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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典,比新郎新娘還焦急。王清凌閑得很,一見王師毅在屋里,就跑來與他敘話,聽王師毅反復說著早年那些云游天下的事情,歡鬧一陣接著一陣。今天她看見喜服,覺得悶日子終於要熬到頭了,滿心歡喜地來找王師毅??伤齽傄蛔?,盯著王師毅看了一會兒,忽然說道:“哥,你這幾天不對勁?!?/br>怎麼又不對了?王師毅有些想問,怎麼不娶於蕙心的時候被人議論,如今打定主意要娶了,meimei又來說他不對勁?王清凌聽到他理所當然地問,沒有立即回答,又把視線放在他臉上轉(zhuǎn)了幾圈,才用帶些警惕的語調(diào)問:“你根本不想娶蕙心姐,是麼?”這不是想不想的問題……王師毅要佯斥她說什麼奇怪的話,王清凌卻搶在他前面,先來了一句:“哥,你是不是早有喜歡的人?”作家的話:忙哭了……天天就想睡覺TAT玩意兒61發(fā)文時間:2/232013王師毅真不知道王清凌怎麼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因為,記得我很小的時候娘讓你娶親,你就不愿,總說不想像爹一樣被束縛在一門一派之中,想踏遍天下……”王清凌見哥哥沉默,以為是自己猜中了,按照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其實哥你是有了喜歡的人,又不能跟那人在一起,所以才拒絕的吧?”一聽她指的是很久以前過去的事情,王師毅心中莫名地松了口氣,但很快又奇怪,王清凌平時不是這樣喜歡說些兒女情長的女孩,怎麼現(xiàn)在想起來跟他討論這個?“在我看,蕙心姐的模樣不錯,心里聰慧,人也溫順,就是在外頭被議論多了,不敢與人來往。大哥看不上她,或許是心上人乃萬眾矚目之人,要不就是那種偶爾會耍些脾氣欲擒故縱的女子──你總不會只看外表吧?”王清凌自顧自一番推斷,王師毅聽著,覺得沒一條能合得上……等等,根本就是沒有那樣的人存在吧!“……你這丫頭為什麼想起這些東西!”王師毅前面被她說得有些窘迫,趕緊抓住機會質(zhì)疑回去,“大丈夫尚未建功立業(yè),天下又有如此多美景急待我踏遍,若簡簡單單被人束縛住,便沒了這大好年華可用?!?/br>王清凌直盯著他看:“那為何現(xiàn)在要娶蕙心姐?”她到底是希望王師毅娶於蕙心還是不娶?王師毅也不明白,只能照實說:“現(xiàn)在不同……現(xiàn)在她是我的責任……”王師毅說完,抬眼悄悄看了看王清凌,生怕自己有些牽強的話讓她察覺了──可她完全被這句話蠱惑了,也不看王師毅,獨自念叨著:“……什麼時候我才能成他的責任……”“‘他’?”王師毅抓到這個字。“不!沒什麼!”王清凌趕忙辯解,就差責怪他聽錯了。看著王清凌慌亂著奪路而逃的身影,王師毅有些明白,或許她對袁青訣那感情生根了,而對方那總是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教她多想了些,遂在身邊找例子尋人開導,所以找到這個大哥頭上來。她說的這“喜歡”二字,王師毅是真沒想過。在江湖這麼多年,種種女子認識不少,可要論起一兩個特別的人物,王師毅記掛的少,畢竟他要的也就是相伴策馬山河之人,說來說去,不就是知交摯友之流。成了家,那便有個固定的地方,有個牽絆,人就像被根無形的線拉扯著,無論跑開多遠,都離不開這細線的管制……思及此,王師毅怎麼覺得,這樣的牽連,跟樂六那些鉤子也沒多少區(qū)別。起初他還用盡辦法想要掙脫出來,可日子久了,人被磨著磨著,不管什麼樣的情況,都習慣了,也不逃了。他剛從樂六身邊離開,過不了多久,大概就會鎖在於蕙心身邊了。不過,既然人人都有這麼一個過程,那也不必掙扎,只等那一生一回的婚姻。這年年關(guān)一過,京城這一片乾燥得很,不下雪,太陽也不大出來,陰沉沉的天。到了初八午後,天上云散了散,溫暖的陽光找到縫隙便鉆出來,一看那兆頭,初九就是個好天氣。日子選得好,於敢獨女出閣,河沙門掌門得了兒媳,有馬文嶸在,道道程序cao持得好。也許是先前那些傳言作祟,讓馬文嶸那狂傲的性子也有所顧忌,本應(yīng)大宴賓客,眼下卻只請了一些京里的親友──雖說個個不凡,但陣勢上還是輸人一等。好在河沙門里眾人都是愛熱鬧的,早早地聚在王家院子里,滿上歡暢的酒液,也不用主人招待便說笑起來。新娘還沒現(xiàn)身,眾人一見王師毅出來,就圍攏過去拉著還沒換上喜服的新郎來桌上同醉;要不是有人提醒大家不能在拜堂前把新郎灌糊涂了,王師毅絕對逃不過去。王師毅喝著應(yīng)付著,看一層層涌上來的人群,不禁多了個心眼。畢竟年前遇上陌生的季李,還隱隱知道這人有詭異的能力,若他現(xiàn)在潛伏在敬酒的其中一人身上,以什麼藥物襲他,或是破壞婚禮,王師毅防不勝防。但季李似乎沒有出現(xiàn)?;蛟S那日他所說的話不過是在嚇唬王師毅……就一個季李,惹來王師毅些許不安與預感,令他警惕迎面而來的每一個好意。快到時辰,來賓都等著吉時拜堂,又一齊攛掇王師毅進去更衣。等王師毅穿著在馬文嶸授意下反復修改的喜服、頂著用金絲裹著的紅紗帽出來時,院里的歡呼聲整個河沙門都能聽見。太過歡欣的場面,在正月初九難得的燦爛陽光之下,王師毅覺得反常。或許是身上衣服里的金絲銀線映襯著強光,閃花了王師毅的眼睛,他昏沉沉地在人群的簇擁中等到了時辰,一轉(zhuǎn)身,原來於蕙心已經(jīng)讓人扶著走進了廳堂。吉時已到,王於兩家家長清清嗓子,端著架子入座,其實臉上笑得比誰都好。人們自然而然地圍攏過去,就等著新郎新娘禮成,好讓他們狠狠地哄鬧。禮官都是從京城請來的,習慣也都是京城講究,拜堂之前,新娘得為家中的老輩們一一奉果,以表孝心。王於兩家都沒有老人,王頎於敢就算老輩了;若在平時,河沙門里辦喜事早就省了這個步驟,可京城里的禮官拉開架勢,偏不省略。“奉至壽果──”在那繞梁不絕的尾音中,於蕙心要從一盤果物中挑選出每位長輩們愛吃的那一個,膝行奉上。河沙門里多少粗枝大葉的媳婦都怕這個,但於蕙心沒什麼懼意,逐一挑選,胸有成竹。她這應(yīng)對的模樣王師毅在一旁很是欣賞。正目送著她將果物向王頎那邊遞,王師毅忽地警覺起來,還沒多做反應(yīng),就聽人群背後傳來一句蒼勁而沙啞的言語。“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