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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在一起了??上x開的早,沒有實現(xiàn)。所以他是知道了,才會選擇實現(xiàn)她沒有完成的夢想。 曾經(jīng)的缺憾如今我都為你圓滿。 舒斯年看她笑的開心,扭得倒是更帶勁兒,最后擺了個妖嬈的pose收尾,后面的伴舞拉起一個艷紅的橫幅:求主公收了奴家。 黃花一直覺得自己算是了解他,可看到他搞怪的一面,才發(fā)現(xiàn)另一個成年除去愛她的那部分的舒斯年,他的性格習慣對她來說都是陌生的。 他們正式開始相處,她才有機會認識到全面的他。 舒斯年跳跳蹦蹦地過來,蹲下,說道,“求主公收了奴家”。 黃花這才注意到他頭上綁了個蝴蝶結(jié),伸手解下來,拿在手里,“收了”。 舒斯年換了裝,帶著她介紹給劇組的導演、演員、其他工作人員。 他已經(jīng)換了稱謂,跟人說道:“我女朋友,黃花。”小聲在她耳邊說,“我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 劇組單身的演員明里暗里都被喂了一嘴的狗糧,朝舒斯年擠眼睛,“請吃飯啊哥。” 最后真是請了劇組的相熟的人一起吃飯,黃花趁機跟剛才的年輕男演員套話道:“他在劇組里閑下來一般玩什么呢?” 舒斯年咳了咳嗽,即便他知道沒什么,但還是要做戲,引起她的注意。 “就跟我們打籃球,好像也沒什么特殊的?!蹦醒輪T自然知道該說什么,攝像機拍著呢。 “你跟他玩的這么好,那有沒有聽說他喜歡什么類型的女孩?”黃花問道。 “我記得年哥好像說過,我想想?!蹦醒輪T接到舒斯年的視線,恍然大悟地說道,“年哥說他喜歡花一樣的女孩。” 作者有話要說: 阮水青和白聽煙錄第一期節(jié)目的時候剛好在冷戰(zhàn)。 阮水青嘴硬地說道:“你的照片P過頭了,我都沒認出來,才選錯了。” 才選錯了?!白聽煙聽了就開懟:“你以為我想來?” “那你為什么來!你可知道是我?!比钏嗫此Z氣也不善。 白聽煙坐下,光線打在漂亮的臉蛋上,像小仙女,但話倒是無比現(xiàn)實:“我來是為了錢?!?/br> 戰(zhàn)火一觸即發(fā),先扔石頭,而后迅速燃起戰(zhàn)火,在場的編劇目瞪口呆地看著兩人來了一場現(xiàn)場即興演唱的battle。 誰說他倆關(guān)系曖昧來著,這不是仇家么? 事后的阮水青氣到不行,跟經(jīng)紀人抱怨:“她罵我是鴨,還說我不硬,只會軟?!?/br> 經(jīng)紀人剛要勸,叫他:“軟軟?!?/br> “不要讓我再聽到這個字!”阮水青氣到扭曲。 經(jīng)紀人小聲嘀咕道:“你不是也說人家兩只竹竿短又短?!?/br> ——小片段。 ☆、第三十九章 第一次拍攝完成后, 每組嘉賓都要被安排去拍攝情侶宣傳海報。 黃花得在股市收盤后才能去棚里,舒斯年則頭一次以男友的身份等在會客廳,跟基金過去的同事們打招呼。 舒斯年拿著他們遞過來的本子挨個給他們簽名,當初大家都以為他不會再回娛樂圈,簽名也就沒了價值,現(xiàn)在他又回來, 自然簽名的價值又回來了。 而且據(jù)說總裁花了大價錢跟他一起上戀愛節(jié)目, 擺明要泡他, 舒斯年未來沒準是他們總裁的另一半, 該打好關(guān)系的還是要提早下手。 樸小菱干完了活過來看他,問道:“學弟,你股票什么時候復(fù)牌啊?” “快了, 不超過一個月?!笔嫠鼓暾f道,“問這個做什么, 你們又買不了。” “嗯?!睒阈×庹f道, “你這次復(fù)牌后股價肯定一往無前?!?/br> “為什么?”舒斯年溫潤如玉地笑著, 最近心情晴朗, 對誰都是態(tài)度極好。 “沒有對手了呀。”樸小菱說。 “什么對手?我怎么都聽不懂學姐在說什么呢?!笔嫠鼓陠査?/br> 樸小菱坐下喝咖啡提醒他,“華修文啊?!?/br> “哦。是?!笔嫠鼓曷犝f了。 “Fiona也是花盡心思,為你復(fù)出保駕護航。”樸小菱有點羨慕呢, 她要是有這么一個大佬處處護著她,什么都不用她動手,他就能給她解決,她估計得以身相許。 “為了我?”舒斯年倒是沒想過, 他是抱怨過華修文,但不過是跟她賣可憐而已。后來聽說華修文的股票被做空,他以為她只是想轉(zhuǎn)戰(zhàn)做空明星股而已。 “對啊,你不會不知道吧。那老板的一片心血可是白費了?!睒阈×獾纱笱劬?。 “她總是花這種心思。”舒斯年垂下眼眸,眉眼都是笑意,甜蜜漾在嘴角。 “誒呦,就受不了你們這種剛談戀愛的小年輕,總是暗戳戳的撒狗糧?!睒阈×鈩傄?,被舒斯年勾勾手指,止住步伐。 “學姐,告訴你個秘密?!笔嫠鼓晷那榇蠛?。 樸小菱靠過來,束起耳朵聽。 舒斯年在她耳邊說道:“我和她是高中同學,那個時候我們就早戀了。” 樸小菱感覺自己受到了暴擊,我的天啦擼,又坐下,“快給學姐講講你們的校園故事,哇,大料啊,我要去爆料?!?/br> “不用你爆,我們過陣子自己公開?!笔嫠鼓隁舛ㄉ耖e地說道。 黃花站在門口,敲了兩下玻璃門,看向兩人。 “學姐,再見?!笔嫠鼓甓Y貌地講過,眼睛都盯著一個人笑著疾走兩步,追過去,牽住她的手。 “今天蠻早?!笔嫠鼓暾f道。 “一顆心急火燎的心都飄到了一個男人身上,不如早早下班。”黃花好久沒撩過他,突然來了興趣。 “也不知道是哪個男人如此有幸。”舒斯年得了便宜,滿意地賣乖。 “是一個值得我這么做的男人。”黃花的余光看過去,身旁的男人笑得很漂亮。 兩人來到棚里的時候,阮水青和白聽煙還在拍攝,白聽煙穿著oversize的衛(wèi)衣,一頭的臟辮,煙熏妝,面目都讓人辨認的十分費勁,阮水青卻穿著正經(jīng)的西裝,皮鞋,梳著油光瓦亮的大背頭,白聽煙比著rock的手勢,阮水青確實斯文地站著。 攝影師說兩個站的近點兒,他們倆都不聽,各自往旁邊站,看彼此的眼神像是仇人。 攝影師被搞得火大,吼道:“不拍了!換下組。沒見過這么不配合的情侶,就是假裝的,拿了錢也得辦事吧。”說完轉(zhuǎn)頭就走。 舒斯年站在旁邊,給白聽南發(fā)微信,發(fā)了張照片過去,然后寫到:“不用擔心了,你家妹子應(yīng)該和阮水青互不來電,差點打上了,兩人來錄節(jié)目,應(yīng)該就是為了錢?!?/br> 制片求著這倆祖宗,發(fā)現(xiàn)實在是勸不了,見到舒斯年和金主來了,立刻迎上去。 “黃總,您看不然您先拍,拍完也不耽誤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