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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2

分卷閱讀342

    較,旁人看來,他應(yīng)該喜歡白衣衣的。

    可惜,并不。

    他承認(rèn),他愛慕美色,可世上美人何其多,白衣衣不就算一個么,可他依舊只愛她。

    他愛郁婕,盡管她大了他十五歲。

    他愛她,他身上有很多道疤,每一道都是她留下的。

    她是個怪人,他也是。

    他有些悵然,他以為自己恨她,沒想到這六年,不過是讓他一點(diǎn)點(diǎn)體驗(yàn)到她對他帶來的影響,心心念念的,居然忘不掉了。

    他微闔著眼,閉目養(yǎng)神。

    恩,其實(shí)也不用意外,當(dāng)初秦易郎為他解開掌管情感那一面時,就自然會出現(xiàn)今天這種情況。

    公孫只會是郁婕的,他會因?yàn)檩喕?,忘記郁婕,甚至喜歡別人,但他至愛只有郁婕。

    他不知道。

    至少現(xiàn)在不知道。

    日子如常,這昆侖山下的宅子里來來去去就那么三個人,仿佛什么都不曾變過。

    唯有辛受知道哪里不一樣了。

    那個人不在了。

    有好多次,他仿佛還能看見她從房門里走過來,一襲白衫清冷孤傲。

    她會揚(yáng)起手里鞭子,罵道:“你還不起來?!?/br>
    他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見她摸著他的頭道:“你要好好的?!?/br>
    并不算如何深情的話,他卻無比的激動,他想說些什么,每當(dāng)那時,便清醒過來,明了她并沒有回來。

    在這城里待了一年有余。

    著實(shí)有些無趣了,他便領(lǐng)著辛優(yōu)出去逛逛,這次,他沒有再像從前一樣,找些名門正派上前拜訪,反而是到了秦淮畫舫。

    他想明白了,她是他的仇人,縱然她對他好又怎么樣,追查真相的人送來的消息澆滅了他微弱的希望。

    信紙上只有寥寥數(shù)語,即:十七年前傲梅山莊一案為郁婕與血煞樓交易有關(guān)。

    明明白白的話。

    促成了他到秦淮畫舫的緣由。

    秦淮之處多伎,畫舫內(nèi)的都是絕世美人,各有各的才能,各有各的規(guī)矩,即便是武林人士也得按照這些規(guī)矩來,畢竟這些伎里面也有與俠客交好的,若是得罪了,免不了被俠客教訓(xùn)。

    辛受是不懼的,他只是覺著有趣,因此也按規(guī)矩來。

    今日,淮河的畫舫格外的多,比起平日的幾艘畫舫,這次一數(shù),竟有小二十艘,船還在不斷增多。

    辛受看著辛優(yōu)。

    辛優(yōu)道:“淮河每年的花魁之賽便是這兩日?!?/br>
    世人皆有所求,難怪這般熱鬧。

    辛受了然。

    他坐的地方是最靠近淮河的酒樓最好的觀野位置,他輕易的就能看見那些爭奇斗艷的女子。

    大抵是快到了大賽時間,基本足不出戶的各家花魁們都從畫舫上下來了。

    一個個美人,各有風(fēng)情,白玉雕成的人物,一顰一笑就讓人心動,靠在隨侍的丫鬟身上,弱風(fēng)拂柳般,讓人心動。

    清秀的,美艷的,高傲的,清冷的,俠女般英氣的,傲梅般冷漠的……

    總之?dāng)?shù)都數(shù)不過來。

    辛受隨意看了一眼,卻不肯再低頭,他從窗子上跳下去,落在一位花魁旁邊,那花魁極是冷艷的一個人,美到極致。

    她道:“我還有事,恕不能相陪,公子若有意,還請夜間再來尋我?!?/br>
    “我認(rèn)識你。”他開口卻說了這么句。

    “我并不認(rèn)識你?!?/br>
    “我卻認(rèn)識你,從你年輕的時候就認(rèn)得你,我永遠(yuǎn)記得你?!?/br>
    女子只是漠然道:“小女子年方二八,公子口中的年輕恐怕是我在家時吧。”

    旁人一陣哄笑。

    豈不可笑,你想想,一個青年對一個少女說我倆年輕時就認(rèn)識,拜托,又不是七老八十再相逢,眾人焉能不笑。

    旁有武林人士道:“辛公子,還請放過雪仙子,你這等搭訕方法,雪仙子看過幾許了?!?/br>
    “就是就是,放開她。”

    ……

    辛優(yōu)忙從人群中拉出這些年越發(fā)不靠譜的朋友了,只聽撕拉一聲,那女子的袖子被扯了半截下來,辛受便拿著那半截袖子被扯出人群。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六章而今夜雨十年燈21

    辛優(yōu)捂臉,辛受他是得多饑渴,多戀戀不舍啊。

    辛優(yōu)道:“你怎么了?!?/br>
    “我找到她了?!?/br>
    辛優(yōu)狐疑的打量著那位雪仙子,口中道:“是挺像的,可這都好幾年過去了,她會沒變樣?依她的脾氣,她會賣笑為生?要真的是她,莫說扯掉她的袖子,光是接近她,你就得挨一鞭子不可?!?/br>
    辛受知道他說的有理,卻始終相信自己的感官,他固執(zhí)道:“就是她?!?/br>
    辛優(yōu)投降道:“好好好,我一會兒派人查她,好嗎?現(xiàn)在先回去?!?/br>
    “一會兒我得看到她?!?/br>
    “好,辛大公子,怎么都好,你現(xiàn)在先回去好嗎!”

    辛受方才點(diǎn)頭回到剛剛坐的位置。

    辛優(yōu)不由嘆氣,只覺得明明平日里也是個進(jìn)退得宜的貴公子樣人物,怎么每次遇見跟那個女人有關(guān)的事都成這樣,格外不冷靜。

    白衣衣道:“辛大哥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辛受并不搭理她,只是盯著樓下,樓下那個女人抬起頭來,對他流露出一個笑,冷冷的近乎嘲諷,全然的蔑視。

    這下就連辛優(yōu)也有幾分相信了。

    蓋因全天下實(shí)在沒有幾個人就連笑都能笑得那么欠揍了,光是讓人看著就火大到不行。

    只見樓下又喧鬧起來,那些花魁都上去露了個臉,第二日方才正式比賽。

    夜里,他上了畫舫,畫舫里,那人端端正正的坐著,發(fā)上一枚簪子,流光溢彩,光是如此,便比常人好看上許多。

    她清清冷冷的坐在那里,就像一個幻影一般,同他在夢里見到的也不相讓。

    他竟覺得有幾分近鄉(xiāng)情怯的意味,他定了定神道:“你是郁婕?!?/br>
    “你覺得是就是了。”

    他撲了上去,女子愣在那里,竟沒有動,他將她衣裳往下一扯,露出大半個胸脯,女子這便掙扎起來。

    她惱羞成怒道:“你干嘛,臭流氓,下去,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