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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幫襯弟弟的差事就該由嫡長子的賈赦去做。提攜族人是應(yīng)該,但賈斂會不會肯提攜與他關(guān)系一直惡劣的賈政?難??!「赦兒,你是嫡長子,榮國公的繼承人,你也留下來幫襯你弟弟吧!」賈代化這話算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前承認(rèn)了賈赦未來榮國公的地位。「我?」賈赦楞住,他沒有想那么多,他早已經(jīng)習(xí)慣這些露臉的差事也是由老二賈政去做。賈代化唾了他一口,恨鐵不成鋼的道:「呸!是不是不愿意?不愿意我叫敬兒幫襯也行的!」如果賈斂是他的兒子,他早就叫敬兒去幫忙了,哪里還輪得上你???賈斂不介意甚至很樂意賈赦留下來,但他很介意自己的光被賈政這個偽君子沾了。「此處有我和大哥就行了,二哥最是孝順的,就代我們好好侍奉老爺和太太吧!」斷然拒絕。既然有一個兒子能留下,是老大還是老二,賈代善也沒所謂。他反而很高興,這證明老三還給他這個父親面子,而且兄友弟恭,甚好甚好。幾天前,史氏已經(jīng)把個中的利害關(guān)系跟賈政分析了一遍,賈政平日的圈子跟這些至少有四品官職能上太和殿早朝的百官相差甚遠(yuǎn),能夠有這個難得的機(jī)會表現(xiàn)自己,賈政特地在書房里溫習(xí)了好幾天功課。他胸有大才,只是縣試遇上的考官不懂得欣賞,此次定能一鳴驚人,讓那些狗眼看人低的看清楚他才是榮國府第一人!賈政信心滿滿的認(rèn)為自己絕對能夠藉此機(jī)會,得到各位大人的青眼,怎料賈斂現(xiàn)在竟然要把他的「青云路」斬斷了!只是賈斂這番話卻是讓賈政辯駁不行,難道承認(rèn)自己不孝順,不如留下老大侍奉父母,我要出來結(jié)交達(dá)官貴人嗎???他只得哀求地把視線放到史氏身上。「我和你父親還未老邁到要兒子處處相伴的時候,你若是不放心就讓老大留下來照顧我們就是。反正老大性子跳脫,我也怕他會不小心冒犯其他大人,留下來倒讓我安心一點。你二哥是讀書人,素來穩(wěn)重有禮得很,有他幫襯,你也不用怕得罪人?!故肥辖邮盏綈圩拥陌笾猓B忙出言道。賈代化不滿的瞧著史氏,想不到自己罵醒了堂弟,卻罵不醒那史氏!只是終究是隔房的堂弟媳,自己不好多說什么。「好了……」賈代善皺起眉頭。就在這時候,「踢踏踢踏……」隔老遠(yuǎn)便看見一片黑壓壓的人群,騎著馬朝賈斂等人的方向前來。人未靠近,賈斂等人便感覺到一股凌厲的金鐵之氣撲面而來。第七十章冠禮(中)只見數(shù)十余騎部曲親兵打扮,個個神情冷漠,目光所至,皆露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氣。賈代善看得出這是一支上過戰(zhàn)場,殺過人的百戰(zhàn)精兵,只有百戰(zhàn)余生的精銳才會有這樣的氣勢。「怎么?竟然有人比本將軍來得更早?」來人身高九尺,臉上輪廓猶如刀削斧鑿一般,眼中寒芒閃爍,威嚴(yán)肅穆得很。「賀將軍?!官Z代化和賈代善齊齊拱手作揖。賀齊出身名將世家,其父祖皆為大周名將,戰(zhàn)功赫赫,自然也有爵位在身,被太.祖皇帝封為趙國公。只不過,賀齊一家子向來低調(diào),喜歡靠自己實力服人,不喜受祖先蔭庇,故此一般情況下其他人也是稱呼他們的官職居多。雖然趙國公、榮國公和寧國公都是國公,品級一樣,但國公與國公之間都有分三六九等。賈代善和賈代化只有國公的虛名,而賀齊這位趙國公是有食邑的。當(dāng)年賀家先祖受封爵位的時候,圣旨上注明了「食實封」這三個字,那就是表示他能得到相應(yīng)封戶的租調(diào)稅收,能全靠封邑的租稅生活。不論爵位,單說官職品級,賀齊領(lǐng)從一品藍(lán)田將軍的職位,牛金在生時還能與他掰掰手腕,較量一二,但現(xiàn)在可謂軍方獨占鰲頭第一人。作為同樣軍方一系的賈代善、賈代化自然也得唯他馬首是瞻。「賀伯伯?!惯@聲是賈斂。賀齊上前兩步托住了賈斂的胳膊,不讓他給自己施禮,輕輕拍了拍他的肩:「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不必多禮?!顾裉鞛橘Z斂充當(dāng)贊者,穿著很是正式。微微側(cè)頭,喚道:「老大,老二,你們過來?!?/br>兩名相貌相似,身姿挺拔的青年從部曲中走出來。「這是我家的兒子,賀誠賀子匡、賀信賀子忠。你們?nèi)蘸笠蒙H近才是。」賈斂敬佩地說:「小侄早就聽過兩位世兄十七歲就跟著賀伯伯上陣殺敵,戰(zhàn)功佼佼的事跡。早已心折,奈何沒有機(jī)會一睹兩位世兄的風(fēng)采,今日有幸結(jié)識兩位世兄著實幸甚。」歲數(shù)雖然不算差太遠(yuǎn),但也有一定距離,圈子搭不上。大哥賀誠沉穩(wěn)的道:「賢弟這是什么說話?我們兄弟同樣對你在西北的事跡佩服不已?!惯@句是真的,特別是……「沒錯,特別是你竟然敢下令坑殺那一萬五千多名匈奴人!換著我即使明知糧草不足夠、得趕赴戰(zhàn)場的情況下,都不一定敢下這個命令?!箍跊]遮攔的賀信還舉起大拇指贊道。君不見他老子賀齊臉色都黑了,尷尬的賀誠熟練地給這蠢弟弟一大耳瓜子。要知道這事傳出后,不少言官上書:「嗟乎!古有白起坑殺降卒,今有賈斂殺俘。豈徒酷暴之謂乎……」要不是周文帝和諸位軍方大佬力撐賈斂,賈斂不單止要把未熱乎的印信送回去,甚至要下獄問罪了。賀齊訓(xùn)斥道:「大喜日子,你這小兔崽子說什……」「無妨,賀伯伯,小侄對殺俘一事從沒有后悔過?!官Z斂不在意的道。「一個成年匈奴精銳能夠在戰(zhàn)場上殺死五個大周士兵,一個射雕者在遠(yuǎn)距離之下更可以毫發(fā)未傷的帶走超過二十名大周士兵的性命。」「我當(dāng)日殺了那一萬五千名匈奴俘虜,他日兩軍交戰(zhàn)之時,我軍就死少數(shù)萬兵士?!?/br>「這道算題,很合算?!?/br>賈斂輕笑。賀齊父子屏住呼吸。賀齊忽然整了整衣冠,鄭重其事地朝賈斂長揖到地。賈斂急忙避開,「小侄何得何能受您如此大禮呢?」他真的被賀齊嚇到了,連敬稱也冒了出來。「您有大功于社稷,賀齊代大周數(shù)十萬將士謝過了?!官R齊愛兵如子,待士卒的心不比牛金差上半分。身后的賀誠、賀信也齊齊一揖。「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br>賀齊直起身子,肅然的道:「賀齊從軍數(shù)十年,對您坑殺匈奴俘虜一事也只是想到是為了減輕糧草負(fù)擔(dān)和回師雁門突擊呼韓邪部,卻不曾細(xì)想您背后原來還有如此的深意,著實令賀齊慚愧!」「小侄這些許功勞哪里比得上賀伯伯您縱橫沙場,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