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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說了,需要反復重復你才能聽懂嗎?” 張正義這聲動靜一出,莫說如意驚呆了,連傳菜的幾位服務(wù)生也被嚇了天大的一跳??椿鹧劢鹁δ樕簧疲瑘雒骐y堪,他們相互遞個眼色后,同時選擇火速溜走,臨出去還替他輕輕帶上門。 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張正義憋了一肚子的怒火瞬間爆發(fā):“李如意,我想問你一句,是我對你不夠好,還是不夠用心?或者,你覺得我配不上你?” 李如意無言以對。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打算跟我說再見吧?當然,我希望你能迷途知返,臨時改變主意也說不定。是走是留,開口前,你最好認認真真地想清楚?!睆堈x的語氣令人心中發(fā)毛,即使在柔和的燈光襯托下,表情仍看起來有些猙獰。 如意臉色煞白,一時語噎。他直接到極點的開場白,遠遠超出了自己的預期。 如意曉得,張正義“暗黑教父”的稱號絕非浪得虛名。在他的地盤上,什么奇葩事都可能發(fā)生。別看平日千好萬好,一旦翻臉不認人,誰也無法預料他會干出什么事。 她有些后悔今天的約見了。她過分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忘了對方其實是只藏起獠牙與利爪的兇悍雄獅。 見她在惶恐至極的狀態(tài)下仍遲遲不答,張正義的目光變得愈發(fā)冰冷。 他冷笑一聲,不疾不徐地點燃了一支煙,音調(diào)透著危險:“如果我今晚想把你留下,你絕對走不出這兒,別忘了,是你要求見面的?!?/br> 如意只覺渾身冰涼,像只自投羅網(wǎng)的鳥兒。她錯了,從兩年前的一開始就不該答應(yīng)到這兒來。如下棋一樣,落錯一子,滿盤皆輸。她為什么要招惹眼前這種人物呢?他沒有夸張,假如他真打算難為自己,在他的地界里,她插翅難飛。 “總有人喜歡敬酒不吃吃罰酒,或許從開始我就不該對你太過驕縱,如果早一點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應(yīng)該不會有后來那些麻煩事,當然,我認為現(xiàn)在也不晚?!?/br> 說到這兒,張正義像變戲法似的,取出了那只如意曾經(jīng)見過,盛著稀有粉彩鉆石首飾套裝的名貴盒子。 眼見張正義起身朝自己走來,如意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情不自禁地想站起來逃走。 “別動!”桌子太小,說話間,張正義已經(jīng)走到她身邊,按住她的肩膀,“為你好,千萬別動。”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困,不知道能不能有三更,讓我出去溜達一會兒。 ︿( ̄︶ ̄)︿ 第69章 春晚 如意渾身戰(zhàn)栗, 感覺人生從未像此刻這么絕望。 她該怎么辦?逃走顯然是不可能的。她該報警嗎?不, 對方不會給她任何機會, 何況遠水解不了近渴。如果報警的企圖被他識破,只會更加觸怒對方。 她眼下的窘境是,即便張正義撕破臉,鮮廉寡恥地對她做了什么。由于網(wǎng)絡(luò)上的那些緋聞報道,她實在是有口難辯,只能吞下啞巴虧。否則一旦傳揚開來,她非但得不到人們的同情,還會被當成清官難斷的家務(wù)事,淪為笑柄。 張正義強行按住如意,不許動彈后,緩緩打開了那只華麗名貴的首飾盒。 他像舉行某種儀式似的,鄭重的,慢條斯理地取出項鏈,仔仔細細地替她圍在脖子上,耐心地扣好項鏈扣。那個項鏈扣對他而言似乎很難搞,費了不少勁才終于扣好。 如意呆若木雞地坐著,一動不敢動。無論這條項鏈亦或張正義的手指, 都讓她覺得觸感冰涼,心中恐懼。猶如一條嘶嘶吐信的毒蛇盤旋在她的脖頸間, 伺機一口咬下。 項鏈戴好,緊接著,他取出兩顆粉鉆耳釘, 摸索著依次替她佩戴在飽滿的耳珠上。他應(yīng)該是第一次替女孩做這種事,手腳笨拙,總也搞不掂,弄得她好一陣疼痛。 等他把幾樣首飾替她佩戴齊整,強迫她轉(zhuǎn)過身子臉朝自己時。無路可逃的如意淚流滿面,心如死灰般地閉上眼睛,決定放棄無謂的抵抗。 她絕然想不到,今晚等待她的竟是這種結(jié)局。 早知如此,她應(yīng)該把人生的第一次交給云飛,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猶如一只無助的羔羊一樣任人宰割,予取予求。 張正義很久沒說話,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如意毫無血色,熱淚滾滾的美麗面孔,用盡男人的意志硬生生撐著,忍住了哽咽的沖動。 這輩子,他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愛過一個女人。即使她如此明確地拒絕自己,即使她近在咫尺,唾手可得,但這種方式,并不是他想要的。他在別的女子身上毫無顧忌的放肆,在她這兒,多碰一下都會讓他心疼。 他細致地端詳了她良久良久,如果時間可以,他愿意永遠持續(xù)下去??墒遣恍?,他已經(jīng)感覺撐不住了,再多看一會兒,他會忍不住自己的眼淚。 “好了,”他從桌上取過紙巾替她拭淚,“沒事了,回去休息吧,我讓他們送你回去?!闭f完,張正義轉(zhuǎn)身回到自己座位旁,借著找手機撥電話的機會,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想象中即將到來的可怕遭遇什么也沒發(fā)生?他真的會輕輕放過自己? 如意聽到他的腳步離開,難以置信。她驚懼地睜大眼睛,看見張正義正背朝自己,在電話里吩咐司機待命。 打完電話后,重新轉(zhuǎn)過身來的張正義已經(jīng)面色如常:“不用這樣看著我,別哭了,再哭我心都碎了?!?/br> 如意領(lǐng)會錯了張正義的意思,以為他仍不肯放過自己,只是想換個地方。她有點焦急,抓著脖子上的項鏈不知所措,想取下還給他,又怕再次把他激怒。進退維谷,不知該如何表達此時的情緒。 “別摘下來,我希望你留下它,原本就是為你買的,如果留在我這兒,每每看到總會想起你……走吧,高飛吧,今后,除非你有事找我,我不會再打擾你。我們之間所有一切的一切,從現(xiàn)在起,一筆勾銷。” “你……”確定對方的意圖后,如意既驚訝又怕他變卦,試圖把首飾趕緊還給他,“不不,這個太貴重,我不能留下?!?/br> “住手!”張正義厲聲止住她的動作,“隨便你怎么用這套首飾都好,哪怕出門立即丟掉,我也不會在意。好了,車就在門外,你走吧,我的自控力是有限的,你最好趁早離開,再晚一點兒,我保證不了你能全須全尾的離開!” 張正義大力替她打開房門:“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