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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女友黃花,稱對方是家人,兩人婚期將近。 熱搜也緊接著跟上,舒斯年這是勢要把和秋安兩人的關系梳理干凈不可。 晚上回來,黃花看到網(wǎng)上的一些言論,以為他在節(jié)目上發(fā)脾氣,心情不好,結(jié)果回來時發(fā)現(xiàn)他正綁了圍裙,哼著小曲在做菜。 還真是演員的天分。 “菜快好了,雞湯在桌上,你可以先盛一碗喝。”舒斯年拿著鍋鏟,回頭跟她說,屋內(nèi)打著空調(diào),但他臉上還是掛著汗珠。 黃花滿心滿眼地感動,走過去看他,“今天怎么這么有閑情逸致?” “養(yǎng)肥你,生娃娃?!笔嫠鼓赅芰怂橆a一口,“今天遇到一個前輩,跟他聊起來,他一直講他家孩子怎么怎么可愛,怎么怎么聰明,還給我看照片。我羨慕了?!?/br> 為人父母對小生命真是有著一種別樣的溫柔和大方,不然一個一歲的嬰兒,你是怎么看出她聰明的呢。 黃花苦笑一下,“瞎想什么呢?” 舒斯年的手機放在餐桌上,響起來。 “幫我接一下?!笔嫠鼓隃厝岬馗v。 黃花走過去,看到手機屏幕上寫著:秋安。 “秋安。”黃花拿起來手機,走回到他身邊。 “不接?!笔嫠鼓昀淠槪@女人又打來做什么,煩。就算是在一個圈子里,也不要像狗皮膏藥似的貼過來。 黃花拿過手機,沉沉地看向不停地響的手機,說道:“我替你解決?!币膊凰闶翘嫠鉀Q,算是替自己。 菜都做好后,舒斯年叫黃花來吃飯,才見到她掛了電話。 “你不會跟她聊了這么久吧?!笔嫠鼓臧櫰鹈碱^,有什么好聊的。 “嗯?!秉S花看起來心情不錯,“我要通知你一件事情?!?/br> “什么?”舒斯年給她的碗里夾了只雞翅。 “我和秋安成為朋友了?!秉S花笑意盈盈地看向舒斯年。 她剛才跟秋安聊了很久,發(fā)現(xiàn)兩個人眼光很相似,又都是主動型上進心重的女人,這么一通電話聊下來竟然還挺合得來。 秋安這次打電話過來,本來也是朝舒斯年放狠話的,他看不上她,她還不伺候了呢。 黃花和秋安還留了彼此的電話,以后還可以常常溝通。 舒斯年自己吃著飯,“你認真的?” “想相處看看吧,萬一真的適合成為朋友呢。”黃花喝了口雞湯,香味撲鼻,很入味,也不是很油膩。 “反正別打擾到我們?!笔嫠鼓暾f道。這個圈子里見得多了,閨蜜間的撕胯不必男人間的利益糾紛事情少。 “誒,我怎么感覺你又把我當小孩了?!秉S花歪歪腦袋,嘿嘿地笑。 “沒有,我是覺得你國內(nèi)朋友少,想談就談,但是不要被人傷到?!笔嫠鼓昝哪樀?,“還有啊,你本來在我心里也是小姑娘,多大都是小姑娘。我肯定得寵著呀?!?/br> 秋安的事情解決掉,算是解除了舒斯年的一個心病。 把前路的所有可能磕絆到他們的都鏟除掉,才能順利地往前走。 桂圓吃飽了飯趴在狗窩里看兩個大型靈長類動物在沙發(fā)上滾來滾去,慢慢地地上多了一堆衣服,桂圓來回踩著衣服,正開心,回頭一看,兩個靈長類動物消失了。 桂圓嘆口氣,回到自己窩,為啥又留他一只狗,怪孤獨的。 總有些突如其來打斷平靜生活的一些事情,黃花和舒斯年剛從家里出來,到了地庫,準備上車,后面一輛車急剎車停在后面。 舒斯年迅速喊黃花讓她上車,鎖了車門,見到幾個蒙面的黑衣服大漢,從面包車上下來。 每個人都手持一個鋼棍,朝著黃花所在車窗開砸。 車窗被砸開一個口子,碎玻璃濺了一身,黃花捂著頭,拿著手機,打報警電話。 舒斯年看到她那邊的車窗已經(jīng)被砸碎,人仿佛是朝她來的,他這邊的只是有人拿著鋼棍指著。 “你待在車里別出來?!笔嫠鼓暾f道。 黃花看到舒斯年打開車門下車,吼道:“你回來。” 他一個人怎么能打過一群人,黃花在車里看著他被擊中了頭,躺在地上,幾個人圍著他打。 地庫里的保安們趕來的算快,那群人臨走,朝黃花比了個殺的動作,跳上車跑了。 黃花跑下來,喊人:“叫救護車,快一點。”她急得掉眼淚。 舒斯年的身上不知道傷到了哪一處,全都是血。黃花曾經(jīng)天不怕地不怕,如今整個人都是慌的,她不要他受傷,如果是因為她的生意,從此她金盆洗手。 血模糊了舒斯年的眼睛,他只能握著她的手,意識十分清晰,“你別哭。” 他的手上也都是血,伸手去擦她臉上淚水,卻給她的臉上沾了血。 “你不會有事的。會沒事的?!本茸o車來時,黃花嘴里重復這兩句話,最后只能握著他的手呢喃。 舒斯年被送進手術室,消息傳開,沈迷趕到醫(yī)院時,看到黃花一身是血的被圍在媒體中間,眼神呆滯,整個人像是提線木偶。 造孽啊。 整個團隊帶著醫(yī)院保安開始驅(qū)趕媒體,留黃花安靜地坐在手術室門口。 沈迷坐在黃花身邊,寬慰道:“斯年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會沒事的?!?/br> “那他為什么現(xiàn)在還不出來?”黃花的眼里都是淚,她自己仿佛也像是被鐵棍悶頭打了一棍,現(xiàn)在整個人都是懵的。她心慌意亂,什么也想不下去。 舒家父母是晚上趕到的,舒爸跟這邊的院長一起換了手術服進了手術室。 舒媽坐在外面,在黃花的對面。 沈迷聽舒斯年講過他們分手的原因,這一看,完蛋啊,怎么也不能讓這兩個女人一起待在這兒。 沈迷跟著舒斯年叫:“花花,你要不要去換身衣服啊。”她身上都是血。 黃花搖搖頭,訥訥地說:“我在這兒等他出來。” “那去洗個手洗個臉吧?!鄙蛎哉f道。 黃花的手上和臉上都是血漬,她看著自己的手,點點頭,呆呆地往廁所走出。 舒母不放心地跟過去,看到水龍頭開著,可是黃花捂著臉在哭,也不知道忍了多久,低啞的哭聲讓人心疼。 舒母走過去,安慰道:“年年,會沒事的。” 黃花把手放下來,撇過臉去。 舒母握住她的手,慢慢地移到水龍頭下,握著給她洗去手上的血漬,像照顧自己的女兒似的,“低頭,阿姨給你擦擦臉。” 黃花乖乖地低下頭,舒母溫柔地把她耳邊的碎發(fā)別過耳后,捧起一點水,擦掉她臉上的血。 黃花再也忍不住,抱住舒斯年的母親哭起來。 “阿姨,我不是故意的?!秉S花啜泣著,她不是故意讓他陷入這么危險的境地。 舒母拍著她的背,安慰道:“阿姨知道。阿姨沒怪你,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