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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meimei都不敢沾惹他的?!顾钪约覂鹤拥钠⑿裕姷眠@兩個賈敏生的丫頭長得妖妖艷艷的,生怕自家兒子的魂都被她們勾了過去,無心上學。「二舅母所說,可是銜玉而生的三表哥?聽聞三表哥最是率真,在詩詞上很有靈氣,天馬行空,不拘一格的。」率真就是瘋顛,只在詩詞上有靈氣卻對科舉無半點興趣。「你放心,我倆姊妹平素喜靜,斷不會打擾三表哥學習的。何況我倆姊妹來了,自然和姊妹們一處,弟兄們是另院別房,豈有沾惹之理?」言下之意,我們不會去找你的「寶玉」,你也別讓他來煩我們。這番話王氏聽起來覺得有問題,但一時間又說不出個一二,只得作罷。時間不早了,既然賈政不在,李璉就直接帶著兩位林家表妹坐車回冠軍將軍府。在馬車上沒有外人,林漪玉亡羊補牢地讓王嬤嬤說說賈家,尤其是那位三舅舅的事情。一提起李斂,王嬤嬤立即滔滔不絕地說起來。她母親是賈敏從小的貼身丫環(huán),受著賈敏的影響,對李斂的事情知之甚詳。「三爺與太太是龍鳳雙生兒,生有神力……」按林漪玉的總結(jié)就是:這位賈家三爺簡直是行走的奇跡,活著的傳奇。據(jù)說,他自幼拜帝師王翊為師,深得太上皇的青眼,天生神力;十四歲參軍,突襲匈奴斬殺數(shù)萬匈奴騎兵,一戰(zhàn)大敗匈奴人,逼使十數(shù)萬進犯雁門郡的匈奴人敗退,以一己之力解雁門之危。賈赦被太子和十皇子的親信所害,他不顧太子和十皇子的威迫利誘,當著他們的面前,親自把太子側(cè)妃的弟弟和十皇子的表兄打殘。太上皇欲要賜婚,把自己最寵愛的孫女下嫁于他,卻被他當場拒絕,道:「業(yè)不成,何以家為!」其后,晉王、齊王等人帶兵圍剿皇宮謀逆,又是他以一已之力平定叛亂。太上皇為了拉攏這位強悍的將軍,更是特意賜下國姓,表示朕很看得起你,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要好好的替朕打天下!而且,自他十四從軍起,迄今已有十二年,大大小小的戰(zhàn)役歷經(jīng)數(shù)百起,卻從未嘗一次敗績。硬碰過匈奴人,打過夷人,剿過倭寇,東征西討,南征北伐,戰(zhàn)功赫赫。甚至得蒙太上皇和皇上恩典,許以開府建牙,自行開設(shè)府署(建立衙門),樹立旗幟(招牌),處理軍政事務,獨斷專行,大權(quán)在握。而且,他還招收無家可歸的孤兒和女兵,一視同仁,不偏不倚,專門請人教習他們識文斷字,還親自傳授武功,灌輸正確的價值觀。他麾下的士兵個個都是精兵,在這些好漢和巾幗的眼里,他們自當守我河山,血戰(zhàn)沙場,保衛(wèi)大周、保衛(wèi)百姓。聽到這里,林漪玉直點頭。很好!這很男女平等!很穿越男!簡直是nongnong起點男的感覺!王嬤嬤不知道自家小姐心底里的吐嘈,繼續(xù)說下去。這群士兵強悍之余,軍紀良好。大周各地除了進擊來犯的異族外,若是出現(xiàn)了什么窮兇極惡的殺人犯、打家劫舍的山賊,當?shù)毓俑疅o力收拾的話,就會上書京城請求派出他們剿滅賊寇,事情往往都能迎刃而解。大周各地的百姓送給他們的萬民傘都夠擠滿他們的府署呢!不少熱情的百姓想要酬謝他們,飲宴、歌舞、甚至自薦枕席的行為也不少見,只是他們行色匆匆似乎總有忙不完的事,一接到新的任務后就立即上馬奔馳而去,完全沒有給百姓、給自己一個享受的機會。有些用心不良的想要拉關(guān)系,他們也是一絲不茍,待人待事依舊剛正不阿,不偏不移。如此十年下來,極得大周平民百姓的信賴。聽得第一次聽聞的林漪玉和崇拜三舅舅已久的林黛玉一愣一愣。林漪玉回過神來,隨口的一問:「那么三舅舅開設(shè)的是什么府署?」有沒有可能把她爹調(diào)回京城?「聽說是叫做…天…天…天策府!」王嬤嬤拍掌叫道:「跟唐朝時候的一個府同名的。」她記得太太從前這樣說過。「什…什…什么?」林漪玉驚訝至極,近乎是尖叫出來。一句話可以形容她現(xiàn)在的心情:我覺得我可能來了一個假紅樓。第九十一章一世藏劍作為現(xiàn)代人,林漪玉自然是有聽過,甚至也曾是「一入基三深似海,從此節(jié)cao是路人」的受害者!就在她又驚又疑地踏入冠軍將軍府的大廳后,就被坐在上首的男子所驚到了。一身銀色繡金線的蟒衣外罩同款斗篷,氣勢十足的美男子坐在上首,端起茶杯優(yōu)雅的飲著。就在林漪玉腹腓自己這位三舅舅該不會是行動起點男,美貌晉江男的時候,李璉說話了。「小…叔叔,你今天身子不適,可請了太醫(yī)過府把脈?現(xiàn)在可好了?」礙于有外人在,李璉強行改口道。「嗯,坐吧!你放心,沒什么大礙的?!柜T子芝溫和地點頭,面對自家兒子的關(guān)心,他看起來很是受用。李璉放眼一圈,疑惑的問:「對了,小…叔叔,爹在哪了?」只要爹爹和小爹爹都在家的時候,他倆一定會在同一個地方的。「皇上急召,你爹進宮去了?!?/br>李璉恍然,難怪爹爹和小爹爹會不在一起了。馮子芝把目光放到林漪玉、林黛玉二人身上。「這兩位就是如海的千金?」尾音微微拉長,帶著一點慵懶的沙啞。「是的,她們今早到京,老太太讓我?guī)齻z來見見爹爹?!估瞽I向林漪玉姐妹介紹馮子芝,「這位是司禮監(jiān)的馮太監(jiān),與我爹是生死至交?!?/br>「你們…叫什么名字?」馮子芝溫潤的嗓音帶著一點磁性,十分性感。「小女子名喚漪玉,meimei名喚黛玉,見過馮太監(jiān)?!菇忝靡黄鹞⑽⒐硇卸Y。「好。」馮子芝頜首,「一路辛苦了,路上可有遇到什么難處?」林漪玉不敢多話:「托馮太監(jiān)的福,路上一切安好?!股磉叺牧主煊褚仓斏鞯攸c點頭。馮子芝一眼就看得出她們坐立不安的樣子,索性點明自己與林如海相熟,「你爹當初外放去揚州都是我替他出的主意,你們無須見外?!?/br>有此一話,不說林漪玉,林黛玉緊張的神態(tài)一下子就消散了很多。林黛玉突然記起:「?。∥矣浧鹆?!爹爹從前也有提過馮太監(jiān)的?!?/br>「哦?他說我什么了?」馮子芝嘴角含笑,鼓勵地看著她。林黛玉笑道:「爹爹說馮太監(jiān)才識超群,足智多謀,才學勝他百倍!」知道是自家爹爹的故人,她倒是一點也不緊張了。出門在外,辭別父親,遠離故土,好不容易遇上一個「熟人」,她現(xiàn)在瞧著馮子芝只感到陣陣親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