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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這一輩子都過完了,然后她又停留在了我身邊。我一開始以為她是想玩我,報復(fù)我,可是不是。她沒有說她等了多久,甚至什么都沒有說。誰不想被溫柔對待呢,那時我的,甚至沒有那個能力抵抗這樣……”“夠了!”一直沉默著的哥哥突然叫了起來:“你騙人!別把我媽說得像十惡不赦!她不是那樣的!我媽是給你和她逼瘋的!她原來是好好的!是你們!”“……駱駱,不是的,的確是清澤她先瘋了,然后我……我也知道和安彥不可以這樣下去,我最后還是選擇了清澤,然后安彥又一次離……”“閉嘴!你閉嘴!”哥哥眼睛通紅,歇斯底里地沖著父親喊了出來:“你撒謊!你撒謊!”“哥哥!”南存試圖阻止哥哥撕扯自己的頸項,可是哥哥一邊狂喊著騙人,撒謊,一邊拼命地掙扎,抓得哥哥白皙的頸部一道道紅紅的痕跡!父親在床上掙扎著也想來阻止哥哥可是一動腿又是錐心疼痛,“駱駱……駱駱我對不起你們……都怪我……你別這樣,別這樣啊……”“哥……哥都過去了……別……”哥哥卻一把推開靠前的南存,驚懼地逃出房門沖出走廊,南存擔(dān)心地也沖了出去,卻聽見病房里面父親急切地喊道:“阿存,阿存!”無奈南存又退了回來,看見父親無助地?fù)畏鲋簿壣斐鍪郑骸鞍⒋?,讓他去吧,你跟去只可能更刺激他……”雖然知道父親說的不無道理,可南存卻擔(dān)心得焦躁得不得了:“哥哥……哥哥萬一出事了怎么辦?”“不會的……”父親只是搖搖頭,“他已經(jīng)長大了,他有分寸……”南存突然明白了為什么這么多年以后,還會將父親稱作南叔叔。隔閡太深了,這么多年,太親疏了,已經(jīng)不是一朝一夕的時間可以彌補了。他們和心死的父親漸行漸遠(yuǎn),有血緣的聯(lián)系,可是已經(jīng)不能了解彼此了。南駱人是長大了,可還太不夠成熟。“爸,我還是不放心,我去找哥!”說完南存沖出了病房。為什么要反復(fù)念叨安彥呢,其實你愛的到最后還是呂清澤吧,對不起的是安彥,最后還是犧牲了那個有了自己孩子的女人才站起來的吧,這樣如今還叨念她的名字……殘忍,太殘忍了。所謂男子漢,寧可人負(fù)我不可我負(fù)人,才是真正的強者。這便是這么多年來,南存唯一堅信的準(zhǔn)則。手機打了卻沒人接,家里的電話也是這樣,不知道哥哥究竟會去哪里,南存打了車還是想先看一下哥哥是不是回家了。結(jié)果開了門也沒有看見哥哥的鞋子,又不能確定哥哥是不是回來了南存還是上了二樓哥哥的臥室,空蕩蕩的臥室角里,出乎意料地蜷縮著哥哥。“哥哥……”一顆懸著的心這下才放下,南存走了過去,蹲下來摸上他的頭發(fā)。柔軟的發(fā)質(zhì),卻是個這么樣倔強的人。“阿存!”哥哥突然一把執(zhí)住了南存的手,嚇了他一跳,“爸,爸他……他撒謊的是不是?!我走了以后他告訴你他說的全是騙人的吧?!”“哥,”心痛地拉過那個倔強的人,“別這樣……別哭……”“騙我玩兒呢……”懷中的人在耳畔吃吃地道,“明明是他和那個賤人惹出來的事……”南存仿佛被蟄了一般,“不要喊她賤人!”“……賤人!賤人!她犯賤!她還回頭干什么!她為什么要生你!她犯賤!”“南駱!”南存憤怒地吼了出來,“夠了!別像個女人一樣在乎了!”“怎么不在乎?!怎么不在乎!”哥哥在懷中拼命地掙扎,嚎哭著喊道:“到頭來我媽才是第三者!她是自己瘋的不是因為知道有你才瘋的!那我報復(fù)你算什么!你算什么,我們又算什么!”“重要么!那些都是上一代的事情了,都過去了!”“你究竟懂不懂我在說什么?!”哥哥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搖著頭,“你什么都不欠我的?!?/br>那又怎樣?他不懂。上一代的恩怨也好,什么欠不欠的也好,他真的不懂。為什么要死死糾纏在上一輩的恩怨上?那是他們的事情,未曾見過的母親,始終沒有真正親近的父親,瘋了的呂清澤,他們的過去都不在他思考的范圍和行列之中。他所知道的,就是哥哥不要哭就好,過去的過去了,他們還有未來的時間來做很多事,重要的是現(xiàn)在,和未來。“我們是兄弟……你懂不懂?”哥哥的眼中盡是絕望。兄弟又怎樣,他已經(jīng)來不及思考那么多了,可能遠(yuǎn)比想象中要早很多的時候就停止思考這件事了。他沒辦法回答,但他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己想的是給哥哥幸福。他也不知道這樣的信念究竟有沒有傳達(dá)給哥哥,哥哥卻只是哭得無法直視他的目光。究竟該怎樣才好呢,這么執(zhí)著這么辛苦,哥哥真的明白么?這樣哭著的哥哥,像個迷路的孩童一樣,讓他心疼得不知所措?yún)s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只有更加地?fù)ё∧莻€其實瘦削的身體,耳畔哥哥撕心裂肺的悲鳴也令他痛地絞然。“阿存……阿存……”“我在這里,不要哭,”即使拍著哥哥的后背告訴他自己的存在,他仍然哭著一次次喊著阿存,“別這樣,我在這里,你這樣我好害怕……”最可怕,是害怕哥哥會像呂清澤就那樣瘋掉……心下一緊,摸索著緊緊握住哥哥骨節(jié)嶙峋的手:“哥,哥!”這個動作似乎讓哥哥愣了一個恍惚,茫然地忘記了哭的模樣讓南存非常難受,無法表達(dá)只能抱緊著他摩挲著哥哥的手。“……你的手好暖和?!备绺玎亻_了口。南存看著哥哥,輕輕伸出另一只手擦拭哥哥的眼淚鼻涕。“阿存。”“恩?”“手套是我送的。”手套……南存腦中哄地一聲炸,將哥哥口中的手套和前些時候了的哥哥轉(zhuǎn)送自己的手套聯(lián)上了線?!拔疫€帶她去吃麥當(dāng)勞,因為想看看你工作的檐子。”哥哥聲音很輕很沒力氣,似乎有點響動這樣的聲音就會戛然而止,南存心下一片駭然一個字都講不出來?!啊刻焖湍闳ド蠈W(xué),因為你是我的東西……我每天都回來很早,也是想和你一起吃飯……明明是個小孩,又不鬧又不纏人,我開始是討厭你的,可是哪有你那樣的呢,不肯說話卻還盯著我看,我也好奇怪了,”哥哥說著,忽然笑了。“可是我媽她死了!是不是她瘋了,她說的話就不對了呢?我記得開始不是這樣的呀。可是瘋了……也是我媽啊……”哥哥的眼淚又流了出來,抑制不住地從南存指腹?jié)L落,“還特地跑去看工作,一起吃飯……可是強jian過你,”南存一僵,“送你上學(xué),你也見過她吧,你那個女的我也見過……我和你睡在一起,還zuoai,她也是對你有那個的吧……我只送過你一副手套,她也送了;她見的得光,我們……算什么……阿存我是不是對不起你?不要怪我阿存,不要恨我耽誤你,我受不了……阿存!我們怎么辦?阿存!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