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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想到這里,謝蒼穹微微瞇起了眼,原本還是溫柔的目光中又沈淀出幾縷冷酷來。“皇兄,難受嗎?沒關系,一會兒就好了。”他笑了笑,抬手替謝玄衣拂開了額前一縷發(fā)絲,腰上用力一頂,讓謝玄衣陷入了更深的痛苦之中。謝玄衣滿面是汗地看著只顧縱欲的謝蒼穹,撫弄在下身的手愈發(fā)使不上力,最後他干脆放棄了任何排解痛楚的方式,任由後xue被一次次的沖撞刺激,也任由自己的分身萎靡不振。心有余而力不足或許是一個男人這輩子最大的痛苦。謝玄衣緊緊抓著床單,心中卻想這樣的懲罰對於自己這樣多情風流,乃至害了他人的男人來說也算合適。一心想入宮探個究竟的謝展翔在韓謹身的挑撥下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疑惑,徑自闖進了皇宮。其實說闖倒也不算,因為謝蒼穹早給了他出入皇宮權力,只是此時謝展翔一臉怒氣,看門的侍衛(wèi)和太監(jiān)見了他都不免覺得有些心驚,生怕這位脾性暴躁的王爺在宮里惹出什麼事來。謝蒼穹與謝玄衣云雨一番之後本想留下來多陪會兒對方,但是謝玄衣卻是不愿,只是催促他盡早安排謝潛魚一同住進來。一聽到謝潛魚的名字,謝蒼穹就是渾身不快,高漲的興致也頓時抵消了許多,他見謝玄衣始終一副神色厭倦的樣子,也不想將他逼得太甚,當下便借口還有政務要處理讓謝玄衣自行休息。“要我讓人進來伺候你嗎?”走之前,謝蒼穹看到謝玄衣那身縱欲的痕跡微微笑了笑。謝玄衣怎能忘記謝蒼穹是怎樣將他交給一群變態(tài)太監(jiān)伺候的,此時,他再也不想經歷那樣的噩夢。雖然下身脹痛污穢,但是謝玄衣仍是擺了擺手,倔強地說道,“不必,我可以照顧自己,你還是去忙吧?!?/br>“也好……我晚上再來看你?!?/br>謝蒼穹穿好衣服,出了養(yǎng)心殿便沈著一張臉趕去了溫泉宮,準備沐浴清洗。恰巧此時謝展翔怒氣沖沖地在宮中到處尋找謝蒼穹,他瞥見謝蒼穹快步從養(yǎng)心殿的方向走過來,臉上卻帶著隱隱的怒氣,一時之間,謝展翔不由想到那些關於謝玄衣的傳聞。朝中本無大事,謝蒼穹何以見得如此不悅,必定是有什麼人或事讓他極為不快,但是能讓他真正動了脾氣的,這天下除了那該死的謝玄衣之外,又還有誰呢?謝展翔當即屏息著轉回了墻後,他抬手撫到腰間隨身攜帶的馬鞭,心念一動,干脆施展輕功悄然溜進了養(yǎng)心殿里。說來也是奇怪,養(yǎng)心殿的外圍雖然戒備森嚴,但是進去了卻看不到其他人,只有養(yǎng)心殿的大門虛掩著,似乎剛有人來過。這地方,謝展翔也知道曾是謝玄衣喜歡小憩的場所,按理說,謝玄衣被處死之後此地也應該廢棄了才是。難道真如韓謹身所言,謝蒼穹藏了謝玄衣的尸體起來,還找了方外術士要復活對方?!謝展翔越想越是不快,又加之他藝高膽大,自然不怕什麼尸體鬼怪之說,當下便躡足走進了大門虛掩的養(yǎng)心殿內。被謝蒼穹狠狠cao弄了一番的謝玄衣其實已無法起身,更別說自行清理身體。他無力地躺在床上,只想等著休息片刻恢復了體力再行沐浴,卻沒料到有人竟在謝蒼穹走後擅自闖了進來。“誰?”他不安地抬起頭,看見一個逆光的影子氣勢森然地站在門口。“謝玄衣,你果真還活著!”謝展翔乍見謝玄衣竟躺在寬榻上,渾身赤裸不著衣物,錦被也丟在一邊,當時便嚇了一大跳。他初以為這是謝玄衣的尸體,但是接下來對方居然抬頭發(fā)問的舉動,卻是讓他確定了謝玄衣的死活。說什麼請方士復活謝玄衣,實際上,謝蒼穹根本就沒有舍得殺掉這個男人,而是掩人耳目將他囚為禁臠吧?!對於謝展翔來說,這是唯一能解釋謝玄衣為何會活著出現(xiàn)在養(yǎng)心殿的原因。一想到謝玄衣被囚為禁臠必是夜夜與謝蒼穹纏綿,他內心的嫉恨與怒火頓時熊熊燃燒了起來。謝玄衣吃力地撐起身子,看見謝展翔滿臉陰狠地朝自己走了過來,急忙拉過被子遮住了自己還殘留著縱欲痕跡的身體。他雖然不知道謝展翔為何會出現(xiàn)在此地,但他知道,這個十二弟向來與自己不睦,當初便一心想置自己於死地,今日遇到他,絕無好事。(0.42鮮幣)尋攻記(重生篇NP帝受三十八)雖然與謝展翔并非一母同胞,但是謝玄衣自問登基以來從未虧待過這位小弟,不僅沒有因為他對自己暗藏著不滿而排擠他,反倒是賞識他卓越的軍事才干讓他繼續(xù)手握南軍大權,還時常潛人送去金銀珠寶以示關愛,千方百計想拉近兄弟之間的關系。與此同時,謝玄衣對其他親王們也都頗多照顧。在他心里,大家都是謝氏子孫,本當相親相愛才是。但是到最後,直到謝蒼穹謀逆要廢掉自己帝位時,卻是沒一個弟弟站出來替他說句公道話。“你怎會來此?”謝玄衣苦澀地一笑,心中對手足親情些許的期望在看到謝展翔眼中的兇狠之時,只能無奈淡去。“哼,你如今不過是一個被廢的庶人,沒有資格對本王發(fā)問!”謝展翔劍眉一挑,抽出隨身所帶的馬鞭,反手一揮正好打在門上,將養(yǎng)心殿關了起來。接著,他的手腕一動,又揮出了第二鞭,謝玄衣身上的被子頓時被長鞭卷了起來,落在一旁。看見謝玄衣那一身不堪的痕跡時,謝展翔的目光變得更為冰冷了。“謝玄衣,你還真是自甘下賤啊……身為階下囚便是以這樣的方式來討好皇兄的嗎?”謝展翔卷起鞭子,走到床邊,以鞭柄挑起了謝玄衣因為羞愧而想低下的頭。他強迫對方看著自己,殘忍地欣賞著對方眼中的無奈與悲憤。“夠了,好歹我也是你兄長,你怎可對我說出這樣齷齪的言語?!”謝玄衣嘆了口氣,倔強地別過了頭,這身痕跡并不是他為討好謝蒼穹所留下的,這樣的屈辱更不是他自己想嘗到的。“哈,區(qū)區(qū)一個罪人怎敢與本王稱兄道弟?!我看你還是去小倌館找你的兄弟最好!哈哈哈!”謝展翔怒極反笑,他看出謝玄衣如今身體虛弱,也不顧忌對方反抗,干脆將人一把拽下床來。雖然重生過一次,但是謝玄衣的身體比之以前已是大有不如,他無力地摔在地上,轉眼間腰上一痛,便被謝展翔狠狠踩住了。“唔……”疼痛讓謝玄衣忍不住輕哼了一聲,但是他卻不愿出聲求饒,只是默默忍了謝展翔惡意的踩踏。“你在我面前裝可憐可是一點用都沒有,謝玄衣?!?/br>謝展翔冷眼看著隱忍不發(fā)的謝玄衣,站開幾步,抖直了鞭子。一鞭呼嘯而來,謝玄衣的背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道血紅色的鞭痕。劇痛讓他渾身猛然一顫,無法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