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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格去評斷什麼,當年倒底是誰對誰錯那些她都不能評論,可她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唐子堯的確是最大的受害者。 於是她看了曲思年半晌後,突然道:“阿姨,你知道糖糖在音樂上很有天賦嗎?” “我知道?!鼻寄甑穆曇羧匀挥行┻煅剩珔s比方才平靜了些,甚至還帶著淡淡的笑意,“他喜歡唱歌,還會自己作詞作曲,這些我都知道,他偶爾會去海風店駐唱,這個我也知道?!?/br> 頓了頓,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我曾經(jīng)去海風店看過幾次他的表演,只是他從來不知道?!?/br> “他的爺爺是法政大官,爸爸也是市內(nèi)知名檢察官,我知道他爺爺也希望子堯可以走這條路,但這孩子有自己的想法,不愿意聽從,其實我是支持他的,只是以我的立場,卻不能為他做什麼……” 溫一陽突然打斷了她的話,“阿姨不需要為糖糖做什麼?!?/br> 當曲思年愣住時,溫一陽突然將一張黑色的票遞給她,只見那票上橫著一行極具藝術感的白字——蘇醒音樂祭,讓全身沉默的細胞蘇醒。 再抬頭看去,就見溫一陽臉上的笑容溫暖清淺,道:“你只要繼續(xù)支持他就行,不論是明著支持,或是默默支持,他需要的,就只是支持而已?!?/br> 曲思年見狀又是一愣,接著又聽溫一陽說:“這周日在火車站旁的文創(chuàng)園區(qū),希望你能來。” …… 周日是音樂祭的最後一天,因此自然吸引了最大的人潮,而做為“唐子堯粉絲後援會會長”的溫一宇,一大早就拉著自家jiejie說要去占位子。 當被溫一宇從被窩中拉起來時,溫一陽看著鬧鐘上顯示的七點半,當下直接扔了個枕頭過去,道:“你有病啊?音樂祭下午六點才開始呢!現(xiàn)在去那里喂蚊子嗎?” 溫一宇躲過那顆枕頭,堅決地拉住他老姐的被子,道:“姐,你還是子堯哥的朋友嗎?作為子堯哥的後援會自然得去占最前排的位子呀,否則你對得起和子堯哥的友情嗎?對得起我嗎?” 溫一陽斜睨著他,道:“跟你有什麼關系?” “今天不止子堯哥,好多樂團都會來啊,還都是我喜歡的!”溫一宇扯著她的被子哼哼:“不管,你到底起不起來?快起來!” 於是在自家老弟的軟磨硬泡中,溫一陽還是爬下了床洗漱了一番,然後被他拖著出門了。 當他們到達文創(chuàng)園區(qū)時已經(jīng)早上八點多,園區(qū)內(nèi)已有不少人擺出了攤販,市集內(nèi)逐漸熱鬧起來。 溫一宇見狀得意道:“你看,這不是人挺多的嗎?” 溫一陽聞言翻了個白眼,手里拿了杯奶茶喝著,被她弟弟拉著往舞臺的方向走。 這次音樂祭市政府可是花了大功夫砸下不少血本的,舞臺規(guī)模與場用器具完全比照大型戶外演唱會,溫一陽看著廣場上那巨大華麗的舞臺不由心想,如若是尋常的小樂團,這輩子能在這樣子的舞臺上表演一次也是值了。 更讓她詫異的是,此時舞臺前竟然已坐了不少人,大約都是來占位子的。 溫一宇扯著她的胳膊嚷嚷,“你看,我就說吧,要是中午過後再來指不定就要被擠到後頭去了!” 溫一陽看著舞臺前那拿著助陣牌的人群,忍不住嘴角微抽。 好吧,認了。 陪溫一宇坐在地上占位子時,溫一陽打電話給了小夥伴們,告訴他們她人已經(jīng)在舞臺現(xiàn)場了,讓他們快點來。 路喬軒做為一個“好男友”,自然是第一個到的,當他走到溫一陽身邊坐下時,溫一陽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被烤熟了。 八月的c市可是最熱的時候啊,而這個地方還一點遮蔽都沒有,她只能靠著一把陽傘阻擋炙熱的陽光。 相較之下,一旁的溫一宇仍舊一臉興奮,即便是豔陽也無法阻擾他的熱情。 幸好路喬軒來時帶了冷飲,見她雙頰通紅一副神色懨懨的模樣,不由一笑,隨即拿著兩瓶冰涼的飲料貼在她的臉頰上。 溫一陽感受著那冰涼的觸感,終於覺得好多了,喃喃地道:“好熱啊,快死了……” 路喬軒好笑道:“誰叫你要那麼早來?” 溫一陽扁了扁嘴,斜睨著溫一宇,道:“不怪我,是這個臭小子硬拉我來的?!?/br> 溫一宇看了他們兩個一眼,哼聲道:“別在我面前秀恩愛。” 溫一陽見狀挑眉,抬手右臂勾住路喬軒的脖子,挑釁地看著溫一宇道:“我就要秀,怎麼樣?” 溫一宇扁起嘴,瞪了她一眼,“幼稚。”隨即站起身來到他倆身後硬是掰開溫一陽的手擠在了他們中間,一邊抬起手扇呀扇的,一邊道:“好熱呀?!?/br> 溫一陽見狀被他氣笑了,路喬軒則看著他與溫一陽中間這顆碩大的電燈泡忍了忍。 這是小舅子呀! 下午的時候白晴花等人也都來了,他們甚至還帶著自制的助陣牌,上頭碩大的“唐子堯”三字十分清晰,白晴花還一臉得意地說:“告訴你們,這牌子在晚上的時候可是會發(fā)光的,多厲害!” 小夥伴們紛紛拍著手表示厲害。 有了其他人的陪伴,等待的過程就顯得不那麼枯燥乏味了,甚至還挺有趣的。 而當六點音樂祭開始時,只見舞臺前人山人海的,若是站在臺上看下去便能瞧見大片烏鴉鴉的人頭,萬頭鉆動,場面盛大得很。 在主持人與首演樂團的帶領下,現(xiàn)場氣氛熱烈不已,底下的眾人也全被這股情緒感染,紛紛跳起來跟著吼著喊著。 看著節(jié)目單,很快就要輪到唐子堯的樂團了,溫一陽看著節(jié)目單上“薄荷糖樂團”幾個字,不由微微一笑,接著扭頭湊到路喬軒耳邊說:“我已經(jīng)把票給了糖糖他mama,至於他爸爸……會來嗎?” 路喬軒笑道:“放心,我爺爺親自給過去帶他,他敢不來?” “那就好。”溫一陽也笑了,復又擔心地道:“我們這樣會不會太自作主張了?” 路喬軒聞言挑了挑眉,突然笑道:“我聽我爺爺說,唐子堯他爸年輕時也是一位優(yōu)秀的作曲家,只是後來沒有堅持夢想罷了,我覺得他要是看到唐子堯這小子在舞臺上的模樣,心里應該也會是感動的吧?!?/br> 溫一陽聞言一愣,隨即點著頭笑了,牽著路喬軒的那只手握得更緊。 很快就輪到了薄荷糖樂團,當唐子堯等人出場時,現(xiàn)場立即響起一片尖叫聲,其中喊得最大聲的無疑就是溫一宇等唐子堯的後援會。 唐子堯在這片喊聲中走到了臺前,唇角帶笑,步伐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