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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消息后,第一時間靠飛鴿傳書把整場戰(zhàn)事的經(jīng)過傳訊給皇上,效率自然較鴻翎急使快得多。皇上接過一看,臉色陰晴不定。皇上不發(fā)言,內(nèi)侍總管也不敢說話,只是維持半躬身的姿勢,站在原地。一時間,整座養(yǎng)心殿都靜悄悄的。良久。「安福海,你說朕,該怎樣辦?」安福海身子微微一顫,聲音越發(fā)的謙卑,「皇上圣明,心中自有打算?!箞A滑的打起太極上來。「朕…圣明?」好像不明白這個詞的意思似的,皇上喃喃的重復(fù)道。「圣明無過于皇上?!拱哺:5念^越發(fā)的低下。「呵呵!」皇上苦笑,自嘲道:「除了你,還有誰會認(rèn)為朕乃圣明無過之君?」安福海大驚失色,連忙跪了下來,「皇上!」未等他請罪,皇上已經(jīng)截停了他。「不用慌,朕只是一時戲言,你就當(dāng)作什么都沒有聽到了?!?/br>「奴才剛才一時分神,沒有聽到皇上的吩咐,請皇上恕罪!」安福海機靈的道。皇上滿意的道:「嗯,朕恕你無罪。」「謝皇上?!?/br>看著紙條上的字跡,皇上終究是吩咐道:「去告訴伍員,命他把炮制過的藥材混雜在冠軍侯的湯藥里。」「是,皇上?!?/br>第一百二十四章苗女辛幼朵「老七終究是忍不??!」那邊廂皇上甫一決定出手,這邊廂忠靖親王府已經(jīng)得到消息。李天瑾滿意地看著自己手上剛抄寫好,墨痕未干的第二十章問政篇,輕輕放到旁邊一大摞已經(jīng)吹干的罰抄上。親親則諸父昆弟不怨,敬大臣則不眩,體群臣則士之報禮重。「他還是這么心慈手軟,優(yōu)柔寡斷。用宮中秘方特別炮制過的藥材表面看起來飽滿亮麗,實則藥性全無,甚至反有毒性。即使李斂的湯藥里全是炮制過的藥材又有什么用?這可不代表李斂一定會死。假若李斂不死,挾大功而歸,我們皇上可又要坐立不安了?!估钐扈桓睉n心的模樣,仿佛真的一片赤誠忠心,為君王擔(dān)憂似的。他一眼就看得出老七的想法。李斂手握重兵,功高蓋主,民心所向,大勢已成。因著父皇的關(guān)系,老七根本不能收買到李斂的忠心,這也是他能挑動老七對李斂下手的主要原因。即使有父皇在頭上壓著,但老七始終是皇帝,沒有任何一個皇帝可以忍受手下有一個他沒法掌控的「權(quán)臣」。而這個「權(quán)臣」分分鐘可以起兵「清臣側(cè)」,推翻他的帝位,天下大部分老百姓對此都只會說一句殺得好!但是,偏生老七是個能忍又重情義的性子。李天瑾思考著,隨著時間的流逝,當(dāng)年很多事情的細節(jié)都慢慢透露出來。如果當(dāng)初沒有李斂的提醒,老七恐怕會受康文泰那傻子的鼓動,與他們一樣選擇帶兵進宮行兵變,只怕那時就被父皇當(dāng)場廢了,哪里來今天帝皇之尊?。咳绻?dāng)初不是李斂派兵士守著老七那秦王.府,令老七無后顧之憂的進宮侍疾,最后父皇會「感動」得把儲君之位和皇位給了老七???如果當(dāng)初李斂去得不及時,只怕李天琰那廝就帶人攻破養(yǎng)心殿,弒君篡位之余,順便把老七砍了!所以,老七想起了李斂從前的從龍之功、救命之恩,下不了狠手,只派人把藥材換了,看李斂捱不捱得過這一關(guān)。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李斂要是靠自身捱得過傷寒,就算他命大,這次就算了。李斂要是捱不過,就是他命中當(dāng)有此劫,皇上自然會好好照顧他的家小,絕不會讓人虧待半分。「為了皇上,我們可不能讓李斂有命回來……」扯著為老七好的大旗,李天瑾緩緩道。相比起李斂活著回來,再向父皇戳破老七「曾經(jīng)」暗下毒手,還是讓李斂死去吧!看著李斂的尸骨,屆時父皇定必震怒。他再派人在軍方、在民間傳出風(fēng)聲,是皇上不能容人,認(rèn)為冠軍侯功高蓋主,所以派人施以毒.藥,把冠軍侯害死。到時候,父皇悲憤填膺,在軍方群情洶涌,民怨四起之下,說不定會行那…廢帝之舉!「讓人在藥材里再加上幾味相沖、劇毒之物,本王不要看到李斂活著回京!」李天瑾頓了頓,又道:「還有,讓那些郎中莫要亂說話?!共还苁怯弥亟鹗召I,還是捉了他們的家小要脅。「是,王爺?!?/br>李天瑾的食指輕輕地點了桌面兩下,「安排死士準(zhǔn)備,若是毒不死李斂,就讓死士出手,千萬不要留有后患。」李斂必須死!雁門郡太守府「不用擔(dān)心…咳咳咳…我沒事的!」一句似曾相識的說話從李斂口中說出,只見他滿臉色潮紅的躺在床上,一向神采飛揚的他此時卻是顯得異常的精疲力竭。發(fā)熱、肌rou酸痛、頭痛、咳嗽、胸痛、嘔吐、腹痛……從追擊匈奴聯(lián)軍途中,短短數(shù)日已經(jīng)讓尚未痊愈的李斂喝了一壺,把他折騰得夠嗆的。「你閉嘴!我現(xiàn)在不想聽到你的聲音!」馮子芝臉色難看至極,前所未有的對李斂說了重話。上一次愛人對自己說這句的時候身受重傷,命在旦夕,不過時隔半月,他就再次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李斂微微縮了縮脖子,聽話地閉上嘴巴,乖巧的眨眨眼睛,試圖換得愛人的心軟。可惜,馮子芝壓根兒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一番表演作無用功。「情況如何?」賀齊年紀(jì)大了,不想看著兩個小年輕打情罵俏的,率先問大夫。「稟中將軍的話,元帥全身發(fā)熱,有咳嗽、嘔吐、腹痛等癥狀,在軀干和肩部出現(xiàn)紫紅色的疹子,這像是傷寒之癥,但是……」何大夫猶豫不決。「但是什么?」李明珠一看他表情,就知道有下文。何大夫遲疑再三后,終于決定說出口。「雖然元帥的脈像和癥狀都像是患上了傷寒之癥,然而小人認(rèn)為元帥得的卻不是傷寒之疾。」冉封摸著后腦不解的問:「是傷寒之癥,卻又不是傷寒之疾?何大夫,你這是什么意思?」「元帥怕是中蠱了!」此言一出,滿座皆驚。何大夫自覺地解釋:「世人都道苗人擅蠱,但匈奴人亦有專于此道的祭司。」「小人行醫(yī)四十余年,世代居于雁門。多年前,小人曾收留過一名匈奴的聶姓周人逃奴。聶家子年不過雙十,正該是血氣旺盛之年,卻形如枯槁。據(jù)聶家子所言,他是所跟隨的那名匈奴祭司手下的蠱奴,被匈奴祭司下了子蠱在身體內(nèi),以他的精血來供母蠱生長,每次過程都疼痛難忍,猶如死了一次似的。他因為忍受不住,所以想盡千方百計從匈奴處逃了出來。但不過三天,小人親眼看著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