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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過來,自己之前為了刺激孟望川而口不擇言說出來的那些話,居然被對方當了真。不僅當真,還動了要還他自由的心思,不顧一切地把裴青雀往外推。自以為解決了小家伙的后顧之憂,對方就會毫不猶豫地離他而去,再也不回頭。……本來就被對方這些不知所云的讓步和不停折騰自己的行為氣得夠嗆,如今對方話里話外想要送自己走的意思滿得快要溢出來,裴青雀磨磨牙,兀自憋紅了一張原本慘白的小臉。也不知道是憤懣多一點還是心疼多一點,裴青雀的心臟砰砰直跳,速度變得很快。他不管孟望川的身體還很虛弱,一時間甚至憋不出幾句反駁澄清的話,索性就用自己的行為來表示。裴青雀動作很快,直挺挺地朝著孟望川撲過去,拉起來對方的脖子,歪過頭,用自己尖尖的小虎牙一口叼住了男人的后頸。他不是alpha,自然只能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和亮晶晶的一點兒口水,并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作用。裴青雀抱著孟望川的脖子咬了很久之后才松開,像一只磨牙的小奶貓,紅著眼,喘著粗氣,盯著男人如同浩瀚星辰一般的眸子,啞著嗓子氣他:“沒錯,你就是自作多情?!?/br>“我才不要喜歡你?!?/br>“你拿我當替身,不愿意承認喜歡我,把我關(guān)起來,還老是那么那么兇,現(xiàn)在玩夠了,又要把我送走?!?/br>他每說一句,孟望川的眼神就黯淡一點,卻也沒有打斷。直到聽到這里,原本眼里只有悲哀的孟望川皺皺眉,終于忍不住開口:“我不是這個意……”“你就是這個意思!”裴青雀憋不住了,原本好不容易才按回去的眼淚又像是打開了閥門的水龍頭,撲簌簌地落下來:“世界上哪有這么好的事情,我就不走!要一輩子纏著你!”直到最后,小崽子湊上去舔吻孟望川的的嘴角,撬開齒關(guān),主動獻吻的時候,男人的眼底才露出絲絲難以置信的眼神,期間還摻雜著無法掩飾的、巨大的喜悅。孟望川在一瞬間收緊了正在摟著小家伙單薄的背的雙手。感覺到懷里的身子軟軟的,暖暖的,很瘦,也很讓人心疼。一吻完畢,孟望川的心里眼里、甚至是整個世界,統(tǒng)統(tǒng)都只剩下了裴青雀一個人。裴青雀眼眶泛紅,鼻尖也泛紅,耳垂更是染上了擦不掉的緋色。他用自己軟乎乎的臉頰蹭了蹭孟望川下巴冒出來的一點點青青的胡茬,委屈又小聲地嘟嘟囔囔:“先生……不要取掉腺體好不好?”“也不可以趕我走?!?/br>“不可以再拿我當別人的替身?!?/br>“不可以把我關(guān)起來?!?/br>“我不要星球,但是你要買很多好吃的,還有蛋糕。”話音頓了頓,裴青雀有些不好意思,說話的聲音很輕很輕,像是一根羽毛,落在孟望川的心尖上:“……我愛你?!?/br>作者有話說一天內(nèi)暴漲的評論讓我看到了大家對于孟老板的憐愛,明明你們之前要我虐攻的時候不是這樣說的?。ㄩ_玩笑)好啦好啦不會拿掉他的腺體的,后面的腿也會治好噢【這個周末】應該就能完結(jié)了!之后再交待交待其他角色的劇情就差不多了,車……等我有空就補番外暫定寫兩個,一個主cp哨響反轉(zhuǎn)人生設定,一個副CP的故事(有人想看的話),不過最近碰上期中幾場考試,就不承諾日更嚕最后強調(diào)一下:文案一開始就標了沒生子噢,畢竟雀兒是個beta,沒有生孩子的功能,我對于生子也很麻爪……就啰嗦這么多啦!第68章清晨第二天的清晨,裴青雀是在孟望川的懷里睜開眼睛的。昨天晚上為了解釋清楚兩個人之間的誤會,磕磕絆絆地聊到了大半夜,最后居然是裴青雀率先精神不濟,迷迷糊糊地昏睡過去,孟望川這才摟著小崽子熄了房間里的小夜燈。所以時隔一夜,裴青雀從閉眼到睜眼,第一秒鐘映在他眼睛里的全部都是孟望川那張瘦得有些過分的臉。男人重病初愈,身體和精神同樣虛弱,因此直到現(xiàn)在還緊閉著雙眼,呼吸均勻,即使外面天光大亮,窗簾一遮,他還是沒有絲毫要醒過來的意思。裴青雀緩慢地眨眨眼,他半趴在男人的胸口處,動作很輕,纖長濃密的睫毛顫巍巍的,遮掩住主人眼睛里那些新奇還有小心翼翼的試探。——孟望川的睡顏很少見,至少對于裴青雀來說是這樣的。男人面色平靜,呼吸平穩(wěn),沉睡時左手依然不忘記摟著裴青雀的肩背,另一只空著的手則平放在身側(cè),可以一個晚上都一動不動,睡相極好。孟望川的五官線條很凌厲,劍眉星目,眉頭皺一皺就會嚇得正在匯報工作的下屬們打一個哆嗦。要說裴青雀一開始也是很害怕的,每次同孟先生講話都要撩起來小半的眼皮,扭扭捏捏地觀察對方的表情和眼神,以此來判斷自己有沒有說錯話。時間久了以后他就不那么怕了。畢竟孟望川對他確實是好的,甚至有一種縱容的意味在里面。有時候說了錯話做了錯事,只要無傷大雅,孟望川就會按照慣例皺皺眉,叮囑一句“下不為例”便作罷。再后來,鳥崽兒的膽子被孟望川親自慣得更大一點,在男人皺起眉頭,快要開口教育他之前,裴青雀就會沖上去,跳到孟望川的身上,摟住對方的脖子胡亂親吻,在男人的臉頰上留下來濕乎乎的印子,再把他緊皺的雙眉吻開。現(xiàn)如今孟望川還沒有醒,也不知道是不是裴青雀的錯覺,發(fā)現(xiàn)對方原本硬朗的輪廓在睡夢的加持下居然就這樣漸漸柔和下來。鳥崽兒放輕了動作撐起身來,頂著一頭毛茸茸的亂發(fā),眼珠子跟黑葡萄似的滴溜溜亂轉(zhuǎn),后背還裹著蓬松潔白的被子,腰間有孟望川掌心的熱度,通過一層薄薄的睡衣衣料傳遞到他的皮rou上。他把目光轉(zhuǎn)移到孟望川睡衣領(lǐng)口底下的鎖骨上,小小地咽了一口口水。畢竟兩個人前一天晚上才剛剛互訴衷腸,現(xiàn)在小王子的胸腔里只涌動著nongnong愛意,以及為病弱的睡美人而憐惜。裴青雀往上爬了幾下,雙手撐在孟望川枕頭的兩邊,低下頭來仔細描摹著心上人的睡顏,憋了半天也沒忍住,俯下身子,輕柔而珍惜地在男人嘴角上落下一個吻。下一秒鐘,裴青雀這種深情又溫柔的偽裝就破功了。他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動,像只撒歡兒的小狗,摟著孟望川的脖子,“叭叭叭”地在男人臉頰、額頭上親了好幾口,“啊嗚”一口咬住了對方的下唇,又舔又吻,仿佛只有通過親吻的方式才能表達他心里喜悅的萬分之一。孟望川的傷畢竟還沒有重到令他被人這樣對待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