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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事,與門派無關(guān)?!?/br> 掌門這才明白,從始至終離天上仙也沒有說以門派的名義保護它們,離天上仙也是知道門派掌門難做,如果以門派答應這樣的事情必定叫掌門為難,是以才以自己的名義答應,而找上門來的那兩個人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想當然的以為那離天上仙所謂門派中一等一的高手,也是離恨宗里唯一一個坐鎮(zhèn)的高階高手,無人能及。 當然,以離天上仙的本事來說,整個修真界能出其左右的也沒幾個,單有一個無涯真君也是好幾千年前出的了。 是以,只要離天上仙擔保了,他們必定能夠和平一段時間。 離天上仙也不在乎他們這些小心思,只是向掌門頜首后出去。 掌門是有苦說不出,攤上個這么個祖宗,還能說什么呢,隨著老一輩的修道士死去,現(xiàn)在唯一能夠仰仗的也就只有離天上仙了,他不可不得當祖宗似的供起來嗎? 好在離天上仙比之前供養(yǎng)的那幾個無欲無求多了,平時也不要求什么,算是安靜,如今他為他徒弟做出這樣的事來,作為掌門,他也不好多說什么,也就是由隨他去了。 離天上仙回到望舒洞府時,君未歸還在哭,他都不覺得厭煩,就是有些奇怪,為什么一個人可以哭這么久,他向來無欲無求慣了,這些事自然感到十分的奇怪。 他想了想便去思過崖待著,他從未被自己的師尊罰到思過涯中,只是他無意中找到這里,覺得這里很是清靜,山風吹過,靈氣飄來,周圍又沒有一個人,十分令人舒坦。 有時候閉關(guān)閉久了,他也會感到厭煩,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會來思過崖山一會兒,因為關(guān)心君未歸的事情,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來這里了,如今來一趟也是十分好的。 風刮過,他寬大的袖子隨風飄揚,白衣飄飄,越發(fā)顯得他飄逸出塵,遠遠看去,恍若仙人。 他忖度著,還有一年時間就是蓬萊仙島開的時間,到時候他可以去里面看一看? 聽說里面有一件仙器,可以回到過去未來。 因為君未歸總說是他把她帶到這里,又收她為徒弟,所以他也好奇,他做過什么。 所以所以想要那樣神器,去往未來看一看也未嘗不可,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因為君未歸改變了太多。 他約莫在思過崖上待了一個月,恰逢因果絲動,他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君未歸居然又下山去了。 是以他頗為無奈,這丫頭怎么這么不安生呢,就不能好好的留在山上嗎。 他卻忘了,對于一個知道自己不過短短幾十年壽命的人來說,游歷這大江南北才更加有趣。 他手上突然出現(xiàn)一絲血跡,心里明白這必定是君未歸也遭受了同樣的痛苦。 這便是因果絲的強大,只要被布下因果絲的人出現(xiàn)什么問題,布下因果絲的人也就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也就是說,君未歸身體上但凡有什么損傷。 比起市面上那些什么同生共死蠱更加的方便快捷,只是怕沒有人會這么做,誰也不愿意為了另外一個人苦了自己,唯獨離天上仙是一個例外。 他起身趕去。 去了才發(fā)現(xiàn)糟了,他不僅深陷迷境中,找不到出去的路,體內(nèi)的靈氣也不斷被吸出,沒有進去的靈氣,日復一日下,他這樣強大的人到最后竟然成了一個凡人模樣,他在秘境中被整整困了九九八十一天。 第八十二天之后,才被人拖了出去,只是拖出去之后,也被一根繩子捆住了手腳,動彈不得,也不知這繩子是什么材料做的,明明她的靈力已經(jīng)逐漸恢復了,卻依舊掙脫不開這手指粗細的繩子。 拖他走的是一群女人,這些女人看起來瘦瘦小小的,沒想到力氣還挺大。 她們將他拖入一個村子里,村子里竟然都是女人,在外面玩的也是女孩,士農(nóng)工商,無一不是女子,他覺得奇怪,卻隱而不發(fā)。 她們將他投入村子中最大的一間房屋面前,那房屋中傳來一個蒼老的女人的聲音。 那女人道:“這便是我叫你們帶來的那個人嗎?” 眾女子道:“是。” 那女人便又問道:“絕無欺瞞?” “不敢欺瞞長老?!?/br> 那女人唔了一聲,道:“外面那個男人,你聽著,我問你的這些問題,你要如實回答,不然我就讓你嘗嘗萬蛇噬心的痛苦?!?/br> 離天上仙一言不發(fā)。 里面的女人也毫不在乎,她問:“你叫什么名字?從哪里來?為什么要來這里?” 離天上仙只回答了最后一個問題,因為別的問題毫無意義,他道:“我來這里,是找我徒弟的,找到她,我們便離去,絕不打擾這里的任何人?!?/br> 門中的女子走了出來,意外的,她雖然有一副很滄桑的聲音,但是容貌卻意外的年輕美麗,甚至可以說是十分的漂亮。 然而離天上仙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幻,因為對他來說,紅顏不過骷髏一具,美麗的皮囊也不過如此。 君不見,他對于君未歸那么漂亮艷麗的長相,都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 正文 第八百七十五章君問歸期16 女人輕蔑的笑道:“我知道你想找誰,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即便你在找她,她也不會跟你走的。因為她欠了這個村子的,她回來便是彌補,在她彌補完這些過錯之前,她是絕不會離開這里的,就算她彌補完自己的過錯,呵呵,她也未必能夠離開。” 離天上仙沉聲道:“你說這話我不懂,她身上有什么過錯,需要用一生來彌補。” 他頓了頓道:“我替她還你?!?/br> 女人嗤笑道:“你替他還?怎么,你要替她成為圣女?!?/br> 離天上仙雖不問俗事,可他是知道有些地方有些門派里是有圣女一職的,約莫為那個門派、地方心里啊精神支柱,他無意評判好壞,這只是不同的制度罷了。 可當這制度牽連君未歸時,他發(fā)覺自己好似沒有那么淡然,甚至是理所當然的接受,他引為異。 他頓了頓,只問道:“她在哪兒?” “不必擔心,她不知道你要來,呵?!迸有Φ?,“我知道你是圣女的師父,才會讓你進來的,不然你困死在迷陣里也不會有人帶你出來的?!?/br> 離天上仙一向不喜多話,也不喜與他人辯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