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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作為軍二代,他對奔宵這種通人性的絕世好馬的狂熱程度也非一般人可比的,只不過是純粹嘴欠而已。提起李璉,他此時正一臉懵逼臉中。我是誰?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李璉怔怔地看著他老子李斂一臉興奮收拾行裝,而爹爹馮子芝素來矜持冷淡的臉上也難掩高興之色?;叵氲街袄献永顢磕侨拇蔚恼堔o,還有昨天一早進宮,晚上才回府,這兩人明顯是早有計劃的,只不過沒有告訴他而已?。?!他不由得郁悶外加不滿了。「爹爹!為什么你們要離京我不知道的?」他拉長尾音,顯示自己的不滿。「小兔崽子!你這是有意見來著嗎?有也得給你老子我憋??!」李斂耳尖,轉(zhuǎn)頭就嗆了親兒子一句。小芝是最心軟不過的人了!(東廠番子、東廠犯人:……)要是小芝被這小兔崽子多求幾下就改變主意決定留在京里,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不就都白費了嗎!而且,皇上已經(jīng)下了明旨,不論小芝走不走,他也是一定要離京巡視地方的,就算他草草的瞄各地一眼,再加快行程也好,少說也要三五七個月,這么長時間與小芝分隔兩地可不成?。?/br>「皇上命父親巡察天下,那么父親自去便是了,爹爹何需跟著一同去呢?不如留下來讓兒子好好孝順你吧!」李璉撇撇嘴,下定決心要跟李斂對著干,賣力地勸說馮子芝。這可把李斂氣得跳腳。這小兔崽子就是要跟自己對著干?。?!李斂可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當下抬手就是一個爆栗敲在親兒子的腦門兒上,痛得李璉捧著腦袋喊疼。李璉可不敢用對爹爹的那一套對他老子,只得垂頭喪氣地捂著腦門兒,顯得可憐巴巴的。李斂可不慣他這套,男子漢大丈夫,做這個嘴臉給誰看?。窟@小兔崽子最會騙小芝同情的了。李璉如往常一樣,賣可憐似的看著馮子芝,希望親爹能出來「主持公道」。馮子芝這次都不心軟,兒子和夫君比起來,自然是夫君比較重要呢!他婉言相軟的道:「這次我跟你父親出去可不止一兩年的,我們會巡視全大周,有機會的話也可能會出海,歸期不定。你想到有什么想要的吃食、玩意,只管寫封信去東廠,自然會有番子送來給我們?!?/br>李璉睜大雙眼。什么???不止一年兩年、出海、歸期不定???這不就是去旅行嗎???雖然原本已經(jīng)猜到一半,但聽到馮子芝這番側(cè)面肯定的說話,李璉就更是沮喪了,就像一只頹喪的大型犬似的。馮子芝伸出手輕輕的敲了敲他的腦袋,輕輕開口,「乖,別鬧?!乖亵[也不會留下來的了。李璉這副可憐的樣子引不起鐵石心腸的李斂、馮子芝心疼,可有人心疼壞了。「侯爺、廠臣,長安才剛嫁進門不久,還未好生孝順過兩位,何以您們就要離京了?可是長安有哪里做得不妥當?長安年紀小,行事難免有疏漏之處,希望兩位長輩莫要吝惜賜教?!归L安公主態(tài)度非常的好。「公主過慮了,公主乃天家貴女,處事規(guī)矩都是極好的,行事無一不妥。臣和侯爺只是想要四處走走,親眼看看我大周的繁華盛世而已?!柜T子芝都很滿意長安公主這兒媳婦,也樂得給她面子。李璉見有媳婦兒幫襯,連忙道:「爹爹,你們這就走了,都不管你們的孫子了?」李斂、馮子芝一愣,齊齊看著長安公主…的肚子。長安公主也是傻了。我有了?為什么我不知道的?李璉見狀,亡羊補牢的道:「現(xiàn)在還沒有,說不定明天就有了!」李斂暴怒,「我打死你這個不著調(diào)、嘴上沒門的小兔崽子!」馮子芝也不阻止,冷眼的看著親兒子。這小子就該被他爹多揍兩頓,什么混賬話也說得出來的!?萬一公主以為他們是在給她壓力那該怎么辦?不好說兒子和公主成婚還未滿一月,就是成婚三四年的夫妻沒有孩子那也是常有的事。他自認是一個十分開明的人,就算兒子沒有子嗣都不是什么問題,大不了讓兒子繼續(xù)從他親哥──賈瑚那兒過繼便是了。長安公主也正羞怯得很,沒有出聲向李斂討情。她還是個新媳婦,那種閨房密事…可不習慣在大庭廣眾下說出來,更何況還是在公爹面前說!一時間,李璉被李斂揍得上下亂竄。李璉被李斂逮住揍的時候,他偷偷向自己遠處的親兵打了個眼色。親兵會意,就要悄悄地離開冠軍侯府,往榮恩伯府邁進。然而,李斂的眼光何等銳利,瞧到兒子的親兵「鬼鬼祟祟」地往大門退去的時候,就知道兒子是在打什么主意了。捉著兒子痛痛快快的揍完一頓后,就跟馮子芝和長安公主打了一聲招呼,直接往榮恩伯府進發(fā)了。腳程之快甚至較那先出發(fā)的親兵還要早一會到達榮恩伯府。而這時候,恰好就在府門處碰上賈赦了。「老三!皇上無緣無故的,怎樣會派你當那什么…巡按御史了?」他急急的問。冠軍侯府的一舉一動向來都廣受大眾的注目,而宮里的動靜就更不用說了。皇上派內(nèi)侍畢大勇到冠軍侯宣讀圣旨一事,短短一刻鐘已經(jīng)往各大權(quán)貴的府里傳開了。李斂可是大周軍勛之首,突然被皇上授了一個文官體系的從五品小官,更是被調(diào)派離京,這不得不讓人懷疑當中是否另有內(nèi)情、皇上此舉是否大有深意。賈赦都就是聽到這個消息,才急急的出門要找李斂問個明白。雖然咱家看似蒸蒸日上,但誰知道會不會是如前世貴妃高升后的烈火烹油般!距離前世被抄家流放的日子越近,賈赦就越是敏感。在整座榮恩伯府里,他算是最有警覺心的一個,稍有風吹草動他都會聯(lián)想前世的下場。「可是有什么小人在皇上面前進讒言了?。俊官Z赦心急如焚,自顧自的道:「是王子騰那卑鄙小人?還是史家那兩兄弟?不不不,他們沒有那么大的面子!難道是他們說服了西寧郡王出手!?對了!還有那個陰險的賈雨村!靠著我賈家上位還一個勁兒的想踏著我們晉身???都怪我早幾年一時不察,沒有阻止老二舉薦那小人上位!這次一定是他在皇上面前進讒言!不行!我這就去找我那些忘年交弄死賈雨村!我那些的忘年交雖然大都已經(jīng)退了下來,但是個個桃李滿天下,子孫身居高位的大有人在!哼!文官不就是要靠清名吧!我就讓人使勁地潑他污水,讓他連官也不能做!看看他還能怎樣踩著我賈家上位!」之前康禾泰、王子騰、賈雨村聯(lián)合了一大群人一起上書參奏誣陷李斂不成,眼下不是丟官去職的,就是被遠遠調(diào)離京城,去了一些荒涼之地任縣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