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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直接這麼做?為何不干脆一些,反而要被別人搶了先?對,樂六今天到了白日里居然不在。是去哪兒了?樂六白天不在房中,必定是有什麼急事……王師毅心里亂七八糟地想到這些事情上面,沒有個目的,等轉回來時又是那句──樂六,你既然要我死,為何要讓別人搶了先?兩齊剛才說什麼來著?“再也擾不到師傅”?擾什麼擾,他王師毅就是個乖順的玩意兒,不論樂六用不用那些線啊鉤啊,他都乖順極了,樂六對他不過是對蟲豸般,泄氣泄欲,連要以他來對抗武林眾人的想法都沒有實踐……擾什麼擾?!自作多情。兩齊的嫉恨,本沒有來處。王師毅一副認命般的神色,兩齊看在眼里,怒火中燒,打開手中紙包,嘴里一字一頓地說道:“我?guī)煾颠^去對任何尸首都沒掛在身邊超過十日,如今你不過是個活物,也許確有些意思,但再怎麼說也只是個‘玩意兒’……我就沒見過師傅這麼上心過!”王師毅聽著,權當笑話;好像自己一旦認真聽進去,自作多情的人就不止是兩齊,還有他自己了。“你說師傅要玩種種把戲,練練手腳,都沒大問題,可以前都沒見過師傅用這些辦法玩……我就不信你這種男子渾身都是媚功,專揀男人戲弄──沒有男人會像你這樣,看著別人在自己身上聳動還會得意的?!?/br>越說越像笑話,王師毅聽著那不堪入耳的數(shù)落,似乎比樂六說出的還好些,大約是時機不同,相同的東西聽著就是有不同的感覺。“據說你也是來找二爺麻煩的,師傅竟敢留你在韓府,擺明了是從二爺那里討沒趣,我搬出二爺都沒能撼動他──王師毅,你怎麼是這樣的禍害?!”兩齊說著,紙包抖開,里面都是黑色的藥末,也看不出與尋常東西有什麼不同。王師毅從小在河沙門里惹事,也沒被說成是禍害,不想如今到了安德到了赤目血魔的巢xue之中,卻成了禍害。要是真能成了這些邪魔的禍害,說明我還有點價值……王師毅想著想著,也不管那伸向他口邊的解藥,漸漸琢磨起兩齊的話來──“二爺”?也就是說,那韓家老二就是樂六的主子,所謂的赤目血魔?樂六早上走時,大約帶上了控制王師毅的線,現(xiàn)在他又不能自行動彈了──也好,被束縛著也好,否則自己能動了,假作反抗中被兩齊看到些破綻,可就毀了。“王師毅,你就好好地去吧,”兩齊說著,酸澀的藥末已經撒在王師毅的舌上,“兩齊跟你沒什麼仇怨,只是為我?guī)煾岛昧T了。”王師毅想那粉末平時肯定是撒在尸首身上的,如今改為內服,味道不好。兩齊一股腦地倒進來,再灌水,也不管這藥能不能切實地到達體內每一處。王師毅嗆著,兩齊滿意地看藥末被全數(shù)沖了進去,從床邊一躍而起。“再不用多久,你就解脫了?!眱升R邊說邊後退,像是要盡快離開這里,“不用謝我,你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後來也是被樂六挑中的,跟我沒有多少關系?!?/br>這兩齊也奇怪,他這麼做,要是沒有谷角下的藥引,王師毅斷了聯(lián)系就死在這兒,他難道不怕樂六怪罪他自作主張麼?“……等樂六來了,你倒是怎麼辦?”王師毅這麼問了一句,兩齊腳下停住,好像王師毅才是天底下最奇怪的人一般望著他。“你昨天沒有見識過麼?我絕對能跟樂六抗衡了!”這就是兩齊給他解藥的理由?不知該如何評價,王師毅任由他去。而那藥末波及到的地方已經傳來陣陣熱辣的痛,像是要撕裂五臟六腑一般……作家的話:總算是弄到解藥了!!玩意兒39發(fā)文時間:1/212013“這兩天你不厭其煩地找我,到底為什麼事?”樂六看著對面那人,臉孔又與昨天不同了,并不好奇,只是不耐,“安德城里要我管的事情多的是,還都是你定下的──別再煩我?!?/br>宮寒飛出去多日,是昨天回來的。當時就聽城里到處都在說“大小姐”,樂六算了算日子,是該回來了,要是不趕緊找谷角拿藥補上,今日宮寒飛必定沒有力氣起來。眼前這個宮寒飛,看上去就是位三十多歲的普通男子,在安德城里有個名字,叫韓赫,是韓得元家的二爺;但宮寒飛這名字上面還有另一個身份,江湖上都知道的“赤目血魔”,說的就是他,只不過血魔犯下的事情,他從未用“韓赫”的面孔,而是另有一種臉面──不是易容,只是此人會變臉。這都是因為宮寒飛修練的武功,不過樂六對此興趣不大;想想當初怎麼走到宮寒飛身邊來,樂六都模糊了,大約是看見立在眾多尸身之間的宮寒飛才想起,或許跟著此人,就不愁玩具的多少了。果然,送上門來的人簡直源源不斷。樂六心里高興,樂趣多得是。而且還找到了獨特的玩意兒。據說宮寒飛每次從那張美得不像男子的面孔變回來的時候身體最為虛弱,現(xiàn)在就是。樂六曾經想過,要是這種時候與他動手,勝的人會不會是樂六。但宮寒飛有谷角撐腰,不想給人留下一線破綻,就用著那些虎狼之藥,連身體都顧不上。自從最近有人把樂六收了個玩意兒放在韓府里的事情說與宮寒飛聽,麻煩就多了起來。起初樂六只是覺得,宮寒飛不喜歡自己府上有個這樣的東西,叫他扔出去,但後來看看不大對頭,宮寒飛應是安德城里最懂得忍耐的家夥,他容不下玩意兒,肯定是有原因的。樂六不怕宮寒飛找他麻煩,可要是宮寒飛脾氣上來擅自動他的東西,他可絕對會翻臉不認人。“老六,我聽谷角說,息蟲他又弄出來一些,你拿去試了?”宮寒飛開口也沒提王師毅,只說昨天從谷角那里聽來的事情。“試了。看來還不錯?!蹦侨私惺颤N名字?樂六不大清楚,只記得對驅尸的門道似乎有些慧根,不錯,最近總是能抓到這樣的人,以後擺弄膩了,不愁沒有徒弟幫忙。宮寒飛聽他答話,不多說,只盯著他看。樂六總覺得宮寒飛一用那種眼神看人是在盤算什麼勾當,不大舒服。“cao縱活人武功的事情,如何了?”宮寒飛又問了差不多的問題──他每次找來樂六,問的都是這樣的問題。“正準備用這人試試,反正你也不急?!睒妨焐线@麼說,但心里想宮寒飛若真是著急,那就一道命令下來,不要只是問詢。得了樂六這個回答,宮寒飛眉間舒展,像是把話頭引向了他所要的方向,看那神情,就差皎潔一笑了。“你手上不是早有了一個,半個多月了,怎麼沒試?”宮寒飛繞來繞去果然還是想說玩意兒;樂六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