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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他們……瘋了嗎?”宋城呆滯地看向小李,他聽見這個消息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世界已經(jīng)瘋了。見過碰瓷的,沒見過這么碰瓷的。不過只是一些子虛烏有的猜測而已,而且根據(jù)醫(yī)院的鑒定,這個羅文昌不僅精神極為健康,甚至身體也沒有任何受傷的跡象。就憑借一個記者的報道,竟然就要去碰瓷道觀。這是一群神經(jīng)病嗎?宋城想了想,覺得有些不太對勁。這群人,莫非是想要沖著這個機會找他們索賠嗎?這個想法也太瘋狂了吧。隊長愣了還一會兒,他剛說完話,小李立刻就來說這件事情。隱隱約約之間,隊長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訕訕地說道,“要不這樣吧,道觀的事情,讓他報警。咱們先著重處理一下手里的這件事情,羅文昌可比誰都重要啊。我們要拿出充足的證據(jù),證明羅文昌是這些案件背后的兇手,否則……”說道這里,隊長頗有些深意地看向前方。“好的,我知道了隊長!”宋城點點頭,轉(zhuǎn)身走出辦公室,小李也跟著走了出去。隊長搖頭,嘆息了一聲。拿起電話,撥打了出去。第31章你以為在3艷陽高照,快要到六月份的龍省已經(jīng)開始炎熱了起來。陽光照在樹枝上,寬闊的柏油馬路上,汽車急速的行駛著。落地窗前的老頭正在抽著一支煙,他的臉色似乎有些凝重。表情似乎有些微妙,說不上有哪里不對。但就是有些不太對勁兒,狠狠地吸了一口煙。老頭兒輕輕地敲著桌面,看向面前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中年人長得倒不算丑,問題是他的這篇報道充滿了主觀性。有些讓人一言難盡,這是龍省生活報的主編辦公室。自然坐在椅子上的便是生活報的主編,而站在辦公桌前面的男人,就是這次被他派去采訪悍匪羅文昌的記者。他姓蘇,已經(jīng)是一個老記者了。理應是知道什么該報道,什么不該報道的。主編的臉緊緊地皺在了一起,他看向面前的蘇記者問道,“小蘇,你這次的報道是不是太那什么了一點兒。剛才省公安廳宣傳處已經(jīng)打過電話詢問了。雖然說言論自由,但……你這篇報道似乎太過于傾向于羅文昌的主觀臆想了吧?!?/br>主編說話有些小心翼翼地模樣,倒不是害怕面前的這個記者。而是想要知道,這個蘇姓的記者究竟想要做什么。這么不顧一切的給一個悍匪開脫,這不是有毒是什么。據(jù)他所知,這個羅文昌手段殘忍,就算是在行兇之前,也并不是被誰逼上絕路的。純粹就是典型的反社會型人格,他深吸了一口氣,眼睛死死地盯著蘇記者。蘇記者笑了笑,“主編,我覺得這里面有很大的問題。你看,為什么羅文昌好端端地會去殺人,警察又是怎么抓住羅文昌的?況且……”他的聲音提高了一些,目光炯炯有神地看向主編。“我覺得這里面的文章太多了,你看,這個清河道觀的觀主。據(jù)我所知,他在清河村這個地方很有名。我從羅文昌的口中了解到,他詢問進入原始森林的路途的時候,這個觀主就將羅文昌引向了道觀?!碧K記者臉上出現(xiàn)了激動的神情,看上去并不擔心自己這篇報道會引起什么樣不好的示范作用。“主編,您不覺得有些蹊蹺嗎?你看羅文昌正好進入清河村,這個觀主就在清河村等著他。等羅文昌走上清河道觀的路時,警方馬上就來了。當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羅文昌自己也說不清楚。詢問他的時候,他也不說話?!碧K記者看向主編。“所以,你就懷疑警方對他進行了毆打,還有刑訊逼供?”主編愣了一下,他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小子這么蠢呢?蠢得……真像是一頭豬似的。什么話都往報道里寫,也是他傻逼,太信任這家伙沒有仔細看這篇報道的初稿。主編深吸了一口氣,“這些都是你的個人猜測,毫不客氣地說,你這是在造謠!”“但是警方卻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蘇記者笑了一聲,“再則,我已經(jīng)在報道中解釋過了。這些都是羅文昌所說的,并非是我說的。至于羅文昌究竟是真知道,還是臆測這就不得而知了?!?/br>“你這是想要用謠言倒逼真相?”主編看著面前的蘇記者,發(fā)現(xiàn)自己都快不認識這個人了。沒想到他的腦子不好使到了這個地步,發(fā)什么瘋呢。蘇記者雙手踹在褲兜中,聳了聳肩膀。記者的謠言,那怎么能夠叫謠言呢,那是在倒逼真相!畢竟是無冕之王,能夠控制輿論的走向。警方一直給不出合理的解釋,那不是證明自己的猜想是對的嗎?“好了,我知道了?!敝骶幙粗K記者無所謂的態(tài)度,頭疼得厲害。他揮了揮手,將蘇記者趕出了辦公室。“喲呵,老蘇你的微博粉絲漲得挺快的啊。”同事笑嘻嘻的看著蘇記者,但心中暗罵,這個傻逼快把記者的臉都丟光了。為了博出位,竟然罔顧事實,亂編故事。這特么不是在坑人嗎?對于一個殺人犯,他是沒有心情知道他有什么心路歷程。都殺了人,而且不知一個。也就這個傻逼才會這么圣母,大概過不了多久,他們辦公室都會被受害者家屬占領。媽的,這個老蘇看上去不是個傻子。這次為什么非要這么做?也是,老蘇在普通職員的位置上待得太久了,為了升職竟然出了這么一個昏招。王喜善放下報紙,冷哼了一聲。砸吧了一下自己的嘴,也就是那個作者沒有在S市里,否則怎么可能同情這個殺人狂魔。還幫他喊冤,真是大開眼界了。這個世界上,什么樣的人都有。嘖嘖,王喜善站起身來??匆姷勒嬲胫痰曜邅恚泵τ松先?。那張臉上的皺紋,都快擠成一朵花兒了。“道真,你來咯?!彼泵蠹埛旁诠衽_下面,笑瞇瞇地看向道真。道真沒有在意王喜善的這個小動作,只是輕輕地點著頭說道,“王居士最近身子骨可還好?”“哈哈,托你的福,還硬朗得很呢?!蓖跸采菩χf道,“怎么山上的糧食沒有了嗎?”他看著手中拿著拂塵的道真,倒不像是下山來拿糧食的模樣。心中有些不太清楚,這道真無緣無故地下山做什么。道真微微地蹙著眉頭,壓低了聲音說道,“今日我原本在道觀中做功課,心中有些悸動。似乎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于是我便下山來看看?!?/br>王喜善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將報紙扔在了地上,一腳踩了上去。訕笑著說道,“咱們村里好著呢,沒有聽見哪戶說有什么怪事。道真,你是不是多慮了?”王喜善自然不想要將報紙上的內(nèi)容給道真看。在他眼里,道真雖然是個道術高強的道士。但,他畢竟還是一個孩子。還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外面那些風言風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