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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即使籠統(tǒng)人心的手段再多,也沒有可能每一次都把皇上的人迷惑住,而不引起疑心?!?/br>皇上恍然。的而且確,哪怕只有一人對「朕的命令」起了疑心,朕自然會得知「朕下令殺死李斂」此事。老八和老十不可能每次也成功騙到朕的暗子,定然會有疏漏、失誤之處,那么……有內(nèi)應(yīng)!能夠安撫暗子,并讓暗子毫無疑問的去刺殺李斂的人,除了朕,那就只有……「安·?!ず# 够噬弦а狼旋X的道。安福海作為養(yǎng)心殿總管太監(jiān),是皇上最信任的心腹太監(jiān),人所皆知。某個程度來說,安福海的意思就是等同皇上的意思。只要安福海去安撫、命令暗子去刺殺李斂的話,暗子自然會把安福海的意思當(dāng)作成皇上的意思,毅然決然的去「送死」。「奴才在?!乖颈黄镣顺龅畹娜?,倏地出現(xiàn)在殿內(nèi)。「你怎敢…你怎敢!」皇上的目光里夾雜著怒火和不可置信。安福海輕輕的笑了,他恭敬地跪在殿上。「奴才有一次辦事不小心,竟然給忠靖王爺和忠順王爺拿到了把柄。不得以之下,只能與他們合作。忠靖王爺為了籠絡(luò)奴才,什么拇指大的南海珍珠,一人高的紅寶石珊瑚像不值錢的石頭似的往奴才私宅送去。奴才被那些物事迷了雙眼,一時糊涂?!?/br>「一開始,奴才聽從皇上的話去傳話,但是竟被忠靖王爺知道了,中途命侯顯傳了假消息。后來奴才想要替皇上盡忠,只要冠軍侯死了,到時候把所有責(zé)任都推到匈奴人身上就成了,屆時再也沒有人能夠威脅皇上的地位了?!顾?,是他命令廚子尹善想辦法在李斂的膳食里下毒的。「奴才有想過不要這一條賤命,也不會讓他們傷害到皇上分毫的?!诡D了一頓,安福??酀牡溃骸钢皇?,忠靖王爺?shù)恼T惑人的能力實在太強了。除了錢財之外,他還跟奴才說,要是沒了冠軍侯,皇上就能安穩(wěn),而且馮延年也會因此大受大擊。到時候奴才接手了司禮監(jiān)和東廠,皇上的位置也就能更穩(wěn)如泰山,而且再也不用受太上皇和朝中百官的氣了。」「奴才想到了這一點,就忍不住一步錯,步步錯,最后鑄成大錯?!?/br>「終究是奴才貪心了。」基本上與馮子芝所猜想的一般無二,只是馮子芝低估了安福海的忠誠而已。皇上緊緊盯住安福海:「你……」安福海轉(zhuǎn)身對著李斂,謙卑的道:「冠軍侯,奴才派人去害你這事,皇上是毫不知情的。當(dāng)初皇上只是想要叫錢祿仔細(xì)盯住你的一舉一動而已,是忠靖王爺派人篡改了皇上的意思。之后,是奴才命尹善想辦法毒害你。再之后你遇到的一十七宗刺殺、謀害事件,都是奴才和忠靖王爺?shù)闹饕?,與皇上真的沒有一絲半毫的關(guān)系。請你莫要記恨皇上?!?/br>「如果奴才說了一個字的假話,就讓奴才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都做不男不女的閹人。」他堅定果斷的道。嘶!李斂倒抽一口冷氣。這簡直是最惡毒的誓言,沒有之一。李斂從他的眼神看出了些什么,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了。」我不會記恨皇上的。安福海放下心,感激地瞧李斂一眼。他最后依依不舍的仰視著皇上。「皇上,奴才做錯了事,讓您為難了。但您放心,奴才不會再讓您難做的!」說到這里,安福海的嘴里遽然吐出了好幾口黑血。「小安子!」皇上驚得立時站了起身。「爺以后要好好照顧自……」話未說完,安福海渾身一軟,重重地倒在養(yǎng)心殿上。。早在李斂進殿后瞟向他的那一眼,他就知道自己參與謀害李斂一事事發(fā)了?;噬厦讼聲r,他并沒有依言退出養(yǎng)心殿,而是服下自己近日一直攜帶在身上的鶴頂紅。皇上眼眶一紅,安福海于他就如戴權(quán)之于太上皇一般,早已經(jīng)不是普通主子和奴才的關(guān)系了。李斂多次遇刺一事,總要給他一個交代的。安福海為免皇上難做,就決定自盡,給李斂一個交代,也算是對皇上不忠的懲罰。皇上深吸了一口氣,親自出門命人把安福海的尸身抬出去,并下令禁止消息外傳。養(yǎng)心殿的內(nèi)侍、宮女見得往日高高在上的養(yǎng)心殿總管太監(jiān)無端端的死了,自然不敢多話,趕快打掃了養(yǎng)心殿一下就離開了。皇上定一定神,才低沉的道:「靜涯放心,這次朕一定會讓老八和老十給你一個交代?!?/br>「皇上,臣今天除了遇刺之事外,還是想向皇上你請辭的。」李斂抱拳,他都沒有打算當(dāng)場「逼死」安福海的。「什么?。俊够噬辖裉鞂嵲谑芰颂嗟捏@嚇了,接二連三的震驚讓他的身體有些受不住,身子微微一晃,險些立足不穩(wěn)跌倒。「皇上!」李斂顧不得君臣之禮,連忙上前攙扶著皇上。皇上一把抓住李斂的手臂,語調(diào)飛快的勸慰道:「靜涯你這是何意?可是心里生了芥蒂?朕不是小心眼的人!安福海的死是他想差了,朕絕不會遷怒于你!」「朕正打算命你為太子少師、文淵閣大學(xué)士,協(xié)助朕處理政務(wù),治理天下?!?/br>李斂婉言拒絕,「皇上,臣只懂打仗,不是治國的材料?!?/br>「那就命你為兵部尚書,掌管武官選用、兵籍、兵械、軍令等事?!够噬蠄猿?。「皇上,臣不是那種能終日坐在房間里處理文件的性子?!估顢恳辉賵跃?。「那么…朕……」皇上不死心,大腦不停轉(zhuǎn)動,想要找一個符合李斂要求的職位出來。「皇上,臣主意已決,求皇上準(zhǔn)臣卸任天策府統(tǒng)領(lǐng)、從三品冠軍將軍一職。」元帥只是屬于臨時派遣,并非正式職官名,兵罷即免。俗語也有說:泥人也有三分火氣,何況天子呢!一天下來,情緒不住地大起大落的皇上忍不住爆發(fā)了。「李靜涯!朕許你太子少師你不要,許你文淵閣大學(xué)士你又不愿,許你兵部尚書你又不當(dāng)!人不圖小利,必有大謀!你告訴朕,你究竟想要些什么!????」皇上雙眼通紅,氣急敗壞的喊道。你李靜涯不就是仗著自己于國有大功,背后又有太上皇撐腰,才敢如此放肆!逼急了朕,朕可不會顧及那么多??!天子之怒,伏尸百萬,流血千里?。。?/br>李斂也不怕,他只鎮(zhèn)定地說了一句:「此次出征,臣舊傷未愈,新傷又增,元氣大傷,日后是再也不能上戰(zhàn)場的了?!?/br>「這話當(dāng)真?可是軍中那些庸醫(yī)的誤判?」皇上此刻對軍中「庸醫(yī)」的印象根深柢固,一時是改變不到的了,「朕這就命太醫(yī)院所有御醫(yī)前來為你診斷!如果他們都醫(yī)治不好你,朕就命人張貼皇榜,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