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6
書迷正在閱讀:望月之始、男神今天也很蘇 快穿、三個人的性福生活、若即若離的戀人、玩意兒、爽文女配上位記、天才棋士、云過天晴,似是少年來、尋攻記(NP)、尋氏家訓
廳,面積90平米的精裝修公寓。 經昊哥出面與開發(fā)商斡旋,加上如意本身的名氣加持。開發(fā)商老總不僅在價格方面做出了最大讓步,還替如意精心挑選了同類房型中的最佳位置。臨了,非讓昊哥出面作陪, 與有榮焉地請如意吃了頓大餐。 感謝此時歐元堅|挺的匯率和近期賺到手軟的演出費。一把付完買房款后,握著到手的房產證, 如意朝著她偉大崇高的“包租婆”目標,邁出了里程碑式的一大步。 這套超出預期的房子,采光通風都不錯, 不小也不大,算是剛剛好。她夢想中的臥室飄窗,可以養(yǎng)花草的南向陽臺,一應具有。盡管拿到鑰匙后,忙亂中的如意只顧得上匆匆忙忙地看了一趟,依舊開心的睡覺都要笑醒。她決定等忙過這個冬天,待到春暖花開之時,按自己的心意好好收拾一下。 冬雪紛飛,年根越來越近了。 因為春晚節(jié)目組的要求,如意每天參與排練的時間越來越久。一遍遍審查,一遍遍篩選,一遍遍論證舞美方案……其實大多數時間對她而言是干耗著。如意覺得參加國際比賽時都沒有這么累,幾次在現場困得昏昏睡著。 劉媽每天會替疲憊不堪的如意精心煲好不同的滋補湯飲,像等候歸家的孩子一樣等她回去吃飯睡覺。她似乎把小如意當成了自己的親人,看她的眼神總是充滿無限愛憐。 盡管張正義對此頗有微詞,但眼下的確唯有劉媽能無微不至,讓人放心地全方位照顧如意卻是鐵打的事實。無奈,他只得收起怨念,選擇做一名合格的司機兼保護人,每天接送,風雪無阻。 這天因為如意回來太晚,在車上身不由已地補了一覺。等進了門可以呼呼大睡時,偏偏過了困勁兒,滿口嚷餓。 待她不顧形象地吃完一頓豐盛的宵夜,只覺精神大振,睡意全無。一邊喝著湯,一邊與劉媽很自然地聊起云飛來。 “劉媽,云飛是您一手帶大的吧?” 提到云飛,劉媽微笑點頭:“嗯,是呢?!?/br> “他小時候是不是很調皮?” “調皮?沒有,他從小特別懂事,太懂事了,懂事的讓人心疼。”劉媽說著話,沉思了一會兒。 懂事的讓人心疼?現在怎么看也不像啊。趁劉媽難得愿意多話,如意決定抓住機會問的深入點:“云飛的mama去世很早是吧?他父親呢,我好像從沒聽他提起過?!?/br> 劉媽替如意添勺湯,語調舒緩:“云飛mama是去的早,他父親……這些事,還是等云飛自己告訴你吧?!?/br> 每次只要問到節(jié)骨眼上,劉媽便緘口不言,讓如意更禁不住好奇:“劉媽劉媽,云飛的母親是不是生的很漂亮?他長得像他mama嗎?” “云婳,”劉媽低頭擦了擦手,“婳婳確實長得很漂亮,非常漂亮!從小就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那眉眼身段就跟從畫里走出來似的……可惜啊,天妒紅顏?!?/br> “云婳?婳婳,從畫里走出來的……”如意擱下湯碗喃喃自語,腦補從畫里走出來的美人得有多好看,忽然間抓到重點,“云婳,云飛,云飛跟母家姓?” “嗯,”劉媽不在意地一笑,“云家這么大的產業(yè),他mama是獨生女,跟母家姓沒什么好奇怪的?!?/br> 劉媽說著,似乎回憶起什么,眼神有些發(fā)空,忽的幽幽嘆了口氣:“婳婳也是我一手帶大的。” “是嗎?”如意立刻來了精神,“劉媽,您能給我講講云飛mama的事情嗎?” “云飛的mama?”回憶中的劉媽像醒過神來似的,堅定地搖了搖頭,“還是等小飛自己告訴你比較好。” 望著如意失望的眼神,劉媽的眼眸中卻漸漸充滿期待:“如意,你是個好姑娘,我們小飛是個苦命的孩子,你千萬別辜負他……”說到這兒,劉媽驀然有些后悔,“臨到年底,人老多情啊……對不起,一時忘情多嘴了,如意,你別放在心上。” 講完這句后,劉媽猶如閉上嘴的河蚌,任由如意想盡千方百計,再也撬不出分毫。 洗漱完躺下,如意關了燈,抱著那只巨大的流氓兔蜷在被窩里發(fā)愣。 劉媽說云飛是個苦命孩子,可明明云飛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無論走到哪兒處處通暢。年紀輕輕的,手底掌握的產業(yè)已經是別人奮斗幾輩子都難以企及的數目和高度。與普羅大眾相比,他實在談不上苦命吧。 難道因為他mama去世早,所以說他命苦,沒錯,mama沒的早的孩子是很可憐……但似乎沒這么簡單吧。如意抱著兔子翻來滾去,難以入睡。干脆掏出手機給云飛發(fā)了條信息:“在忙嗎?” 云飛一時沒有回復,黑暗中的如意輾轉反側,電石火光間,她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 那是去年秋天,倆人都不似今年這般忙碌。初初相戀,正是你儂我儂之時,相約一起爬山賞楓葉。 因為山勢陡峭,如意氣喘吁吁地嫌累,賴著不肯繼續(xù)走,非要停下休息,云飛伸出手臂使足力氣拽著她前行。嬉鬧中,她忽然發(fā)現云飛手腕上有道她不曾注意過的,年歲久遠的長長的傷疤。 那道疤痕筆直筆直,隨著手臂生長的方向,齊刷的像被一刀切過。 記得當時,自己驚奇發(fā)問:“云飛,你手腕上這道疤是怎么回事?” 云飛回答的樣子渾不在意:“年紀小的時候不懂事,跟同伴玩鬧時沒個輕重,一不小心劃傷的。 那個短暫的插曲,在甜甜蜜蜜地打鬧嬉笑中被很快掠過,事如春夢了無痕。但此刻,被如意毫無來由地猛然記起——那道疤痕,明明是順著血管生長的方向! 她忽然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全身寒毛直豎。與云飛相處的點滴碎片,尤其是某些說不通的地方,被她一點一滴地試圖拼接起來。 這段時間,她從劉媽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得知,云飛的姥姥姥爺繼獨生女死后,沒幾年間便相繼去世了。云飛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過早地接過了家族的重擔。他成長的過程,似乎從未出現過父系氏族的身影。相關話題,似乎始終是云飛的一大禁忌。 胡思亂想中,云飛電話恰好打來:“如意,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睡,明天不是還要排練嗎?” 如意握著電話坐起身:“云飛,我想跟你說會兒話,我很想你……你什么時候能回來?” 聽她說想念自己,云飛滿足地輕輕一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