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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因為疼痛而有些發(fā)硬的分身,內(nèi)心里不知怎地扭曲出了一陣欲望。適才陸夭夭和謝玄衣在這韶華宮里的事,他已盡數(shù)窺看了,若非他是個無根的閹人,他真想將對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一番。殘留的尿液隨著羊腸深入到體內(nèi)而流了出來,滴落在銀質(zhì)的夜壺中,鏗然作響。謝玄衣放松地喘著氣,臉上卻有了些暈紅之色,他雖然生性豁達(dá),但是在這麼些太監(jiān)面前被人導(dǎo)尿,卻還是覺得有些不安。“哎,真沒想到死都要死了,還要遭這番罪?!?/br>他自嘲地笑了一聲,忍住痛看著那根羊腸又被從自己尿道里緩緩抽了出去。宣華放下謝玄衣的分身,忽然探手扶住了對方的臀部,他的神情陰冷而深沈,將自己內(nèi)心最躍然的情緒全數(shù)藏在了陰鷙的眼底。“還請翻個身,讓咱家替你洗凈後面。”事到如今,謝玄衣所想的只是快點受完這些折騰,早點死了倒好,他苦嘆了一聲,轉(zhuǎn)過了身去。(0.32鮮幣)尋攻記(重生篇NP帝受八)宣華在指間抹了一些以作潤滑的藥膏,這才小心地掰著謝玄衣的臀,探進(jìn)了手指。雖然對方是將死之人,但好歹也曾是一國之帝王,於情於理他都不該在這最後時刻,薄待了對方。宣華抱著這樣的念頭,用手指替謝玄衣小心地拓展了後xue,似乎怕一會插入軟管時弄痛了他。謝玄衣卻不領(lǐng)情,他漸漸有些變得煩躁了起來,干脆扭過頭催促道,“你倒是快點,磨磨蹭蹭做什麼!”軟管緩緩地進(jìn)入了謝玄衣的身體,一名小太監(jiān)跪在一旁膽戰(zhàn)心驚地托著這位前任帝王的臀,另一名小太監(jiān)則將水囊里的水通過軟管盡數(shù)送入了謝玄衣的體內(nèi)。“呃……”肚子里的水積得多了,謝玄衣越來越不舒服。他回頭又看了一眼宣華,對方那雙陰鷙森然的眼正直直盯著自己的股間,露出了幾分不該有的情色意味。這死老閹!謝玄衣暗罵了一聲,心道這時也無謂去開罪他,只是忍著難受又催促了起來,“怎麼還沒好?”宣華看了眼謝玄衣高高鼓起的小腹,這才點了點頭,著人取出了軟管,以肛塞塞住了對方的xue口,扶著他又躺回了床上。肚子里裝滿了水不得排泄,任誰也不好受,謝玄衣皺著眉,輕聲呻吟著,實在想拔掉那該死的肛塞。忽然,宣華又令人按住謝玄衣的雙手,他親自坐到床邊輕輕地按揉起了謝玄衣的腹部。“你……你何必再折磨我?”謝玄衣被宣華一按,臉色一變,他苦笑了一聲,掙扎著被牢牢按住的雙手,只能泄氣地躺回床上,任對方折騰。宣華瞥了他一眼,手下卻重了幾分,他不慌不忙地答道,“只是希望一會兒你走的時候,干干凈凈的罷了?!?/br>謝玄衣一愣,眼中不由掠過一絲失望之色,這表面的干凈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早是無所謂之事了。又過了一會兒,宣華這才停了手。他小心翼翼地將謝玄衣扶到了馬桶上,取下了堵住對方下面的肛塞。謝玄衣因為心緒不寧這幾日都沒吃什麼,排出來的東西倒也干凈。宣華見狀也只是取來錦帕替他擦拭了下身,免去了第二次的灌腸。接著有小太監(jiān)上來服侍謝玄衣將衣物穿好,攙著他坐到了椅子上。謝玄衣受刑的地方就是這張椅子。“要上路了?!毙A取來繩子,一邊將謝玄衣的雙手反綁到椅背後,一邊在對方耳邊輕輕說到。謝玄衣卻似不在意,他微微仰起頭,溫和的目光里竟還有一絲笑意,那是解脫的笑意。“這些日子,辛苦你了?!?/br>宣華微微一愣,陰鷙的眉眼一低,聲音里也多一絲顫抖。“罪臣不敢當(dāng)。您可還有什麼話要交待?或是還有什麼心愿未了,我會盡量替你辦到?!?/br>“父皇母後已去,我身後亦無子嗣?,F(xiàn)在便連兄弟也……與我反目成仇,要取我性命。而我的此生至愛之人,業(yè)已不在人世多年。你說,我就算有話要交待又能說給誰人聽呢?”謝玄衣輕嘆了一聲,言語之間凄酸無奈之感赫然流露。忽然,他抬起頭,望向了宣華,因為他想起了謝潛魚,那個他只知被關(guān)押在宗正府和自己一樣受盡欺侮的兄弟,“日後潛魚之處,還望你能多多關(guān)照,替他求求情,讓蒼穹放他一條生路吧?!?/br>宣華點了點頭,卻沒有告訴謝玄衣:現(xiàn)在的謝潛魚早就被宗正府那般人折磨得性情大變,徹頭徹尾地變作了一名性奴,再不是當(dāng)年那個勇毅剛膽的威王了。這樣的謝潛魚活著,真不如死了痛快,可惜謝蒼穹卻不肯給他這個解脫。“難道您沒話要留給陛下嗎?”謝玄衣想了想,眼中一沈,一絲淡然的笑意旋即浮現(xiàn)在了嘴角,“愿來世,永不相見?!?/br>一段黑布勒緊在了謝玄衣的眼上,隨即他的口中也被布團(tuán)塞實,這都是為了讓他被縊死之後遺容不至於太過難看。負(fù)責(zé)行刑的兩名太監(jiān)將白綾纏繞上謝玄衣的脖子,兩方站定,便等著宣華下令。宣華負(fù)手看著神態(tài)安然的謝玄衣,不忍地背了過去。“行刑?!?/br>柔軟的白綾猛地繃緊,幾乎勒進(jìn)了謝玄衣的脖子,他不由自主地掙扎著被固定在椅子上的手腳,頭顱無力地扭動著。行刑的兩名太監(jiān)得了宣華的吩咐一定要謝玄衣死得快些,省得他受太多痛苦,當(dāng)下都卯足勁拉緊了白綾的兩端。韶華宮內(nèi)縊殺正在進(jìn)行的時候,一條黑影此時已悄然來到了門外。來者乃是奉命潛入宮中的嚴(yán)錚,他緊緊地握著劍,從門縫里窺看著屋里的情景。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個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帝王,那個曾經(jīng)風(fēng)流放蕩的師叔,根本不需自己動手,便會馬上死在自己面前。(0.36鮮幣)尋攻記(重生篇NP帝受九)身後絞縊的聲音冷酷而殘忍,宣華背對著正在受刑的謝玄衣,陰鷙的眉眼早是緊緊皺起。他捏緊了拳,忍住了自己那無用的憐憫。謝玄衣倒是沒想到自己會死得這麼痛苦,咽喉被白綾緊緊絞住,不僅無法呼吸,便連呻吟都是難發(fā)出。與其這麼痛苦地留個全尸,謝玄衣此時倒想砍頭對自己來說倒是個真正的解脫。只可惜,人為刀俎,我為魚rou,這個時候的他,已經(jīng)再無選擇。於嚴(yán)錚而言,他不必親自動手,只需要等到謝玄衣斷氣,便可回去向師傅復(fù)命。反正,他的師傅想要的不過是謝玄衣的一條性命罷了。只是……自己從小對謝玄衣的敬慕之情,以及與對方那露水一般的短暫相親卻讓他不能這樣看著謝玄衣被縊死在這座陰暗的宮殿之中。就算對方真地要死,也只能死在自己手上!嚴(yán)錚劍眉一挑,一腳替開了韶華宮的大門,正在縊殺謝玄衣的兩名太監(jiān)一驚,頓時顯得有些慌亂起來。看這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