 這樣玩了幾天,舒緩了在國內(nèi)積壓的一段緊張情緒之后,到了該回去的日子,顧廷川在前一晚帶她去參加了一次私人晚宴。 到場的人數(shù)不多,但都是各個圈子的社交名流,作為東道主的這對華人夫婦也是名聲響當當?shù)娜宋?,知道顧廷川來了溫哥華,這才特地在自家的豪宅設了宴,顧導也是不容拒絕。 房子寬敞別致,設施齊整,更別說空氣清新,到處都是干凈整潔,誼然第一次來這處家中作客,等吃飽以后,顧廷川就陪她在附近散步,兩人走到庭院里,她抬頭望見了無數(shù)閃爍的繁星,匯聚成一條隱在黑色夜幕之上的銀河。 她興致高亢地找了竹椅坐下,顧廷川信步而上,就挨著她坐下來,看天上不可思議的璀璨星辰。 兩人靜靜地看了一陣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手邊還放著從房間里拿出來的紅酒,其實,今晚他喝的已經(jīng)有些多了,可是難得出來度假,誼然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這幾天的行程還喜歡嗎?” “當然啦,以后我一定會纏著你多帶我出來玩的,還有,你們剛才說曾經(jīng)一起去沙漠飆車,我也想陪你去。” 顧廷川坐得離她更近了一些,攬住她的腰身,一雙眸子堪比黑曜石,薄唇透著淡淡的笑容:“好,以后我們一起去。” 她從那明亮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身影,本就飲了酒的身子更加高亢起來,然后就被他環(huán)在了懷抱里,她索性向后靠著壓在他的胸前。 顧廷川微瞇著眼,像是想起那天晚上從會所出來聽見的某段對話,事實上他已經(jīng)有些不勝酒力了,但還是沉聲道:“我記得之前有一次,你和誰在爭執(zhí),說我沒有那么變態(tài)?!?/br> 誼然聞言看他,伸出手臂端著紅酒,拿過來喝了一口,心里有些奇怪:“都過去這么久了,怎么突然想起來?” “愛一個人就像愛一件雕塑,一件藝術品,一部作品……這個說法,我有點在意?!彼罩氖滞?,聲音還帶著一些慵懶與酥麻,低喃著:“我認為,人的智慧與力量都在思想之中,思想在靈魂里,如果有一天你的靈魂在其中,我也會去愛尊一雕像?!?/br> 誼然心中被這段話震驚,她猛然一顫,往他懷里躲得更深,讓他的雙手用力抱住自己。 “你說的這些句話,讓我想報警。各種意義上……” 顧廷川的熱氣輕輕噴在她的耳際,直入心底,讓她覺得又癢又軟:“有人說,情愛里無智者,我想,我是充分展出了這點,比如就像現(xiàn)在,我只想吻遍你的全身。” 說完,也不等她反應,先直接含住了她的嘴唇,所有不清晰的思緒都化作炙熱的行動,她情不自禁地反握住他的手,渾身都顫抖著,被吻得喘不過氣來。 舌頭圈住她,軟綿綿地蘊藏著滿滿的熱量,男人溫柔地繞住她的舌尖,誼然被他吻的渾身燥熱,她也喝了不少,此刻,她也想對他做些什么,也想吻他健碩的胸肌,在他耳邊呼吸,想讓他用好多不同的姿勢撩倒她,深入她,幾近纏綿。 誼然干脆偏過頭去,往上抬了抬身子,咬著他的耳朵,小聲地說:“我們回酒店吧?!?/br> 顧廷川眸色一暗,低頭時眼底有nongnong的笑意:“嗯?” 她很乖巧地貼在他的身上,微涼的手指落在他的臉頰處,柔柔地說:“外面天冷,我們回去取暖吧。” 顧導演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顧太太,然而,心中早就樂不可支了。 第65章 六十四一切不遲 第六十四章 假期轉瞬即逝,飛機落地的前一刻,誼然才從昏睡中醒過來,她迷迷糊糊地捂著臉,好不容易才清醒了一下,這幾天玩的毫不節(jié)制,是真的累到了。 顧廷川也算徹底把工作放了幾天,當然,也根本沒什么人敢挑這種時機來煩他,等安全抵達機場,他們在飛機坪看到了恭候多時的小趙。 男人聲音清越地詢問小趙這幾天公司的情況,對方恭敬地一一報告著,并且,在最后的時刻,用只有他們兩個聽得見的聲音說:“顧總,郝鎮(zhèn)磊已經(jīng)打了很久電話,說想和你單獨見面談一談?!?/br> 顧廷川聽到這消息,依然還是面無表情,對方放低了姿態(tài),不代表他就非接受不可,他走出了機艙,感覺外面氣候寒冷不少,回頭先去看誼然有沒有把外套穿好,見她做好了保暖措施,這才嗓音溫涼地對小趙說:“不想見,替我推了?!?/br> 他看了一眼不遠處等著的保鏢,停下步子等誼然上來,牽住她的手囑咐:“我先把你送回去,你早點休息,明天就要上課了?!?/br> “好,但你也別工作太晚?!闭x然知道他要處理積壓的公務,也就沒再說別的。 兩人坐上了車,她又倒頭蹭到他的懷里睡了一陣子,司機先送他們回了的公寓,再去了嘉葉大廈。 等到顧廷川從地下停車庫出來的時候,另一邊,苦等半天的郝鎮(zhèn)磊和他的秘書也走了過來。 小趙無奈地望向老板,而顧導演面上冷冷地笑了一下,看也沒往那邊看。 這段日子,郝鎮(zhèn)磊在s市的諸多項目工程進展不順,他的公司就像被一股看不見的勢力打壓著,除此以外,在其他幾個大城市也陸續(xù)遇到發(fā)展困難,招投標失利不說,甚至還被爆出一些房屋檢測不合格,司法部門介入調(diào)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