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3
摸到過我半根頭發(fā)絲兒。 “別人送給我的姬妾,大半夜地就拿著片薄絲綢包著抬過來,我連門都沒讓她們進(jìn)就丟給了別人——” “好了,別說了!” 沈羲瞪他! 還想跟她炫耀不成?! 他笑起來。“嬌嬌,我一直在為你守身如玉?!?/br> 沈羲表情凌亂。 她深呼吸一口氣,咬咬牙,磨磨蹭蹭把褲子自裙底褪下?!昂昧?。” 他低頭倒了些油在掌心,搓一搓然后伸進(jìn)薄毯之下。 沈羲長這么大沒被人這么摸過,陡然接觸到的時候禁不住一僵,他手停下來,抬眸看她:“放松些?!?/br> 沈羲咬著牙把腿放松,他便一下接一下地按摩起來。 手勢竟然真的很專業(yè),仿佛經(jīng)常做這類事情似的,且他神情專注,沒有一絲一毫的猥褻。 手掌所經(jīng)之處也并沒有挨到她任何不舒服的地方,甚至他還順手將她上提的裙子堆在腿上方擋了一擋。 如此過了一刻鐘的樣子,沈羲漸漸感覺到他掌心與五指的力道,試了試膝蓋,也能彎得起來。 他收手站起來,就著銅盆里的水洗手:“再坐片刻,我送你回去。” 沈羲在毯子底下把自己整理好,摸摸臉,臉上還燒得跟紅炭似的。 蕭淮轉(zhuǎn)身走過來,蹲在她跟前輕笑勾她的下巴:“還羞呢?” “沒事兒?!彼谙ド锨迩迳ぷ?,鎮(zhèn)定地把臉抬起來。 “傻妞。”他揉她的腦袋。 完了他屈指往桌上輕叩了叩,緊接著門外便走進(jìn)來兩名黑衣侍衛(wèi),到了跟前,齊刷刷地單膝跪了地。 從他們的著裝與腳步,不難看出是他身邊的隱衛(wèi)。 蕭淮面色如常,微凝雙眉道:“我留了他們倆給你,他們會守在你府門外,你在府里呆著就沒事兒,但凡你出門,他們會跟著的。” 第250章 什么路數(shù) 蕭淮送沈羲回到沈府時,已經(jīng)是三更天靠后了。 戚九竟然已經(jīng)回了來,正與旺兒一道在角門下守門。而萬榮堂那邊已經(jīng)亮起燈,再遲個一刻半刻,說不準(zhǔn)正好就撞上沈若浦出門。 “怎么去了這么久?”戚九也忍不住問,一雙清亮的眼更是掩不住促狹地在她身上瞄來瞄去。 沈羲伸手拍了她一下,等進(jìn)到屋里便問:“柳絮那邊怎樣了?” 戚九正色:“我跟她談過了,她也不肯說是怎么出府來的,但是聽說我能替她把彌香給弄出來,她還是動了心的,一個勁地問我能不能得手? “還說彌香昔年幫著溫嬋干下過許多缺德事兒,韓家內(nèi)宅好些陰私都透了些端倪出來。我尋個機(jī)會潛進(jìn)去弄垮彌香還是不難。 “但是她對我的身份還是有些猶豫。到底在韓家呆過多年的,她非問出我的來歷才肯干。” 沈羲凝眉。略想后說道:“別跟她這么纏來纏去的。果斷些!你跟她撂幾句硬話,再給她點甜頭,她愛干不干! “她若不干,你就不光把彌香拉下來,還把她也給拖下水! “來歷你總之不能說,編個假的反而還得牽扯許多謊言來彌補,反倒是麻煩?!?/br> “懂了?!逼菥蓬M首。 說完她又道:“還有件事,韓家這幾日有道士進(jìn)出。 “最早是十來天前,本來我沒覺得什么,但是那道士這幾日又往韓家出現(xiàn)了兩次。 “昨夜下晌安氏她們自戲社回來,那道士又去了溫嬋屋里,神神叨叨不知做什么?!?/br> 道士? 沈羲聽到這里倒是也納了悶。秦周兩朝都偏信佛。溫嬋也不去佛寺的,她請道士上門是為驅(qū)鬼? “合著是要來捉我?”她笑起來。 戚九也笑:“說不好?!?/br> 沈羲沉吟。 的確是說不好。 她雖然不怕她來這些亂七八糟的,不過她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她不是也不清楚么? 再者,那木偶的事溫嬋心知肚明,定是懷疑起韓府混進(jìn)了她沈羲的人。 后來韓頓又直接擼了安氏而讓穆氏上陣嚴(yán)整家務(wù),難保不是她的主意,而借穆氏的手將府里下人來個大清洗。 反正不管怎么說,她提高了警惕并且未再浮躁這是肯定的。 那么她請道士上門,會不會跟對付她有關(guān)呢? 如果是用來對付她的,那么未來幾日倒是個好時候!畢竟蕭淮不在京師。 而她若真是這么打算的,那就必然知道蕭淮明日會出京的事…… 窗前坐了坐,她見著天邊已有晨曦,估摸著裴姨娘該起來了,遂往知夏齋走去。 裴姨娘才起身,并未來得及梳妝,見了她到來也立刻迎了上來:“越發(fā)沒規(guī)矩了啊,我聽戚九說你昨兒半夜了還沒回來?!?/br> 沈羲拉她的手坐下:“世子要出京,我就陪著多說了會兒話?!?/br> 無心糾纏這些,她直奔主題:“姨娘可知道燕王妃的事情?” 裴姨娘微愣:“世子跟你提到了燕王妃?” “簡單說了下,我沒怎么問?!?/br> 裴姨娘沉吟道:“嚴(yán)格地說起來,并沒有燕王妃這個人?!?/br> 沈羲略頓。 裴姨娘又說道:“因為自打燕王他們進(jìn)京時起,他的身邊就沒有妻妾。王妃之位虛懸至今,誰也沒有見過這個人。 “大伙都知道燕王府只有燕王父子,以及燕王身邊的心腹屬臣們,再就頂多是宮女與歌舞姬什么的了?!?/br> 沈羲心下震驚,燕王打從進(jìn)京時候身邊就無妻妾,難怪滿京師的人從來沒提過燕王妃這個人! 可從蕭淮與燕王十分相似的容貌來看,他們定然是親父子無疑。蕭淮又說他母親已逝,這么說來她是在燕王進(jìn)京之前就已經(jīng)過世了。 十二年前蕭淮頂多也就十來歲吧,那么早就失去母親了? 她心里亂糟糟地把這些事過了一輪,很快又落回正事上。 “那么,關(guān)于世子生母的事情,京師有人知道么?” “應(yīng)該知道的不多?!迸嵋棠锏?,“反正燕王從來沒有提起過,不過當(dāng)年跟燕王一起打江山的那批老臣必然知道。” 是的,打江山的老臣定然知道! 那韓頓混跡在權(quán)貴圈中,又怎么可能會不去打聽這些? 既然打聽到了,那么溫嬋就必然也會知道蕭淮要去滄州祭母的事情。 從蕭淮對母親的惦記來看,他定然是年年有去。 而她如果是溫嬋,在感受到威脅的時候選擇一個對方靠山不在的時候下手簡直再正確不過! 所以,溫嬋這段日子的平靜也就有了解釋,她算準(zhǔn)蕭淮定然會去滄州幾日,而她還沒有辦法不讓他去,于是她能夠安下心來等待。 而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布署,她應(yīng)該也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吧? 那這個道士究竟是用來做什么的? 總不會是真用來把她當(dāng)鬼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