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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不會不同意。”賈南風舊話重提。 賈午只是道:“我做這些,不過是想看值不值得?!?/br> “什么值不值得?!?/br> 值不值得我愛他,值不值得后來所發(fā)生的一切事,別怪她,她只是一介女子,被愛情所迷,理所當然。 她不知道后來,想來也沒什么好結局。 李商隱曾寫,他寫: 賈氏窺簾韓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 春心莫共花爭發(fā),一寸相思一寸灰。 臨了了,也不過是一寸相思一寸灰。 未嘗是好結局,君不見宓妃落得個以發(fā)覆面糠塞口的結局,但凡能一起舉例的,結局都不大好。 可無論如何,那都是后來的事了。 賈南風不再問下去,只是詢問起家中近況,她如今是皇室女,輕易不得離開皇宮,而賈午卻是可以知道的。 兩人正說話間,便有女官前來,腳步匆匆,她道:“周氏似要小產(chǎn)了,還請?zhí)渝タ纯?。?/br> 賈南風不動聲色道:“難道不該是請大夫,與我何干?!?/br> 女官垂首道:“已經(jīng)請了,周氏非要我來請?zhí)渝?,子嗣為大,還請?zhí)渝叭ヒ娨灰姲?。?/br> 賈午亦勸道:“是啊,jiejie,你去吧?!?/br> 女官指出道:“韓夫人,你如此于禮不合。” 賈南風垂眸道:“你不是我宮中的女官,有些話也不該你來說?!?/br> 女官不答。 賈南風將平時一些不大用的著的首飾用梳妝盒裝好給了她,方才跟著女官前往周夫人的住處,并未聽見聲音,她險些懷疑自己是否被騙了,近了才有哼哼聲。 她進門去,見大夫正在號脈。 周氏道:“出去,我與太子妃有話要說?!?/br> 周氏不過是官妾,與賈南風如今的身份比起來是天壤之別,大夫只看著賈南風,聽憑她的意見。 賈南風點點頭。 大夫出門,候在門外,畢竟來了主事的,周氏出了什么毛病,都得告訴賈南風。 周氏道:“jiejie,你走近些?!?/br> 賈南風不動,道:“你好生調養(yǎng)身子,大夫會照顧好你的,你要我來,我便來了,還有什么要說的。” 周氏道:“沒什么要說的,只是有一事告訴你,你走進些才好?!?/br> “有什么事,你便說,沒事,我便走了。” “我想同你談一筆交易?!?/br> 賈南風并沒有興趣,她轉身。 周氏道:“如果你離開了,謀殺皇孫罪責你便逃不了。” 賈南風語氣更平淡道:“我已經(jīng)親手殺了好些人了,不在乎再多一個罪責。” 這事吧,她覺得她是無辜的,可別人不信啊,在旁人眼里,她就是一個心狠手辣,脾氣暴躁,殺傷無數(shù)的人,畢竟,尸骨什么的,可是由她宮中抬出的,她自己也說不清為什么會有骨頭,索性由他們?nèi)ァ?/br> “這可是皇孫?!?/br> 她方轉身,周氏頗有些自得的要笑了,她卻懶散道:“你信不信,就算我真將你虐殺,我也沒有事,所以,你最好別來煩我?!?/br> 周氏惡狠狠道:“你真以為我怕了你?!?/br> “我知道你不怕?!辟Z南風已經(jīng)離開。 旦日,太子妃戟殺官妾周氏腹中之子,周氏隨之大病一場,身體虧空,眼看是無法再有孕。 晉武帝聞言,大發(fā)雷霆,當初是其妻楊艷再三為他釋疑,加之眾大臣的攻勢,他方才答應,畢竟衛(wèi)瓘是個好大臣,正直就不說了,還不結黨營私,所以在那個時候異常無用。 他心中全是氣,結親五六年,肚中混無消息,旁人有孕,竟沒了,若不是謝玖那女子見機快,恐怕,她肚中的也難逃一劫。 不可留,此女不可留,留下來于他江山只是個禍害。 恩,世人眼中并不好看的她,有機會做個紅顏禍水也是不錯的。 而金墉城已修好,那是他打算關有罪的后妃之處,正好,讓她做第一個,朝堂之上,此事眾臣已知,朝堂之上鬧鬧嚷嚷。 他道:“謀害皇孫之罪,罪無可恕,朕已擬圣旨,諸位無需多言。” 荀勖不敢觸其霉頭,君不見,太子妃之父賈充都不曾開口,他看過去,賈充微微搖頭,他沉默不語。 賈充私下道:“如今,詔書還未擬,擬旨有我們的人,所以我們尚有一段時間讓陛下改變主意。而陛下如今正在氣頭上,不論說什么,都不會聽進去的。何況,我想,宮中應當會有人為我們說話。所以,現(xiàn)在靜下心來好好想辦法?!?/br> 荀勖聞言嘆息道:“我不如賈公也?!?/br> 賈充只是面無表情的沉著臉離去,郭槐說得對,都是欠了這些冤家的。 賈充的確沒說錯,趙充華向來與她親近,而楊芷那里,對她亦有好感,加之楊家那里一直未曾給出信,要知道趙家和楊家是姻親,楊家沒給消息,趙家亦不曾表態(tài)。 二人等了一段時間,方才去求情,畢竟前幾天去,只能起一個火上澆油的作用。 說來還得多虧賈充等人在朝堂之上的努力,否則不會拖這么久。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我在西晉的那些事18 他們這邊兒盡心竭力,賈南風那里也迎來了爭吵。 因她之前對他說的話,他是不大來她宮里的,只因她說過若是碰了別的人,就別來找她,他妾侍不少,他又異常守信,自然是不會來找她。 許久后才來的第一句話便是斥責:“你怎能如此狠心?!?/br> 她微微一想,便知道他是為周氏而來,這人吶,怕是從沒信過她。 她近乎冷漠答:“恩,我就是這樣的人,你才知道?我以為你當年和我疏遠時便知道了?!?/br> “那只是母后要求,我心中還是信你的,可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她說對了,你賈氏一家果真心如毒蝎?!?/br> 她默而不答,不想辯解,辯解對著不信自己的人說出,也不過是無用功罷了。 司馬衷很是難受道:“小時?!?/br> 她只是行行禮道:“請回吧,殿下?!?/br> 她進屋掩門,司馬衷只得嘆息一聲離去。 那廂,趙充華道:“太子妃賈氏年紀尚輕,再說妒忌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