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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累得跟爛泥一般趴在黑夜的懷里,黑夜也累得夠嗆,畢竟都是他在動,還不停的大泄元陽,我充其量就是喊幾聲,再說了,我已經(jīng)被性欲超牛叉的大熊練出來了,小黑哪是我的對手?雖然還想要,但累得實在連喊都喊不出來,只能就此作罷。“小黑,你還能起來嗎?”我奄奄的問到,“……勉強……”黑夜紅著臉答道,“我想吃叉燒……”我嘟囔著小嘴,“……我去買……”黑夜咬了咬牙,運氣起身,剛想從窗口翻出去,誰知身手不靈活被窗欞著絆到,一頭栽了下去,小黑!我心里大驚!“小黑!小黑!”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心里緊得揪揪的,小黑,你可不能出事兒!還沒等我晃到窗欞,人已經(jīng)栽在了地下,耳朵里仿佛有轟炸機過境一般的喧鬧。眼前模糊一片,但能感受到抱我起來的人是小黑,他沒事?那就好,我安心的昏了過去,整整睡了一天一夜,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黑夜已經(jīng)變了一只貓頭鷹。兩只眼圈黑黑的,臉色萎黃,滿面胡茬,這是玉樹臨風的黑小子?黑夜扶著我起來,喂了點水,我才有力氣拉著黑夜上下的打量,“小黑,你沒事?看到你頭朝下載了下去,嚇死我了!”我夸張的拍著胸口,黑夜眼睛紅紅的,偷偷吸了吸鼻子,顫抖的手指想摸又不敢摸的停在了半空,我抓過來把那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小黑,咱們?nèi)L谷吧?!?/br>剛說完,覆在臉上的手猛地抽了回去,我看著臉色大變的黑夜疑惑不解,這怎么回事?正想著,黑夜啞著喉嚨抱住了我的身子,“……小寶……你都知道了……”“嗯,知道了?!边@有什么激動的,花微醉也只是猜測是水煙渺啊,“……我會陪著你的……”黑夜哽咽著說到,“好啊?!边@小黑發(fā)什么神經(jīng),不就是去趟鶯谷嗎?“……我是說……你……死了……我給你陪葬……到下面陪著你……”黑夜抱著我一陣的顫抖,啊?什么跟什么?我要死了?沒有的事兒啊,我這不好好的跟他說話嗎?怎地黑夜就這么激動呢?看來,我得套套小黑的話,“小黑,你為什么給我陪葬?”我歪著腦袋問到,“……都是……我的錯,上次那個老大夫說過,你脈象虛浮,不適宜……”黑夜吞吞吐吐的說著,一張俊臉羞成了一塊紅布,哦,那就是前天玩得太瘋了,也是,沒精盡人亡就已經(jīng)不錯了,但是小黑這話兒怎么聽著我馬上就要嗝兒屁的樣子?“小黑,不要聽那幫庸醫(yī)的讒言,我還能活很久呢!”我拉著黑夜的晃著,身上沒什么酸痛,怎么會說掛就掛?“全城有名的大夫都看過你,他們說只有鶯谷神醫(yī)一人能救得了你,但那個神醫(yī)從來不許別人進鶯谷,而他每半年才出谷一次,你的身子撐不到他下次出谷……”黑夜說著眼圈又要紅,“切,一群庸醫(yī)!”我才不信這些,抬腳就要下床,這時才發(fā)現(xiàn)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就連下個床眼前都是一陣陣的發(fā)黑,一身的虛汗馬上從毛孔滲了出來。終于相信了我已經(jīng)一腳踩進棺材里的事實,媽的,都怪那頭死熊,把老子的氣血都喝干凈了,都怪那個死花微醉,給老子下春藥,害的老子那一夜差點掛掉,都怪黑夜,都怪……誰讓他這么討厭,讓老子愛不釋手!我病怏怏的躺在床上,看著黑夜跑前跑后的收拾東西租馬車抓藥給我續(xù)命,心里居然有點舍不得,黑夜這么乖巧,真不舍得,我還想再插他一回呢。還有花微醉,難得我覺得他是個美人,還沒來得及摸一把小手就要入土,不甘心啊老子不甘心啊。對了云大熊,雖然他總是扮成小白兔其實是大黑熊欺負我,但我好想念他能把人抱死的熊肘子,他脾氣那么臭,我要是掛了,他會不會把我的墳挖了然后鞭尸啊?××××××××××××××小劇場××××××××××××××××××××泠大呲牙:誰?這誰干的!花微醉甩著小手帕假哭道:冤枉,春藥是柳兒下的,不關(guān)我事啊~~~云大熊黑著一張熊臉不搭腔。黑夜低著頭手指絞成一團:都怪我……泠大怒吼:都給老娘面壁思過去!墻壁那邊,一溜兒三個面壁,后來變成了四個,一聲嬌媚的慘叫后又變成了三個。泠大抱著奄奄一息的柳兒跑過來質(zhì)問:媽的,誰踢的?下腳沒輕沒重!要不就別踢,要不就踢死,老娘賠點錢算了,萬一踢殘了你們養(yǎng)?。?/br>咕咚!三個黑影齊刷刷倒地!那叫一個整齊劃一!歪打正著等我挨個兒意yin完了,人也在骨碌碌的馬車上了,黑夜雇了一個車夫,自己在車廂里端茶送水,喂飯擦身,我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有美人溫香軟玉在懷。(呃,說的是黑夜,大家別誤會,其實黑夜絕對是英俊小伙渾身充滿陽剛氣)整天除了吃就是睡,還有人捏腿捶背,我過得簡直就是地主的生活,除了看得見摸得到吃不著美男以外,生活真是好的不得了。有一次,黑夜被我摸啊摸,急了,滿臉通紅啞著嗓子的小聲說,“小寶,只要你活著,你想做什么……都行……”我樂得又是一陣的眼花,只能靠在黑夜的懷里歇著,黑夜的胸脯結(jié)實但不堅硬,靠在上面暖暖的,又能減輕馬車的顛簸。馬車日夜不停的往深山里的鶯谷趕去,而我?guī)缀跽煺沟母C在黑夜的懷里大睡,日子過得舒坦啊,除了渾身沒勁兒連坐都得靠著黑夜。馬不停蹄的跑了四五天,終于到了傳說中的鶯谷,在一片原始森林邊緣,車夫撂下我們趕著馬車掉頭就走,黑夜拉住那人問入谷路怎么走,車夫告訴我們,沒有人走進去還能走出來,所以就沒人知道從哪兒進去。等車夫走后,我對著憂心忡忡的黑夜笑道,“切,就鶯谷神醫(yī)那個衰樣,又沒什么武功,他都能來去自如,怎得別人就進不得?肯定是些障眼法讓進去的人迷路困在山里而已,這事兒武俠片里太多了,濫俗!”黑夜抱著我,背上是一個超大號的包袱,里面除了黑夜的一雙鞋子以外,全部是我用的鍋碗瓢盆衣帽鞋襪,連大髦都有,剩下的就是我每天續(xù)命的丹藥,幾十瓶子,吃起來跟炒豆兒似的,味道不錯,吃完就飽了,連飯都省了。黑夜背著大包袱抱著我在山谷里轉(zhuǎn)悠了一天,眼見得都是樹啊草啊,連鬼影子都沒見一個,難怪那根竹竿要穿白紗,他要是穿綠紗估計自己都得迷路。等到第三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