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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兒一個游戲,云孤禪可從沒對她說過游戲結(jié)束這種話,那么是不是代表著,長孫云兒有可能是云孤禪。 闊怕。 郁婕被這樣的答案驚了一身冷汗。 她仔細的打量著長孫云兒,并沒從長孫云兒身上看出半分異樣,仿佛就是一個因為自己愛的人不愛自己而痛苦的女子。 郁婕口中卻道:“我這樣的人,命大的很,找不到敢收的人?!?/br> “還好是這樣?!遍L孫云兒低聲道,含糊不清的話語讓郁婕并沒有聽清楚。 郁婕將袖口的布鉸了鉸,心里猶豫了一下,便要躲過她出去。 長孫云兒拉住了她的袖擺道:“你去哪兒?” “我去哪兒要給你說?憑什么呀?!?/br> 長孫云兒嬌嬌俏俏道:“因為我喜歡jiejie啊?!?/br> 呵呵,又不是你剛剛問我怎么還沒死的時候了。 郁婕瞪著她,胎記讓她在這一刻兇神惡煞的像個夜叉:“滾。” 長孫云兒可憐巴巴道:“jiejie?!?/br> 搖晃的袖擺是小姑娘在撒嬌。 作為老女人的郁婕內(nèi)心毫無波動,甚至想打人。 媽噠,請不要在她這種老女人面前提這種話,老女人心里苦。 郁婕拂袖。 袖子沒壞,畢竟是仙俠世界帶來的高端貨,就是跟一般的貨不一樣,質(zhì)量特別好。 但長孫云兒卻摔倒在地,地上粗糙的石板將她手肘給刮了一層皮。 “你們在做什么!”長孫闕突然出現(xiàn),喝道。 郁婕不發(fā)一言,冷眼看著他將長孫云兒扶起來。 他溫聲勸道:“你先回房,我一會兒叫大夫來看你?!?/br> 長孫云兒可憐巴巴的點頭,一瘸一拐的回去了。 郁婕早在他說話的時候就往外走了,站著干嘛,她還有事,誰有空把時間廢在這對狗男女身上。 長孫闕抓住她的胳膊道:“你要去哪兒!和野男人幽會?” 郁婕嗤笑道:“野男人?你想太多,就算真有野男人,也和你無關(guān)?!?/br> 長孫闕一噎,道:“你傷了云兒就想這么走了?!?/br> “云兒?”郁婕嗤笑一聲,不耐煩的應(yīng)付道,“嘛嘛嘛,叫的可真親密??!只是,就算我傷了她,那又怎么樣?難不成我傷了她左手,你就要我斷了左手賠她?” 長孫闕怒火中燒,他怒她不信他。 他讓長孫云兒先走,就是怕她看到長孫云兒上火。 她怎么能這么想他,就算長孫云兒要她的手,他也是不會答應(yīng)的。 他性子由來不好,或許從前性子好,但是偽裝了二十年,他早就不知道溫柔為何物。 他冷笑道:“就算我想,云兒也不會答應(yīng)的,她又溫柔又美貌,不像你。” 郁婕應(yīng)聲道:“對啊,我歹毒又難看,所以,你除非殺了我,不然她這輩子不得好死。” 正文 第五百六十六章她很丑她也不溫柔了15 長孫闕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郁婕笑得戾氣橫生:“就這個意思?!?/br> 她不知從哪兒摸來一把長劍將左手砍了下來,她冷漠的看著地上的左手,揚揚下巴道:“給你。” 她快步離去,絲毫不顧在地上流淌了一路的鮮血。 長孫闕想要拉住她,最終卻只是從地上撿起那只手。 郁婕出了門,快步走向城里,她這樣的帶著血跡的模樣,引起了城中人的警惕,生怕她是什么不良大盜。 郁婕并不在意。 她越走越接近皇宮,本來圍觀的人見她這走的地方,紛紛散了,那可是皇宮啊,管這人是誰,都不是他們能管的了。 在離皇宮最近的地方有一處很豪華的府邸,這地方是曌皇專門為國師造的。 她敲了敲門,門童看見她,頗為防備,她只是將手中長劍奉送上,便再無力氣,只得慢慢坐在地上喘著粗氣,頭昏眼花的,眼前一片黑暗,仿佛呼吸都快停止了。 不知過了多久,門再次打開,里面出現(xiàn)了個白衣男子,鶴衣長袍,飄然出塵。 她有氣無力的看著他。 白衣男子道:“抬進去。” 抬進去后,她被扔在溫泉里,這溫泉不是一般的溫泉,這溫泉竟能止血。 她等斷臂止住血了,才裹了外衣往外面走去。 白衣男子正在手執(zhí)棋子下棋,見她來了,只是微微點頭。 她道:“國師,我來找你了。” “賀蘭家的嫡女,說吧,你想要什么。” 郁婕定定的看著他道:“我要你不再幫助武家的人守這江山?!?/br> “好?!?/br> 他答應(yīng)的太爽快,郁婕有些不敢相信。 他慢條斯理道:“我當年不過是看那個女人有趣?!?/br> 他補充道:“很有趣,所以我才會幫助她,現(xiàn)在,那個女人死了,我沒有理由幫助這接下來的皇帝?!?/br> 說白了,黎民生死與他何干! 他只在乎這世上有沒有有趣的人,有趣的事。 郁婕從他的只言片語中便了解到他的想法,郁婕看人,很少看錯。 郁婕道:“多謝?!?/br> “你沒必要謝我?!?/br> 郁婕道:“我是謝你幫我止住了血?!?/br> 他竟不再理她。 郁婕不再說話,也不離去,就靜靜的坐在一邊見他自己與自己下棋。 過了一會兒,他才道:“你十二年來躲到哪兒去了?” 郁婕說出了地名。 白衣男子若有所思道:“怪不得,我找不到你。” 郁婕漫不經(jīng)心的反問道:“你找我做什么?是因為爺爺?shù)膰谕校€是你先看看,你逆天改命的家伙活的怎么樣。” 白衣男子以同樣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道:“都有。” 他又道:“你爺爺很美,美人總是很難讓人忘記的?!?/br> 郁婕不置可否:“是這么個道理?!?/br> 她問他:“當年發(fā)生了什么?我記得你,剩下的卻不記得了?!?/br> 白衣男子揮手,郁婕面前出現(xiàn)了一幕幕光景。 多的沒有,只有有關(guān)“她”的片段,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