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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堅不摧但又莫要讓殺氣控制自己,更希望他的大將軍未來能夠勸諫君上,行仁道,施義術(shù)。也許賈斂不懂什么是仁、什么是義,但無論從哪個角度看起來,弒兄殺弟戮父屠侄也絕不是仁義之舉。有賈斂這句話,秦王總算把心里的最后一頭大石放下了,豁達的道:「好!好!有靜涯這句話,本王是放心的了?!?/br>第八十章玄武門之變半個月足夠發(fā)生什么事情?半個月足夠讓太子趁周文帝病重的時候,成功拉攏東宮六率的大部分將領(lǐng),并把不服者解決。半個月足夠讓晉王集結(jié)好他多年培植、訓(xùn)練好的人手。半個月足夠讓兵力不足以與上述兩人抗衡的齊王和楚王聯(lián)合。半個月足夠讓宮中御醫(yī)作出最后的診決,宣布當今天子已經(jīng)回天乏術(shù),三天之內(nèi)會回光反照。一場無可避免的兄弟鬩墻一觸即發(fā)。在皇宮的北邊有一道宮門,名為玄武門。然則,此玄武門非彼玄武門。每年所有判處死刑的案件都會上交到刑部,由刑部與大理寺、都察院共同審理后確認案件并無異狀,就會在秋冬季節(jié)于城北菜市口執(zhí)行死刑。早些年,周文帝剛剛上位的時候,東廠四處搜證查緝追捕當時其他皇子的黨羽,判死者甚眾,致使居住在城北附近的平民每晚都聽到不拘男女,總有哭泣、不忿之聲響起,弄得人心惶惶。王翊聽聞此事后,親自到場堪察一番后,大手一揮,請示周文帝后,就命人把皇宮北邊的宮門改為玄武門。說起來也是奇,自改名以后,城北的平民發(fā)現(xiàn)他們晚上再也聽不見那些凄然的叫聲了。東之青龍,西之白虎,南之朱雀,北之玄武合起來就陰陽五行中的四象。玄武者,龜蛇合體,為水神,居北海,鎮(zhèn)北方,主風(fēng)雨。冥間亦在北方,故為北方之神。王翊此舉是要以北方玄武鎮(zhèn)壓城北的陰氣,雖然這名字意頭不太好,但是周文帝雄才大略,自信滿滿的以為有自己鎮(zhèn)壓著,自己的那群兒子絕對翻不出什么浪花,就不以為意地準許王翊所請。當時的他,絕不會想過竟然會有這同室cao戈、骨rou相殘的局面出現(xiàn)。「本王乃晉王李天璜,有事要進宮見駕!爾等還不快開城門??!」晉王一派豪氣干云的神色。宮門上的士兵卻巍然不動,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說話似的。原本景泰的打算是派人挑動齊王和楚王先行出兵,待到他們?nèi)龜【銈螅瑫x王才出手把他們都一網(wǎng)打盡。然而,沒想到齊王和楚王這次卻是異常的理智,只是聚攏好手底下人,按兵不動,沒有其他動靜。他們這一靜就讓晉王黨難受不已。晉王與太子相爭多年,雙方早已勢成水火。太子是天生的合法繼承人,齊王等人若是識趣自請鎮(zhèn)守皇陵的話,他還能饒恕他們。然而,若是晉王落入他的手掌之中,怕是絕對會生不如死。既然不能成漁翁,那就以絕對的武力實行兵諫吧!一向愛隱藏幕后,坐收漁人之利的老狐貍景泰總算強勢一次了。「哈哈哈!父皇病重,不能見人!大哥你有何等要事,就向孤稟報吧!」太子突然出現(xiàn)在宮門之上,居高臨下的道。連日來,眼看周文帝快要龍馭歸天,太子憑借他作為儲君的優(yōu)勢,已經(jīng)成功把部分負責駐守宮門的禁軍收歸旗下了。晉王臉色一變,咬牙。他沒有想過駐守宮門的禁軍竟然也被太子拉攏了。「晉王,莫要多言,遲則生變!」景泰靠近他,低聲的道。萬一周文帝下一刻咽氣,太子立馬就成了新君,晉王就會變成叛逆。失去了大義名份,日后就難以使人信服了。晉王吞咽了一口唾液,眼中閃過狠辣的神色。不就是造反吧!有哪個皇子不想當皇帝的?反了、斗敗了、被捉了……大不了一死!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拼了??!「將士們聽令!太子據(jù)儲君之位結(jié)黨營私,干預(yù)政事,擾亂朝綱!如今更是趁皇上病重之時,軟禁皇上,欲要弒君殺父!!謀朝篡位?。?!今日,本王就要率領(lǐng)你等勤王護駕?。?!還我大周一個朗朗乾坤!??!」晉王從腰間抽出長劍,大吼道。「護駕?。∽o駕??!護駕!!」身后的將士們一腔熱血涌上頭,心潮澎湃地揮動著兵器回應(yīng)。晉王把手中的長劍狠狠地往下一斬,臉上青筋暴露的吼道:「殺!」「殺?。?!」就在玄武門中雙方將士箭雨綿綿、短兵相接的時候,太子卻領(lǐng)著親信直往周文帝居住的養(yǎng)心殿走去。一來是千金之子不坐危堂,二來是太子急了。他本以為父皇日漸衰弱,只要把守好各處宮門,待父皇一駕崩,他就能立即登基為帝,屆時所有覬覦他大位的兄弟再不甘心,都只得俯首稱臣。只是,現(xiàn)在老大居然敢率兵攻打城門,難保其他幾個不安份的兄弟不會有樣學(xué)樣……太子步伐一滯。既然如此,那就只好…想不到,最后都是要做舅舅說的那一步。父皇你疼了兒臣這么多年,就再疼兒臣一遍吧!太子在心里這樣跟自己默默的說,腳下的步伐更加堅實地踏著。「父皇,吃藥了?!箯陌雮€月前就已經(jīng)進宮侍疾,不曾離開半步的秦王用嘴唇試了試藥的溫度,就耐心地一口一口的喂給周文帝。明珠郡主一身勁裝的隨侍在側(cè),親手擰干了濕潤的帕子。在秦王每喂周文帝一口藥后,她就跟著熟稔地抹去周文帝唇邊的藥跡。周文帝臉如死灰,虛弱無力地半躺在床上,艱難的吞咽著一口口的湯藥。英明神武的一代帝王如今竟然氣若游絲,連生活也不能自理,這是何等的可悲??!秦王眼眶發(fā)紅,不忍地別開臉。「…圭奴……末…枯……」周文帝聲若蚊蠅,口齒不清的說。圭奴是秦王的小名。自從成年后,秦王已經(jīng)有廿多年沒有聽過父皇這樣叫他了。「兒臣沒有哭,只是沙子進眼而已。」秦王狡辯的道,然而根據(jù)醫(yī)囑閉上窗戶的養(yǎng)心殿讓他的辯解顯得毫無說服力。周文帝已經(jīng)虛弱到連笑聲也發(fā)不出了,只是莞爾地微微動了動唇角。「七皇叔快拿帕子抹去沙子吧!」明珠郡主扮個鬼臉,拿了一條干凈的手帕打濕,擰干,逗趣似的遞給秦王。「你這丫頭!」秦王不好意思的說了一句,還是順勢接過手帕。他貌似抱怨的道:「父皇,你還是快些好起來,然后替明珠選個好郡馬吧!要不然,她這么促狹,兒臣可怕她嫁不出去啊!」「胡…說……」周文帝半合著眼,縱使費力但仍然艱難地護短的道。「還是皇爺爺最好了!七皇叔就知道欺負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