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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花說道,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能想起來這檔子事兒。 見黃花走過來,舒斯年連忙跳上床,裝作在看書的樣子,見她進(jìn)來,慢慢地放下書。他就是歲月靜好的那款男人。 “我?guī)Я藚??!秉S花把保溫桶放下,擺好桌子,“給你盛一碗?” 舒斯年點(diǎn)點(diǎn)頭,邊喝湯的時候,邊說:“花花,我最近總感覺有什么事情好像忘了辦,但就是想不起來了。你記得我跟你說過什么嗎?” “沒有吧。”黃花攥緊手里的小盒子,裝作不知道地說。 “哦?!笔嫠鼓旰攘艘煌霚缓蟾f,“醫(yī)生說我這兩天就可以出院了,你去找他問問吧,我想明天就出院。我在這兒呆的都快悶死了?!?/br> “行?!秉S花點(diǎn)點(diǎn)頭,“那你把剩下的湯喝完,我去找醫(yī)生問問出院的注意事項(xiàng)。” 黃花在辦公室等了會,在等到查房回來的醫(yī)生。 “趙醫(yī)生?!秉S花問道,“斯年他想出院,出院后的有沒有什么注意事項(xiàng)。” “隔兩天回來到醫(yī)院給傷口換一藥,要是覺得不方便的話呢,我就配一些,你們在家換藥也行,注意衛(wèi)生。我明天再開點(diǎn)藥,就可以了。吃上注意點(diǎn),他不是演員么,做飯菜的時候,少帶顏色的調(diào)料,也別吃太辣的,海鮮也不要,這些都是發(fā)物。半個月后再來照個頭部的片?!壁w醫(yī)生叮囑道,“沒什么大事兒,你們也不用太緊張。就是最近工作都先推一推,不要太辛苦了?!?/br> “哦,好。那我們明天辦出院手續(xù)?!秉S花說道。 趙醫(yī)生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哦,還有,你可以帶他回蓮花鎮(zhèn)逛逛,對他恢復(fù)記憶有幫助。” 黃花點(diǎn)點(diǎn)頭,“行。那您忙?!?/br> 出院幾天后后,節(jié)目組通知他們節(jié)目還要照常錄制,他們的進(jìn)度已經(jīng)落下了。舒斯年正吵著要去蓮花鎮(zhèn),節(jié)目組變把地址定在了蓮花鎮(zhèn),黃花倒是沒意見。 黃家父母要回蓮城,舒家父母自然跟著兒子,兩家人帶著張洋沈迷,坐在同一趟列車上。桂圓則被汽車托運(yùn)回蓮城。 沒有一個人說話,氣氛詭異到可怕,張洋被車上的冷氣和氣氛凍得打哆嗦。 沈迷跟節(jié)目組正微信,詢問那邊都搞好了沒有。 那邊回他,早就搞定了。 沈迷開玩笑地說道:我家年年后半生的幸福生活可都靠給你們了。 蓮花鎮(zhèn)的那一站在蓮城前面,黃爸黃媽本來要回家的,但后面聽沈迷介紹那邊的風(fēng)景,覺得還不錯,不如去那邊就當(dāng)是度假玩玩。 黃媽在半路上出的事也沒去過,想著能讓女兒私奔的地方,應(yīng)該也不錯,起了好奇心,就決定跟她爸一起去玩。 結(jié)果八個人到了蓮花鎮(zhèn)那一站就下了車。 節(jié)目組沒想到有這么多人,臨時又叫了車,把人都先送到客棧。 黃家父母沿著廊橋看著旁邊的河和建筑,感嘆道:“你當(dāng)初是真會找地方,挺會享受。” 一路上把黃花羞得都不肯抬頭。 “你們當(dāng)時拿了多少錢出來的?”舒爸問兒子。 “爸,你看那邊有戲臺子,你等會可以跟媽過去聽聽?wèi)颉!笔嫠鼓贽D(zhuǎn)移話題道。 舒斯年拉著黃花的手,問道:“是不是感覺很熟悉,故地重游?!?/br> 晚霞掛在百子橋的那頭,像是被油畫的色彩潑了一層上去,橘色由深到淺蔓延到河中。 河中撐船的老人舉著長長的槳,在墻上重重地用力,輕快地帶著乘客劃出去,他在河中唱著當(dāng)?shù)氐那鷥?,幽啞的歌聲又十分有力地穿破河面,傳到遠(yuǎn)方。 串聯(lián)的紅燈籠在廊橋上一盞盞亮起來,天色忽然暗下來,太陽是真的一沉一沉地落入盡頭,消失了蹤跡。 他們兩人牽著手,沒想過還能再故地重游,看著熟悉的風(fēng)景倒是感慨萬千。 黃花經(jīng)過一扇門,忽然拉了拉舒斯年的手,指過去,小聲地說:“我們當(dāng)時住的客棧。” 臨河的客棧,早上醒來,霧蒙蒙一片,被風(fēng)吹過,露出清秀的河,房價自然不菲,但當(dāng)時兩人也是舍得。 兩人第二天一早就出來錄節(jié)目,游覽這個古鎮(zhèn)。 但其實(shí)當(dāng)年逛了不少地方,熟悉的很,輕車熟路地找了知名的早餐店,去吃當(dāng)?shù)赜忻母恻c(diǎn)。 牽著手過了百子橋,留了姓名在供游客涂畫的本子上,逛了當(dāng)?shù)赜忻睦险图~扣博物館。 一路吃吃喝喝,玩玩鬧鬧,倒是盡興。 晚上吃飯的地點(diǎn)是在一條靠在岸邊的船上,節(jié)目組選的地點(diǎn)。 突然餐廳放起了陶喆的今天你要嫁給我,黃花楞了一下,看到原來是旁邊那桌在求婚。 舒斯年羨慕地看著對方,拉著黃花的手,一直在說:“羨慕,羨慕,真羨慕他們?!?/br> 黃花看著那個被求婚的女孩和男友擁吻的時候,一霎間動了心,等他們求完婚,她走過去跟放音樂的人小聲地說:“能不能再放一遍?” 舒斯年看她走過去,跟剛才求婚的男人挑了挑眉,謝了。 燈光閃爍,他坐在古樸的船上,音樂響起來,在眾人的起哄聲中,他站起身深沉、溫柔地望著正向他走來的女人。 她從背后拿過一枚戒指,眼里含淚,說著說著便哽咽起來:“舒斯年,十七歲的時候,我表白,我說,我喜歡你,我要追你,我覺得你一定會喜歡上我的,也一定會和我在一起的。 做事也有始有終,現(xiàn)在我二十七歲了,我想問你另一個問題。 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輩子走下去呢?!?/br> “答應(yīng)她!”旁邊的群演早就坐不住了,就等著這一出呢,叫的格外賣力。 舒斯年忍著心里的狂喜,像十七歲時一樣淡定,接過戒指,戴上,抱住她,“我愿意?!?/br> 那一年,他沒有回應(yīng),遲到了十年的我愿意,終于說出口。 舒斯年抱住在懷里哭個不停的女人,跟鏡頭比了個V。 回到夢中搖曳的船上,你我青春的夢從這里蕩漾著飄遠(yuǎn),有一天會重新乘著夕陽攜手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