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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六顯然完全不想放手了,“還有,等以後,你要是傷筋動骨、刀落見血,身上卻沒有反應(yīng),別以為自己成仙化妖了,那都是血骨一脈的功勞。”這又是什麼道理?樂六前言不搭後語的,王師毅沒法問,卻覺得自己心里隱隱清楚,可明明從未聽說,為什麼會清楚?這樣的事情,一旦放到嘴邊,就算無心,也會說得變了味兒。可惜,樂六似乎不想進(jìn)一步解釋了。這血骨一脈究竟意味著什麼?王師毅真是一時間想不透徹,看起來樂六是要換種更方便的聯(lián)系,可這東西里藏著的奧秘,讓王師毅一顆心懸在半空中,沒點著落。如果樂六要一直在這里等著他恢復(fù)知覺,那他定要拉住樂六仔細(xì)問個清楚明白。但樂六不會留那麼久。他說完了,又好像根本沒說具體,卻辜負(fù)了一直緊盯著他等他細(xì)說血骨一脈之事的王師毅。就在此時,金嶺派,曲群峰,悄悄地?fù)Q了陣法。靜得出奇,可其間的氣息,亂了。樂六比王師毅更警覺,扭頭沉默了一會兒,大概發(fā)現(xiàn)了這詭異情形的源頭。“多虧了你meimei他們,現(xiàn)在安德不必待下去了,宮寒飛要換個地方。“他怕人多換地方麻煩,這回就借金嶺派的地方和弟子們,替他做點事情?!?/br>樂六這話,好像那血魔與他毫無關(guān)系,他和谷角差不多,都是看看熱鬧罷了。“自從上次借走你,他看我看得緊——我得先走一步了。”曲群峰之上即將有一場硬仗,是樂六不得不參與的。“玩意兒,”樂六忽然回身過來補充道,“以後我到哪兒也沒個準(zhǔn)信,不過,靠那血骨一脈,必定能找得到?!?/br>……你若是依舊跟著血魔,他會允許你們被我找到?王師毅有些不信,但樂六的氣息轉(zhuǎn)瞬即逝,疑惑之間,就不見了。在目光所及的范圍之內(nèi),王師毅連一個背影都沒看見。日漸奇怪的樂六,還有深埋在體內(nèi)的東西,抬眼一看,前方就被不知名的黑霧籠罩著,不明路途……玩意兒55發(fā)文時間:2/152013赤目血魔麾下一干人等潛入曲群峰大鬧一番,與金嶺派弟子、曲群峰上武林人士纏斗了大半日,才有個終結(jié)。那群邪魔外道可算大勢已去,只留幾個殘兵敗將以奇術(shù)遁去,不成氣候。正道這邊也折損了一些,金嶺派里的醫(yī)者待外面平定下來,都涌去診治傷員,再忙不過來王師毅這邊。天已大亮,有人推門進(jìn)來,聽那腳步,是王清凌。她身上有些血腥味。經(jīng)過這等著鉤子化去的一夜,王師毅的知覺漸漸齊全,偶爾動動手指再動動下巴,身體真開始屬於他自己了。王清凌起初并不在意,不知在忙些什麼,可突然之間,她發(fā)現(xiàn)王師毅有動靜。“……哥?”王清凌的步伐有些猶豫,等來到王師毅身邊確認(rèn)那手指真的動彈了,不禁喊道,“哥!”“……小,凌?!币灰沟臅r間,王師毅忘了該試一試發(fā)出聲音,沒想到現(xiàn)在一張口,聲音就出來了。白熒血果然有用。王師毅想起那寶貴的藥丸,已經(jīng)全然不知味道,融在他身體中了。“大哥,你怎麼……怎麼會……”王清凌激動,一句話都說不清楚。王師毅這下看見她肩上有傷,只簡單處理了一下,應(yīng)該是在先前的搏斗中受下的。記得樂六昨晚說過,是血魔要金嶺派幫他做事,而樂六似乎也要去幫忙──這說明什麼?王清凌身上的傷痕,就是他們留下的。心頭冷了冷,王師毅正思索著前言後語,卻被meimei迫切的目光逼得一時慌亂,也不知是否妥當(dāng),猶豫著說道:“有人送來了解藥……”“解藥?!我怎麼沒聽說過!那其他幾人那邊是不是也有……”王清凌一連幾個問題蹦出來;而她問著問著也疑惑起來,“等等,是誰送來的?”“樂六”二字,王師毅差點脫口而出,可一想起那日在安德,迷糊中聽到的王清凌咒罵的話語,王師毅變了說法:“驅(qū)尸鬼手?!?/br>“……那個樂六?他竟然也來了?!”王清凌不敢相信,“不,原本的劍陣中沒有見到他,而且,據(jù)說他是血魔的左右手,他來了,是不是說明……”赤目血魔昨晚就在這曲群峰,袖手旁觀。“……我得去告訴盟主!”要是血魔還在,是不是那些纏斗根本就是幌子,這邪魔是要伺機……王清凌畢竟是河沙門的子弟,一心以武林大計為重,此時此刻,也不管王師毅醒來之事,急著出去通報。王師毅仍舊躺著,手掌手腕一帶已經(jīng)能夠翻轉(zhuǎn),可他并不大欣喜;王清凌方才說了,其他幾人,對,樂六的白熒血只有一個,那些人自然化解不了深入體內(nèi)的鉤子。那就只有死路一條。樂六拿出白熒血給他一人,或者說,樂六舍得拿白熒血出來,這到底代表什麼?王師毅覺得對樂六,不能拿出常理來度量,可要真的這麼度量下去,王師毅知道,樂六對他這“玩意兒”的執(zhí)著,非同一般。在乎一人的生死,盡力去扭轉(zhuǎn)它們,樂六的在乎,令王師毅渾身不舒服,但又丟棄不去。不,并不是丟棄不去,而是從前一直被樂六束縛著,脫身不得;而他王師毅現(xiàn)在能動了,自由了,命也保住了,就是該甩脫的時候了。只是,那血骨一脈……王師毅想弄清楚,卻毫無線索,直到王清凌再來。她說,樂六確實來了,昨晚跟血魔立在曲群峰頂看他們混戰(zhàn),後來就不見了。王師毅想說樂六留下的話中提到利用武林正派清理門戶的意思,但不知還有多少人在意此事。果然,王清凌剛開始強撐著豁達(dá)的笑,門就被人急匆匆地推開了。是郭菊山,君山萬尺劍郭千林的幼子,與王師毅年紀(jì)差得多了些,不大熟識,他跟王清凌倒是極好的同伴。王清凌一見郭菊山,迎上去,可那少年并不理會王清凌,徑直來到王師毅床前。“王兄,你可是恢復(fù)過來了?”看他的臉色,不對,不是江湖後輩對前輩的口氣,反倒是來勢洶洶氣勢逼人。“……郭少俠,手腳都能動彈,也說得出話來了──不知有何問題?”王師毅沒底,但隱約猜到些緣由。郭菊山?jīng)]有立即回答,運了運氣,才嚴(yán)肅地問道:“裘大哥的師弟剛剛咽了氣,其余幾人也都快不行了……怎麼就你一人沒有事反而恢復(fù)了?”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聽說昨晚血魔領(lǐng)人掃蕩曲群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