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彧皺眉挺了挺下身,不意外地看到安旬倏地轉(zhuǎn)回來的驚訝神情。“慢慢習(xí)慣?!泵婢呦碌难劾镩W過笑意,他低頭輕輕舔弄著眼前白皙胸膛上殷紅的rou粒。“?。??”安旬驚得叫出聲來,不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殷彧撫上另一邊揉捏挑弄著,很快兩顆紅果就挺立起來,“呵呵,真是敏感吶!”“我……我不行了!”安旬慌亂地推拒著,不愿再次承受剛才那種暈眩的歡愉。“乖乖躺著!”殷彧無視他滿臉驚慌,下身的rou刃漸漸恢復(fù)粗硬。感到體內(nèi)利刃的變化,安旬不禁啜泣,悲哀的明白直到對方饜足之前,他根本沒有說不的權(quán)利!松軟濕熱的xiaoxue里的嫩rou隨著利刃的漲大而自動卷上去,殷彧狠狠地挺腰抽插,安旬立即被頂?shù)孟蜥嵫銎痤^繃緊了腳趾。“嗯……啊……不……”紅腫的xiaoxue被迫吞吐著昂揚的rou刃,內(nèi)壁的軟rou被摩擦得幾乎燃燒起來,安旬身體深處的情潮還沒退去就又涌出陣陣酥麻酸癢。“不行了?”殷彧的聲音暗啞,鼓動著暗夜里的誘惑,rou刃沈浸在緊窒吞吐的xiaoxue里進進出出,摩擦產(chǎn)生的高溫令整個內(nèi)xue里面溫暖舒服。“……不……不行……了……”安旬斷斷續(xù)續(xù)地求饒,沒有經(jīng)歷過性事的身體短短幾天內(nèi)被透徹開發(fā),這種巨烈的沖擊令他簡直要承受不住地哭泣了!殷彧看著他泛起緋紅的皮膚,粉嫩的誘人顏色令他著迷地俯身啃咬起來,被濕濡的舌尖刺激,又被對方的牙齒輕輕嚙咬,安旬覺得自己頓時如同懸浮在九霄之中,又狠狠跌落下來一般手足無措!急喘、呻吟,他緊緊抓住殷彧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隨著他的節(jié)奏前後起伏,xiaoxue內(nèi)升起陣陣麻癢,每一次堅硬的利刃劃過時便帶來搔癢之後的舒暢,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此時此刻唯有yuhuo的煎熬以及澎湃的情潮一浪一浪撲向他!“嘗到甜頭了?”殷彧緊盯著他的反應(yīng),沒有錯過他眉宇間稍縱即逝的渴求,還有每次被頂入時滿足的歡愉。一想到這副極致的身體完完全全是由他調(diào)教,只為他打開和啜泣,殷彧就感到全身更加炙熱,下身也加快力度地插入安旬柔嫩的xue內(nèi),不意外地又引起陣陣顫抖的尖聲呻吟。殷彧將他的腿壓下向他胸前曲起,更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赤黑的rou刃順利進出xiaoxue的畫面,原本粉嫩的xue口經(jīng)過長時間的摩擦已經(jīng)染上紅豔豔的yin靡色彩,之前射在里面的jingye隨著利刃每次抽出而淌出,鮮紅,雪白,兩種對比強烈的顏色融合在一起,瞬間令他產(chǎn)生不可言狀的強烈快感!06-6全新的奴役生活微H狠狠挺動下身,利刃抽插越來越快速,安旬覺得xiaoxue就要被火熱的溫度燙熟搗爛似的承受不住了,他嗚咽著半睜開濕潤的眼,一下子就看到自己被撐開到極限的後xue里挺進抽出的rou刃,上面沾染了一層晶亮的yin液隨著戳刺而發(fā)出令人耳熱的聲音。“舒服了?”殷彧喘息著勾起弧度好看的唇,低垂的視線望向他呆愣的神情調(diào)笑著。安旬慢了慢才順著聲音看向?qū)Ψ?,漆黑的面具下那雙閃動著精光和濃重yuhuo的眼正緊迫地盯視著他,汗順著面具內(nèi)流下堅毅緊繃的下巴,搖了搖滴在兩人相連的部位,落入從自己後xue里淌出的白濁jingye里。頓時,他的頭嗡的一聲像是被狠狠敲打了一下,眼前瞬時雪白一片,剛剛那幅yin亂而刺激感官的景象在腦中愈發(fā)清晰起來,他再也無法壓抑暢快的歡愉而大聲呻吟!“呵呵!”殷彧知道這一刻安旬已經(jīng)陷入瘋狂的快感之中,低笑一下狠力加重刺入的力道,微瞇起雙目感受極致的xiaoxue帶來的頂級快樂。夜,漫長,狹小局促的室內(nèi)春色一片……凌亂的床鋪里,安旬困極地睡著,被生生索求了一夜的身體堅持不住,半途便昏了過去。所以他不知道,直到天明時分殷彧才從他體內(nèi)徹底退出。被射滿jingye的xiaoxue即使沒有外力的侵入,仍然本能地微微張開著,一股一股的白濁跟隨安旬淺淺的呼吸向外溢出,他的小腹處也是一片半干的濁液,rou芽到最後什麼也射不出來,只有顫抖著流出透明液體的份了。殷彧一整晚不斷變化著姿勢索取著安旬的緊窒包裹,生澀誘人的xue內(nèi)就像有個鉤子一樣將他的利刃牢牢勾在里面抽不出來,所以才會放縱自己的欲望一遍又一遍地折磨他,直到榨干他全部精力。回想起安旬在他身下狂亂哭泣的模樣,殷彧自己都沒發(fā)覺地淺笑了下,對方濕漉漉的眼睛如同被獵人逮到的小鹿一般閃動著乞求且可憐兮兮的光彩,可是他卻不想放過地更加兇猛地抽插著,直到淚水沾滿了明亮如琥珀般的瞳仁。進入狹窄的浴室簡單沖洗干凈身體,殷彧穿好褲子看了看窗外的陽光,走到客廳撥通助理的電話:“Ricky?準備一份人事調(diào)動書,半小時後我會到辦公室?!?/br>利落地掛斷電話,他走回臥室瞇起狹長銳利的黑眸將赤裸的安旬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眸光一閃,他看到那條被自己撕裂的睡褲正慘兮兮地半掛在床邊。扯開這麼大的口子早該扔掉,難道安旬還想縫好後接著穿麼?他感到眼角又抽了一下,將那條睡褲直接塞進衛(wèi)生間的垃圾桶里。“安旬……”回到床邊俯下頭,他輕聲對著熟睡的人宣布,“恭喜你升職了?!?/br>07-1意外驚悚?驚喜!安旬醒來的時候已是中午,肚子里咕嚕嚕叫個不停,滿身極度酸痛疲累,似乎才跟幾百號人打過群架一樣!房里沒有暗的身影,看來對方早已經(jīng)離開,床頭的鬧鍾也被按掉了,他恍惚中記起不知道第幾次被暗的rou刃狠狠插入的時候好像聽到過鈴響,但是刺耳的鈴聲很快便隨著對方的低咒而消失了。顫抖著手臂強撐起身體,他靠坐在床頭喘息著,視線滑過浴室門口濕潤的地面時心里一揪──暗又在這里洗澡了……暈眩的大腦算不清這個月自己到底該額外支付多少水費,他恨恨地詛咒那個男人某天溺斃在浴室里才好!認真嚴肅的談判果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