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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宿舍,軍隊的職責(zé)就結(jié)束了。被留在宿舍的幼蟲們面面相對,不知所措。四蟲一間宿舍的軍校生活正式開始了。第一天到的下午宿舍里循環(huán)著軍校規(guī)定,吵得這群孩子差點瘋掉,至于聽進去多少,明天早上便會有蟲檢驗結(jié)果,沒聽見的家伙,呵。第二天早上被罰蛙跳的單嘉暗恨:為什么我要遭這種罪?!根本沒有一只蟲聽了規(guī)定!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混在隊伍中跳完蛙跳就聽見集合的哨聲,單嘉拽著身邊的幼蟲就往前沖,其他蟲在尋找哨聲來源中回過神來緊跟其后。一支龐大隊伍混亂地站在一起,東倒西歪,隊伍前的幾個教官懶懶地翻起了眼皮,對這種狀況習(xí)以為常。“1棟的跟我走?!薄?棟的跟我走?!薄?棟的跟我走。”……很快龐大且渙散的隊伍被分成了十個班。教官在隊伍前訓(xùn)話,立得筆直的幼蟲們苦不堪言,動也不能動,一動就罰,小蘿卜頭們比第一天乖巧多了。營養(yǎng)不良的單嘉在模糊的視線中看到了所有蟲的鞋子,之后不省蟲事,得到休息?不存在的,教練直接把他扇醒了,罵得唾沫星子都濺到了單嘉睫毛上。得到懲罰的單嘉作為模板告誡大家不要試圖真或假暈過去,迎接你的不是休息而是更嚴酷的懲罰。到了晚上,其他幼蟲看到場地上瘋狂跑圈的單嘉內(nèi)心暗自祈禱不要輪到自己,軍校都不是蟲干事!跑圈的單嘉強撐著最后的清醒,心中只有一個字“跑”,只有不斷的跑下去,才能在沒有防護服還能暴露在中樞恒星光線下安然無恙的主星生存下去,然后找到魏老頭!他宛如茍延殘喘的狼,雖已筋疲力盡卻難掩兇性,完美隱藏在昏暗的路燈下。回到宿舍已是深夜,同寢的舍友早就陷入夢境,剛跑完步的單嘉洗完澡躺在并不柔軟的床上,微微一笑,合上了雙眼。哨聲在凌晨四點尖利地突破空氣傳到每一個宿舍,即使再和周公纏綿,幼蟲們都殘忍拒絕,再美好也不過是短暫的幻夢,有什么可留戀的!只要不被懲罰什么都好!眼前昏昏欲睡勉強算得上整齊的隊伍并不讓教練滿意,他們同時發(fā)出指令五千米跑完回去睡覺。場地上密密麻麻全是蘿卜頭們,奔跑途中難免摩擦碰撞,困得睜不開眼睛的幼蟲們根本沒空計較,管他撞到誰,被誰撞到只要沒死就繼續(xù)跑,跑完就能睡覺了。五千米不多,可對剛剛跑完圈的單嘉是殘忍的折磨,毫無概念的他跑完步就往床上一躺,現(xiàn)在腿站都站不直,針扎在每一個痛xue和麻xue,根本不是自己的腿。好不容易跑完,場地上都沒蟲了,單嘉一步都邁不開,直接躺在地上睡了過去。睡夢中他好像感到有蟲在揉他的腿,可眼皮實在太重,無力睜開,管他是誰,舒服就對了。“嚯,這里還有個小子直接躺這里睡了。”“這不是那個跑了好多圈的崽子嗎?!苯坦俚恼Z氣里滿是幸災(zāi)樂禍。熟悉的哨聲就在耳邊,單嘉卻完全控制不了身體,他費力睜開眼睛,場地亮如白晝的燈光刺得他直流淚,沒等他掙扎起身就被教官踹了一腳,“趕緊的!”搖搖晃晃走到自己的隊伍,單嘉死死地掐著自己的腿,試圖用外界的疼痛喚醒自己的腿,然而無濟于事,他只能暗暗為自己接下來的懲罰哀嘆。第三天的訓(xùn)練結(jié)束時,教練通知第四天的安排為學(xué)習(xí),幼蟲們癱倒在地上,連興奮的力氣都沒有。不用訓(xùn)練了,真好啊……作者有話要說:經(jīng)小天使提問想起發(fā)現(xiàn)存稿改了設(shè)定,這里沒改OTZ第3章學(xué)習(xí)晨光熹微,單嘉靠在床頭,定定地看著某處出神,熟悉的哨聲再次席卷所有蟲的夢,而他對床的幼蟲還在說著夢話,根本沒有一點要醒的意思,另外兩個舍友無動于衷,自顧自穿戴,單嘉默了一瞬,敲了敲鐵床,把蟲敲醒了。幾人穿戴整齊就趕往昨天教官告知的教室,兩蟲并排,一眼就看出親疏,被叫醒的舍友跟單嘉道謝連帶著被拽著跑那次一起,語調(diào)平平大概還沒睡醒。其實,單嘉也沒跟這蟲有多熟,他甚至不知道對方的名字,第一次是拽個擋箭牌,這次則是怕連坐。老師早早來到教室,給每蟲發(fā)了本新書——關(guān)于武器,一句廢話都沒有就開始講述各種木倉械的特點,用法,效果。每個蟲接收新知識的速度不盡相同,節(jié)奏快的基本能跟上老師的思路,節(jié)奏慢的眼神已經(jīng)失焦了。然而講臺上的老師并沒有關(guān)心下面小朋友們聽沒聽懂,進度趕上才是他的目的。一整天的知識摧殘,使得這群沒什么基礎(chǔ)的幼蟲們感到了無力感,尤其是聽到老師說一個月后要考試,考試不合格者沒有資格繼續(xù)留在這里,那就意味著……回到垃圾星,繼續(xù)像牲口般的生活,他們暗暗咬牙,堅決不要回去!回到宿舍的幼蟲們一刻不停緊緊盯著書,恨不得把書吞了。坐在床沿漫不經(jīng)心看書的單嘉面前罩下一片陰影,他抬頭看著對床的舍友,“有事么?”“你叫什么?”舍友坐在了他旁邊,面無表情地問道。“單嘉?!?/br>“哪兩個字?”“你呢?你叫什么?”“……”對方顯然對單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感到不滿,皺了皺眉頭,別扭地答:“艾斯?!?/br>單嘉原就對這個問題并沒有多大興趣,只是想盡快結(jié)束對話?!芭?。有事么?沒事我就看書了?!?/br>于是,艾斯知道這家伙并不想進行對話,他沒多在意,板著臉回到自己的床上,看著嶄新的書頁,連翻動都懶得。翌日,是一整天的體能訓(xùn)練。早在昨天老師就告知了他們接下來的安排,學(xué)習(xí)與訓(xùn)練交替進行,意味著,學(xué)習(xí)的時間只有半個月,半個月他們要將蟲族史上研發(fā)的武器,不止木倉還有高科技控制的炮彈,甚至飛船上的cao作,畢竟現(xiàn)在的戰(zhàn)斗除了機甲就是飛船對抗,熟練掌握飛船的蟲才能應(yīng)用于戰(zhàn)爭。在幼蟲們心中,最為向往的應(yīng)該是機甲,但老師似乎并沒有講機甲的傾向,即使提到了也是一筆帶過,他們沒有多想,畢竟有足夠多的內(nèi)容使他們無從多想。單嘉卻明白這一行人精神力都不夠駕駛機甲,至于其他原因就值得深究了。月末的考試,不管在考場上如何抓耳撓腮,不會就是不會,下了考場后被告知放一天假的幼蟲們歡呼雀躍,似乎完全不擔(dān)憂自己將來的命運。在掃地機器人的幫助下得知圖書館的單嘉來到了氣勢恢宏的博物館,這里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城堡,圓頂尖頭,由不知名的金屬和透明材質(zhì)組成,遠遠看去,仿佛智者盤坐著,等待著愚昧之蟲請教。單嘉無語地看著其他學(xué)生,覺得自己格格不入,他們都穿著墨綠絲絨的制服,雌蟲是修身西裝,配套背心和白襯衫使得年輕的雌蟲們熠熠生輝,至于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