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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口中的,是你名字的最后一個字”,清風輕笑了。朗歌剛要辯解,清風:“哎呀別杠了,小心把野物嚇跑了,當心腳下?!崩矢枳焐系臍馊霾怀觯€氣般不理他,深一步淺一步走著,忽然覺得自己的腳下踩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蹲下來一看,是一個人,被人用劍直接刺中心口,朗歌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活著,那人不是很利索地睜開眼,嘴里竭力發(fā)出聲音,朗歌湊近耳朵去聽,“青······青衿會,當心······他們在附······”話還沒有說完,就斷了氣。“‘青衿會’在附近”?朗歌重復,回過頭想要問一下清風的意見,可是打眼望去,哪里還有清風的人。一瞬間,朗歌的心跳停止了······“青衿會”在附近······大事不好,朗歌大呼清風的名字,沒有反應,這人到底是在哪里丟的呢?一到夜里朗歌的眼睛就容易看不清,艱難順著自己的足跡找過去。“菩薩保佑,但愿他只是想和我惡作劇而已”。艱難尋找著,果然在一條足跡上發(fā)現(xiàn)了分叉口,朗歌心里一陣狂跳,順著分叉口走過去。不一會聽到了聲音。一人身著夜行衣,慘白的手扼住清風的咽喉:“清風,你不要怪我,怪就怪你運氣不好,在望月上遇到了我······”清風嗤笑:“廢話恁多。”木卿:“真有骨氣,你不想想你的‘哥哥’怎么還不來?”在月光下,清風的面頰因為窒息而變得通紅,嘴角向上扯著:“他來了還輪得到你在這兒放屁!”木卿有些惱了:“死到臨頭了還這么犟,誰他媽慣得你?!?/br>說時遲那時快,在木卿剛要下手之時,朗歌長劍出鞘,精準刺中木卿的手臂,木卿吃痛放開清風,清風順勢跌跌撞撞躲到了朗歌身后,朗歌分明看到了清風白皙的脖頸上通紅的抓痕,還有一路跑來滴滴答答的血跡,用手將他護在身后:“我慣得怎么著,傷我的人你之前你是不是得考慮一下后果?!?/br>見到朗歌來了,木卿卻沒有半點的驚惶,卻是笑了,接著樹林里陸陸續(xù)續(xù)出來了諸多黑色的人影,感情是因為人多勢眾。木卿踱步向朗歌走進:“朗歌,你們走到這一步不怪我,怪你們,怪就怪你們當初不信任我,如果你們當初信任我,我也不會一步錯,步步錯走到現(xiàn)在,九泉之下,你們可別怪我······”朗歌看著四周的人,木卿是傾盡全力也要殺掉他倆的意思了。朗歌步步后退,精神緊繃著拼死一搏,心里知道,到了這時候,越不想死,越是退縮就越先死。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壯漢拿著流星錘向朗歌揮舞過來,朗歌長劍抵擋不住,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錘,遲鈍的痛從胸口蔓延道全身,眼前發(fā)暈,腳下幾乎站不住了,背后忽的一陣刺痛,幾個人手持刀劍從朗歌后背襲來。木卿做了個手勢,其他人后退,木卿踱步朝著朗歌逼近:“怪就怪你們當初沒有信任我······”“信任?你他娘的,什么時候入過老子的眼?”木卿額頭上青筋暴起,向其他人做了個進攻的收拾,眼看著有一個流星錘飛過來,本能側(cè)身躲避,身上的疼痛牽制著,動不了了,閉上眼睛,但是預想的攻擊卻遲遲沒有來。臉上感覺有黏黏糊糊溫熱的液體,一陣甜腥味,清風整個人用身體抱住了他,接著好似力氣用盡了一般,滑到了地上。全身的血液都涌了上來,眼眸充血,朗歌拄著長劍支起身體,身后還滴滴答答留著血,手臂青筋暴起,用盡力氣將長劍刺進那大漢的心口。劍鋒突轉(zhuǎn),直指木卿,看著眼前這個人殺紅了眼,木卿連連后退,后面的人走上前對朗歌發(fā)起攻勢,木卿趁著掩護跑了,抬起手臂,刺骨的疼痛,朗歌眼前恍惚,盡全力朝著木卿擲出手中長劍,許是夜里眼神不好,許是身上的傷,倒地之前,朗歌沒看清到底刺沒刺中······木卿跑了,整群人群龍無首,不知道是退是進,“反正都快沒氣了,帶回去聽老大發(fā)落吧”。說著一干人拽著朗歌衣領就要拖走。這時一個寒鴉俯身沖了下來,對著一個人的臉猛啄,接著樹上的寒鴉都撲棱棱飛了下來,對著一群人發(fā)起了攻勢。“娘的,烏鴉,真是晦氣,人都成這樣了,走吧走吧”。一個有半人大的寒鴉飛到朗歌身邊,后背上趴著清風,朗歌抓住僅有的一絲神智,爬上了鴉背:“得救了,是江索······”第25章過河夜里的寒風直直刺著朗歌的臉,使得他的頭腦也冷了下來,稍微有些清醒,身上的疼痛便鋪天蓋地般涌了上來,朗歌轉(zhuǎn)移注意力數(shù)著自己身上的傷:“胸口一錘子,背上幾刀子,也沒有多少·······沒傷到要害,還好寒鴉來的及時?!鼻屣L趴在寒鴉上,閉著眼睛,朗歌小心翼翼湊近試探他的鼻息,清風感覺到,半睜開眼:“別探了,沒死呢,”朗干咳一聲笑了。到了營帳,江索和宿骨早已經(jīng)醒來,營帳外零零碎碎有幾個蒙面人的尸體,手腕上還系著青綠的布條,“看來青衿會”的人也沒有放過這里,江索披著披風,看樣子是準備要去找他們,朗歌從寒鴉背上下來,江索見到朗歌和清風回來,大喜,扶著朗歌坐下,宿骨將清風從鴉背上抱下來。宿骨皺眉:“大晚上出去做甚······”還沒說完江索打住了:“現(xiàn)在不是責怪的時候。”江索以前是大夫,將朗歌上衣褪去,看到灼眼的傷痕,抿著嘴什么都沒說,利落地為他包扎。朗歌:“清風也傷的不輕?!睘榍屣L處理傷口的宿骨抬起頭:“我是湊熱鬧的嗎?”清風有氣無力笑道:“那人腦子被人打傻了?!?/br>忽的江索動作停住了,眼底充血,掏出腰間的酒壺,打開蓋子,朗歌一時間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還沒反應過來,江索已經(jīng)將酒水盡數(shù)澆在了他后背上,刺痛的灼燒感涌來,朗歌疼的齜牙咧嘴。江索居高臨下看著朗歌:“長記性了嗎?”語氣里三分責備,三分心疼,剩下的是氣惱。“長記性了”。“疼嗎?”江索道,朗歌不答話,江索又嚴厲問道,語氣里帶著不可抗拒:“疼嗎?”朗歌咬著牙:“不疼。”——疼也得說不疼。江索嘆了一口氣:“忍一會就好了?!?/br>良久,江索又嘆了一口氣:“錯不在你,你長得哪門子記性。”朗歌此刻卻是學乖了:“以后不和清風在半夜里出去,不和你們走散?!?/br>江索和宿骨還有清風聽聞此言忍俊不禁,不知道朗歌是真學乖了還是沒力氣鬧騰了,江索笑里盡是心疼:“等著明天我找他們算總賬去?!?/br>清風點頭:“混賬東西,我算是知道了,木卿的‘青衿會’最初的目標就包括我們,王八蛋心虛?!彼薰堑溃骸澳厩涫堑降撞荒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