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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別這樣好么,我今天……不想做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的時候南駱卻已經(jīng)整個人壓在上方了,冬天的緣故所以穿了好幾件厚實的衣服脫起來十分不容易,南駱干脆放棄了上身,直接伸手要去解開褲子的束縛。為什么呢,明明剛剛還說說笑笑走在大街上,現(xiàn)在卻這么可悲。危機感漸漸上升,“哥,哥不要,我,我用手幫你做好不好,不要這樣……”“果然是做過了么!”南駱驟聚著兇狠的精光的眼睛瞪著他,手卻也不停下,從褲中伸入了手指抵達后xue。驚然痛苦地明白南駱果然是非做不可的時候南存的心中的苦楚綻裂,深深侵入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我說今天不想做!”于是終于忍受不住爆發(fā)了,在南駱吃驚的瞬間他將哥哥往旁邊一推轉(zhuǎn)而壓了上去。南駱想要抵抗,可是南存在身上只消加重一份力氣南駱就沒有辦法動彈了。壓在哥哥的上方,直面著哥哥憤怒的眼睛和鼻息,南存不知道說什么好。“滾下去!”憤怒的南駱連聲音都變了調(diào)。不想接口,南存只覺得很累,摸索著手就從哥哥的褲中探入。“你干什么?!”顯然哥哥的口氣中有了驚慌的成分。“沒什么,用手幫你做。”“滾!不需要!”雖然憤怒地吼著,但也沒能唬退南存。只有自慰的經(jīng)驗,但是盡著最大的努力撫慰著哥哥的分身,一會兒之后南駱終于還是掙扎著面色潮紅地射在了南存的手中。想說身下的哥哥非常地美,可南駱回過神來立刻又瞪視著他。想著是不是應該再弄一回的時候,南駱卻忽然別過了臉去。心領神會的南存這才放松地倒在了哥哥的身上。哥哥大概鬧夠了吧,雖然不太能理解哥哥究竟是怎么想送東西這種事情的,反復地吻著哥哥白到透明的頸項,只要哥哥不要再發(fā)飆就好了吧。“……還是女孩子比較好吧?!备绺邕@么說著,他停下了動作。這個話究竟是對誰說的呢。“……我好恨你?!边@話卻顯然是對自己說的,滿身苦澀。這樣冷酷的哥哥啊,究竟有什么是值得自己留戀的呢?他睜開眼睛想看看清,卻發(fā)現(xiàn)南駱的眼角通紅。是哭了么?他想看看清,南駱卻將臉別的更側。心中嘆了一口氣,輕輕吻上了哥哥側面的眼皮,用舌尖觸索著哥哥滾熱的眼角,果然還是有眼淚吧,又不禁非常心痛。為什么呢這一切,搞不懂這樣喜怒無常的哥哥,也搞不懂無法離開非常心痛的自己。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你該走了?!?/br>“啊,是,是。”趕忙把外套拿了出來穿上然后出了房間,二樓早已不見哥哥蹤影,想著哥哥大概先走了吧于是下了樓來想要穿鞋走人,結果走到鞋柜的地方的時候發(fā)現(xiàn)哥哥還在那里不緊不慢地穿著鞋子??匆娝聛硪矝]個笑臉,他穿鞋的時候哥哥就站在旁邊。見哥哥穿好了也不走正奇怪怎么回事的時候,突然頭頂上方就傳來了哥哥的聲音:“我送你?!?/br>哥哥是有車,但是因為完全不順路的緣故所以從來沒有發(fā)生送他上學這種事情的。大概是以為自己遲到影響很大吧,所以為了不添麻煩還是說:“不用了,遲到的話沒關系的……”可是哥哥仍然沒有聽到一樣打開了門,“快點!”無奈只得上了車。結果一路上哥哥嘴唇抿得緊緊的,生氣一樣。實在不知道哥哥又為什么不高興或者是自己又做錯什么,南存還是選擇了閉嘴。安靜的車內(nèi)只聽得見車子快速行駛在路面的聲音。到了學校的時候車子放慢了速度?!鞍。竭@里就可以了……”考慮到再往里面去的話待會退出來會比較費事所以在這里下車,還有一點可以自己走進去。可是哥哥仍然慢慢地開著車,向著大門口晃去。途中有幾個步行的學生向車窗里望了進來,明明沒有任何猜疑和探窺的目光,還是令人覺得不快。下了車也無非南存說一句“我走了”,哥哥應都不應一聲就開車走了。站在門口的南存無奈地搓搓腦袋。本以為哥哥只是一時的心血來潮,沒想到之后每天南駱都會要送他到學校。這大概是哥哥關心自己的形式?可是精疲力竭地做完的哥哥可以在床上睜著眼睛一句話不說的事實卻讓人不認為哥哥會有那個好心情來關心自己。南存迷迷糊糊地想,是什么事情又讓兩人的關系再度陷入僵局的,好象是前些日子手套那個事?,F(xiàn)在想起來,手套的事又去得好遠了。這樣一件小事,余波卻能讓兩人的關系惡化好久,然后再等到下一件小事發(fā)生。南存閉上了眼,這樣真的好累。明明覺得身心都好疲乏,卻仍然不想放棄,所以如果哥哥想送他去學校那就讓他送吧,哥哥希望他戴那副手套就戴吧,只要不忤逆南駱的意思,大概也就沒什么好吵的了。激情,快樂似乎都可以不要了,只要和那個人一直在一起可以了,就這樣過下去吧。“南存,南存!醒醒賴!”是誰在喊著自己,睜開眼是一起打過幾次球的一個男生,手上還托了個球。“別喊他了,他臉色不太好呢……”“喂南存你沒事吧?”別人還在詢問的時候曲翔的冰涼的手已經(jīng)伸至自己額上了,昏昏沉沉也不覺得她的手有多冷。“你是不是發(fā)燒了???有點燙呢。”“是么……早上出門的時候沒有覺得啊?!?/br>“后來發(fā)起來的吧,下午還是直接回去吧?!?/br>“沒那么嚴重吧,”說完南存站起了身,雖然還沒到重心不穩(wěn)的地步,但的確頭是昏了,“噯?……”“我說的吧,你回去吧下午我?guī)湍阏埣俸昧??!?/br>“那就這樣吧,謝謝你了?!敝缓檬樟税厝?。“南存!”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又聽見曲翔的聲音,回過頭來她也跑了過來,“我送你回去吧,你這個死樣能不能到家?。 ?/br>“不會有事的,”笑著搖搖頭,“很近的。”“真沒關系么?”“真的,我走了?!?/br>“恩,那路上小心點了啊。”后來想想還是有點勉強了,走回家。本來就沉的腦袋,在呼呼狂亂吹著的風中越發(fā)混亂,整個人只聽得見風聲盯著地面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踏在什么東西上面。終于到家松了口氣的剎那,燒似乎也全面發(fā)出來了,所以無力地癱在床上以后實在是連衣服也不想脫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睡姿了,稍微動一動,也有棉被蓋在自己身上。房間里面也開著暖氣吧聽見空調(diào)的聲音,風口呼呼吹出來的是熱風么可完全沒有切膚的熱度。想起來可是實在沒有那個力氣,被中的熱氣散出來于是更冷了。這時候門打開了,他昏沉沉地望過去果然是哥哥已經(jīng)回來了。“你醒了么,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還會發(fā)高燒的?!?/br>“對不起……”盡管哥哥可能沒有埋怨的意思,他還是想道歉,但是連話都說不干凈了,這就是老人家說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