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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姨母為什么會成為今天這樣子,我不懂。 那時(shí)我還太小,還不懂人是會變的這么簡單的道理。 我在去姨母宮殿的路上碰到了司馬遹,他比我更好運(yùn),他是早就定下來的太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就是皇帝。 嘖,可望不可即的存在,我一輩子到死也是個(gè)侯。 我兩互不搭理的走過。 這是有起源的,一開始他就不曾搭理過我,那我干嘛搭理他,就像誰沒點(diǎn)兒小脾氣一樣。 其實(shí)他長得挺好看的,我知道我沒救了,不過,一個(gè)人長得好看,因此喜歡他并沒有什么問題,只是人家不搭理我,我也不好腆著臉往上蹭吧。 我慢慢悠悠的跟在他身后。 他不搭理我,直到他進(jìn)了東宮。 我這才轉(zhuǎn)身走了,反正也不著急去,姨母的孩子都不曾養(yǎng)在身邊,慰祖想來挺可憐的,我曾聽說,姨母打算過些日子要把慰祖送到鄉(xiāng)下去。 這么一想,其實(shí)還是姨母比較可憐吧。 “進(jìn)來?!鳖H指氣使的語氣,還真像他這個(gè)人。 我聽話的進(jìn)去了,宮殿很大,里面的仆從已經(jīng)被他趕出去了,看上去有些可憐,再加上要維護(hù)自己尊嚴(yán),看上去更加可笑了。 我也不忍心說他什么,就站在那里。 他用帷帳擦擦手,口中道:“我聽外人說你聰明,怎么一看你比我還傻?!?/br> “我只聽見過別人夸太子聰明,有祖父之風(fēng)?!?/br> “不過是虛名罷了。”他身上帶著rou味兒,又去稱斤數(shù)去了。 我揣摩道:“其實(shí)姨母根本不在乎你在做什么?!?/br> “我知道,但是我母妃希望我這樣,她總覺得那個(gè)人會害我?!?/br> 我偏頭看著他道:“你要知道,如果我姨母想的話,你活不到現(xiàn)在,你母妃也是?!?/br> “有些愚笨,你想說這話?”他挑挑眉道,“你不怕我殺了你,畢竟我性急躁?!?/br> “不怕?!蔽倚α?,我很是開心,“你母妃不會答應(yīng)的,你信不信,只要我出問題了,你這太子也當(dāng)不了?!?/br> “壞人。” 我笑的更開心了,真的覺得他很是可愛,這不奇怪么,可愛這個(gè)詞一般只跟女孩子有關(guān),偏偏我對那么多可愛的女孩子毫無感覺。 我越發(fā)惡劣的想看到他不同的表情,而非是這樣驕傲的暴戾的,越來越多不一樣的表情就好。 他坐在榻上道:“坐?!?/br> 我屁顛屁顛的過去了,絲毫不懷疑什么。 他惡劣道:“你知道嗎,只要我大喊一聲,你就會被侍衛(wèi)逮住,不日就會有一條罪名呈上朝堂。” 呵,這么惡劣的人,我喜歡。 所以,他啥樣我才會不喜歡啊。 我笑瞇瞇道:“可是我賈家完全不在乎多這一條罪名?!?/br> “自暴自棄了?!?/br> “差不多吧,盛極而衰,你以為幾個(gè)人能逃過,等到一切過后,什么都留不下,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你倒看的透。” “我家里的每個(gè)人都看的透。” 他看著我,感嘆道:“即便沒和你們好好相處過,卻也看得出你們不像傳說中一樣。” “呵?!?/br> 我只是想,我想他一定是想一巴掌打死我,很好,我喜歡。 后來見他次數(shù)偶爾有那么幾次,客套的說話,仿佛君臣之間,只是我越發(fā)惡劣了,總是針鋒相對,連他叔父都看不下去了。 我挑挑眉,告狀去了,姨母一刀見血的看出我那不安分的小心思,然而,她對我總是要寬容一些的,也許是因?yàn)橐姴坏轿孔?,便用我,聊以慰籍吧?/br> 他站在樹下對我笑,指尖是清香,也許他很久不用手稱豬rou斤數(shù)了,他捏著我的臉問道:“現(xiàn)在高興了?” 我看著比我高了一頭的人,我心里苦啊,他以前比我矮的,我這是不長了嗎,想一想就讓人沮喪。 他嗤笑道:“不是一切如你所愿嗎?!?/br> 淡色的唇在眼前動一動的,像極了春日從枝頭跌落的櫻花,我很喜歡,很想咬上一口。 我眨眨眼道:“是,那又如何。” 他大笑道:“我聽說你對你meimei很是照顧,我要娶回她,一天打八遍?!?/br> 有病。 所以當(dāng)娘問我意見時(shí),我想著他的背影,只是打死都不同意。 去他丫的打八遍,去他吖的娶妻。 我竟然忘了,他也是要娶妻的啊,我想象不出應(yīng)該站在他身邊的女子應(yīng)該是什么樣的,不可否認(rèn),我心中有些不歡喜。 我知道我這是因?yàn)槭裁?,也知道這是不對的,可是,即便身邊酒rou朋友數(shù)不勝數(shù),即便掌握權(quán)勢,即便真是尋歡作樂,那又如何,我心中還是念著他的。 鳳鳳于飛,不合禮法。 我是孝順的人,于是答應(yīng)娶妻,大概,娶妻之后,我就不會想他了。 “一拜天地?!?/br> 我跪下,身邊的大紅刺目不已,天地不容這樣的事。 “二拜高堂。” 父母也不會答應(yīng)。 “夫妻對拜。” 也許,這樣很好,他對我從沒有過一點(diǎn)兒多余的感情,一切都不過是我的自以為是。 宮中,他這個(gè)時(shí)候也開始了吧,選好的吉時(shí),兩對新人,也許我可以假裝,仿佛是我和他同時(shí)拜了天地結(jié)了親。 嘆只嘆。 見君一面緣,空搭百年身。 悲只悲。 人生最好不相對,如此便可不相會。再相會,豈知吾誰與歸。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第9.5個(gè)世界:攪乳海(印度神話) 因陀羅身上的首飾都沒有了,華麗的服裝也失去了色澤,他同他身后的眾天神都害怕極了,紛紛前往乳海。 別問郁婕為什么知道,因?yàn)樗催^濕婆往世書,這一段她剛好對上了,接下來應(yīng)該是攪乳海吧。 這是印度神話,因陀羅就是帝釋天,拉克什米掌管錢財(cái),是世尊毗濕奴的妻子。 她眨眨眼,眼前場景又變了。 俊美的男人臥于蛇床之上,神色安詳,身有四臂,持法螺與妙見。 他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