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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動搖了其實,我非常想見他。離開京城第一天就開始瘋狂的思念他,看到城墻的時候,我的心已經(jīng)開始瘋狂的躍動。我終于清楚的意識到,我想念他。江左映對我偶爾的柔情終究打過了他的暴戾,而我,沒辦法抗拒。呵,天生的奴性呵。陸成文或許發(fā)現(xiàn)了我動搖,他不再勸,拉著我去了老斷家里。老斷經(jīng)常趴著的那堵墻已經(jīng)沒了他的身影。我們倆又去了相府,有些意外的看到了正為丈夫系腰帶的老斷家的小姑娘。陸成文我們倆都笑了,可惜沒能親眼看到這個小姑娘出嫁啊。離開相府以后,陸成文和我告別了。我好歹也成年了,我清楚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這個道理,但陸成文真的要離開的時候,我心里還是很舍不得,以后,就又只剩我一個了。“經(jīng)霜!要去啊,好歹試試?。 ?/br>我有些羞赧,點了點頭。他走了。我回到城門那兒,大人已經(jīng)快到了,一身盔甲的他依舊風姿卓越。汝南王也來了,還帶了新狀元。我有些驚奇于他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和鄭晚亭在一起了,鄭晚亭性格剛硬,兩個人以后相處問題多半會很多,唯有祝愿。江左映和秦仲學說了幾句,我沒上前去,就看到秦仲學笑著說了什么,江左映身形略微一僵。我還是跟上了他的隊伍,其實我對于陸成文的提議是有點動心的......我還是想問問他是不是有那么一點喜歡我。這個問題矯情的不行啊,但我還是希望,我活這二十年,并不是只有被厭惡的份的,那些不知緣由的惡意,著實讓我心神俱疲。封城沒我想象的那么恐怖,起碼這里人生活還是過得去的。封城和內(nèi)地差別還是太大了,太陽下山以后就冷的厲害。我作為一只鬼倒沒什么感覺,但看著那些半夜被凍醒的軍人心里還是有些佩服的。我每天都看著大人忙來忙去,軍人們也忙,每天大量cao練幾乎磨掉了所有人說閑話的興致。我實在無聊的很,城里的百姓又被轉移到了別的城里,我只能每天趴在什么地方躲躲太陽,亂想點什么打發(fā)時間。到后面越來越冷,臨著過年了。大人準許官兵們辦了小晚宴。一堆兵痞子們互相灌酒,喝上頭了竟把酒杯遞到了大人面前,大人也不推拒,誰敬他酒他都接過來一口干。然而大人其實酒量不好,喝一輪下來也醉了。副將王忠找人給他送回去了。我有點好奇大人醉酒后要干什么,也跟著去了。大人醉酒以后話不多,擁著被子就睡了,看著純潔無害的樣子。我有些控制不住的伸出了手,撫上他的臉龐,然而我的手卻穿透了他的身體。早知道會這樣,但我還在抑制不住的難過。我留戀的虛撫過他的眉毛、眼睛、鼻梁、嘴唇,但我萬萬沒想象到的是——大人睜眼了。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我以為我被他看到了,對上他那雙黑的像墨一樣的眼睛的時候,我難以抑制開始發(fā)抖。而他又開口說話了——“經(jīng)霜?!?/br>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想什么,但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以為我的眼淚大滴大滴的流出眼眶。但臉上依舊干燥——我畢竟是只鬼啊。我突然開始怨恨大人,我并不想死,我還非常非常想活下去,即使被他那樣對待,我還是想照顧他,一手打理他的生活,一直在他身邊。但我伸出的手再次穿透他的身體。我沒有流出一滴眼淚,可我覺得我發(fā)出了令人驚悚的哭聲。作者有話說我又用了經(jīng)霜視角,嗷,我寫的很亂哦......我打算今天完結orz第十六章和胡人的戰(zhàn)役終于打響。多月魔鬼般的cao練使每一個軍人的能力有了極大提升。等待的時間太長了,長的讓他們迫切的需要一場戰(zhàn)爭來確定自己駐守邊關的意義。天地暗,狼煙起,將士弓箭配,刀劍齊。江左映于馬上昂首,他面龐堅毅,不帶一絲青澀,聲音沉穩(wěn),“兄弟們,人終有一死,但我們不能死在今天。我想各位都清楚,封城之險你我心知肚明,若封城失守,我們的家園將有大難,我們會死在這里,而我們的家人都會身陷戰(zhàn)火。兄弟們!你們都是這個國家最優(yōu)秀的兵,你們是這個國家的希望!是封城的希望!是百姓的希望!你們!可愿之一戰(zhàn)!”“愿!”江左映和王忠兩人眼神同樣堅毅,對于要消滅胡人的決心一樣不可撼動。城門開——潮水般的胡人不斷涌進,江左映仍舊面色不動,握著刀的手絲毫沒有顫抖,只是吼了一聲“殺——”知過了多久,江左映已經(jīng)算不清自己到底殺了多少人了,他的刀口已經(jīng)卷刃,毫不猶豫的撿起一把胡人的刀,下一秒又反手刺入一個打算偷襲的胡兵的胸膛。自己身邊的將士大多掛了彩,但這場仗,已經(jīng)快打完了。江左映再次揮起刀砍向一個殺紅了眼的胡人,那胡人身手不錯,沒有被他一擊即中,江左映手臂酸軟,可胡人刀刀砍向要害,那人見江左映不斷退避,臉上滿是得色,江左映卻嘴角一勾,下一秒那人頭顱便飛向了一邊。江左映倒下,王忠攙起他,“我們倆配合還是很默契哈哈哈”他虛弱的笑了幾聲,王忠也笑,“行了走吧,就剩些蝦兵蟹將了,咱們終于打完了。”這場戰(zhàn)役已經(jīng)持續(xù)了兩天兩夜,江左映從頭到尾都在前線廝殺著,此時體力也已經(jīng)到達極限,倚著王忠搖搖晃晃的回城。兩人都稍微放下心來,有氣無力地彼此取笑著,沒注意到身后一個提著彎刀搖搖晃晃站起來的胡人——王忠聽到了刀劍入rou的聲音,他感覺到了血液濺出時的guntang,他猛地轉身——“江左映!”“老王......我們贏了......”王忠覺得仿佛有什么在慢慢滲出,他的身體開始顫抖,江左映握住他的手,“老王,帶他們......回家......”王忠緊拉著住他,江左映的頭靠著王忠肩上,身體呈現(xiàn)出放松的姿態(tài)。“也帶你...回家......”王忠或許自己都沒發(fā)覺,自己聲音多顫抖。十日后,江左映的尸體被王忠親自護送上了回京的路,同行的共有不到六萬將士,封城這一戰(zhàn)終于打完。胡人派人求和,皇帝允。按規(guī)矩來,江左映的尸體是要埋在封城的,但王忠在整理他的遺物時,發(fā)現(xiàn)了他的遺書——“老王,把我埋在鬼山。”奈何橋邊——一位身著青色長衫、面目清秀的男子立于橋邊,雙手攏進袖口,面上帶了幾分笑,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