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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問道:“那么在你心中,一個真正的天道,應該是什么樣?” 郁婕笑道:“高興就好?!?/br> 女人似乎對她這個答案非常失望了,離開了。 郁婕卻又慢慢道:“所謂天道雖然是上天的道理,可還是得有跡可循,有天地之間的自己一套規(guī)則,不過治理天道本來就是一個極其麻煩的過程,所以一時之間有做的不夠好的地方,是可以理解?!?/br> “如何改進?!?/br> “我怎么知道?”郁婕嘆道,“何為道?各人有各人的道,我的道不一定適合你,你想一想,你的道是什么?!?/br> 女人愣在原地。 道? 她沒有道,一直都是學習最好的東西,屬于自己的東西幾乎沒有,這大概就是她哪怕演化出再多的大道,也沒能形成自己真正的道,成為一個能和洪荒世界抗衡的天道吧。 她若有所思。 它就是“輪回臺”的器靈,困于這一步很久了,因為郁婕的罵,它似乎找到了解決辦法,所以才找上門來。 它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 而郁婕,已經(jīng)前往下一個世界了。 名為西游世界。 ———— 詩曰: 混沌未分天地亂,茫茫渺渺無人見。 自從盤古破鴻蒙,開辟從茲清濁辨。 覆載群生仰至仁,發(fā)明萬物皆成善。 欲知造化會元功,須看西游釋厄傳。 那盤古開天辟地,女媧造人,女媧補天這些林林總總的事都不說。 只因這是本西游同人文,夾雜了當今網(wǎng)絡文學的大部分思想,也不值細提。 只說說那東勝神州的事。 原來感盤古開辟,三皇治世,五帝定倫,世界之間,遂分為四大部洲:曰東勝神洲,曰西牛賀洲,曰南贍部洲,曰北俱蘆洲。 單說在那東勝神洲,海外有一國土,名曰傲來國。 國近大海,海中有一座山,喚為花果山。 此山乃十洲之祖脈,三島之來龍,自開清濁而立,鴻蒙判后而成。真?zhèn)€好山!有詞賦為證。賦曰: 勢鎮(zhèn)汪洋,威寧瑤海。勢鎮(zhèn)汪洋,潮涌銀山魚**;威寧瑤海,波翻雪浪蜃離淵。木火方隅高積上,東海之處聳崇巔。丹崖怪石,削壁奇峰。丹崖上,彩鳳雙鳴;削壁前,麒麟獨臥。峰頭時聽錦雞鳴,石窟每觀龍出入。林中有壽鹿仙狐,樹上有靈禽玄鶴?,幉萜婊ú恢x,青松翠柏長春。仙桃常結果,修竹每留云。一條澗壑藤蘿密,四面原堤草色新。正是百川會處擎天柱,萬劫無移大地根。 端的是一副仙家景象。 而這里,也的確是位仙家的住處。 你說這仙家姓甚名誰,有什么來頭,往何處去,這就不好說了。 只知這位仙家名為公孫,乃是上了年頭的一株銀杏樹化形,天生帶著草木之氣,招人喜歡。 他在這花果山待了無數(shù)年,滋潤著花果山中一片花草樹木,將這花果山滋潤得是越發(fā)成了個洞天福地。 至于來歷嘛,也是不知道的,只知道好些神仙見著他都不敢多說話,對他也算的上是恭敬。 雖然不及部分神仙讓佛祖玉帝都得低頭,卻也算得上是一方大能了。 作者有話說:這章花果山的描寫來自吳承恩中對花果山的描寫 正文 第九百零三章不一樣的西游1 他在花果山一呆就是數(shù)年,有空時便會在花果山四處走走,看看這周遭風景,但更多的時候,會去看一塊兒石頭。 這座山,正當頂上,有一塊仙石。其石有三丈六尺五寸高,有二丈四尺圍圓。三丈六尺五寸高,按周天三百六十五度;二丈四尺圍圓,按政歷二十四氣。上有九竅八孔,按九宮八卦。四面更無樹木遮陰,左右倒有芝蘭相襯。蓋自開辟以來,每受天真地秀,日精月華,感之既久,遂有靈通之意。內(nèi)育仙胞,冥冥之中,卻不見其樣貌。 這位公孫仙人只得時時來看。 這日,這位公孫仙人出了洞府,便去看了看石頭,那石頭依舊是個石頭模樣,沒什么變化。 他又在山間走了走,方才回去。 他那洞府在水簾之中,甚是隱蔽,靈氣也極是充足。 他一個人住,甚是清凈,也不用道童跟隨清掃,想來也頗是快慰。 他漫步而回,于岸邊大石頭旁看見了一只黃皮狐貍,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狐貍了,也沒甚出奇,這等山野之狐,他未必見得少了,同往常一樣,就該回自個兒洞府去,他卻停住腳,將那黃皮狐貍抱抄起來,摟在懷中,那狐貍受了振動,瞇著雙細長的狐貍眼,沖他直哼哼,又蹭了蹭,才睡去。 幸好,它沒見著這水簾瀑布的聲勢,不然就這么大的陣仗,豈不嚇得它在公孫仙人懷里掙扎。 只見: 一派白虹起,千尋雪浪飛;海風吹不斷,江月照還依。 冷氣分青嶂,馀流潤翠微;潺湲名瀑布,真似掛簾帷。 公孫仙人便懷抱著黃皮團子一步踏了進去,踩過鐵板橋,那橋下之水沖貫于石竅之間,倒掛流出去,遮閉了橋門,再往里面走去,那景色更是仙家景象,雖說里面皆是石制東西,卻是翠蘚堆藍,白云浮玉,光搖片片煙霞。虛窗靜室,滑凳板生花。乳窟龍珠倚掛,縈回滿地奇葩。又見那一竿兩竿修竹,三點五點梅花,幾樹青松常帶雨。 他抱著黃皮團子往那石凳上一坐,也不像往日那般盤腿打坐,而是捋了捋團子的胡須,團子動了動,睡得有些不安穩(wěn),他只好摸了摸它下巴,又捏了捏它耳朵,團子美美的蹭了蹭,才睡著。 他捏了捏黃皮團子的梅花小爪子,團子動了動,他卻愛不釋手,甚是喜歡。 他把它在懷里蹂躪了好一會兒才放開,放開的同時,也將它前腿上受的傷給治好了。 這只團子頗能睡了,一睡便是三天三夜,他都頗為疑心的為它診斷了診斷,也看不出問題,是以,只能想當然的想,這團子太累了,以至于才美美的睡了。 他也不多想,只是閑暇時,逗弄逗弄這可愛的團子,度點兒仙氣給它,勉強維持它活著。 等到第四天,它醒來的時候,公孫仙人才給它喂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