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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靈說:“開民宿的?!?/br> “哪里的游客都有嗎?” “對,我剛剛還看到有一個南州的,好像也姓江?!?/br> 江定激動地眼前一亮:“這么有緣?叫什么啊?” 鐘靈看了一下APP的注冊名,告訴江定:“叫江蘇省,你認(rèn)識嗎?” 江定一根筷子捅到后槽牙。 ☆、C18 “哦不對,”鐘靈改口,“這個應(yīng)該是網(wǎng)名,我這里看不到真實的用戶信息?!?/br> 江定拍拍胸口:“嚇?biāo)牢伊恕?/br> “怎么了?” “我還以為貓成精了?!?/br> “-_-||” 江定揉揉腮幫子,繼續(xù)吃飯。 深夜的臨城,夜色如水,繁華的市中心,即便快要凌晨也吵吵鬧鬧。 走在路上,好像被卷進(jìn)巨大的洪流,呼吸不暢。 在捉襟見肘的時候閑逛在這樣的街區(qū),感覺自己像個異類。 江定瞅瞅櫥窗里那些奢侈品牌,眼紅得要滴血。 人吶,就是賤吶,有好日子不過,把自己作到這種地步! “唉——”想回家了。 江定逛完一圈商場外圍,正好走到地鐵站口,指了指路標(biāo),問鐘靈:“在這兒下去?” 鐘靈卻沒有回答他,有點冷臉地說:“你是要跟我回家嗎?” 江定摸摸后腦勺:“對、對啊?!?/br> “你付得起住宿費嗎?” “什么……什么是住宿費?” 鐘靈翻了個白眼,往樓梯下面走,“我爸媽不會讓你住的,除非你付錢?!?/br> “你就說我是你朋友不好嗎?” “那也不行!” 江定慘兮兮地跟在她后面,乘地鐵的錢都出不起,可憐巴巴地拉著鐘靈的書包帶。 她買了一張票。 江定扯扯她的書包帶,弱弱地跟她打商量:“你看我來都來了,還這么可憐,又沒錢,又沒地方住,我在這里也沒有認(rèn)識的人……” 鐘靈打斷他:“還有一個辦法?!?/br> 江定點頭如搗蒜,“你叫我干什么都行!我沒有節(jié)cao的!” 鐘靈很費解:“誰要你的節(jié)cao了……你可以在我家打工,還有錢拿?!?/br> 她又買了一張票,手指把兩張車票撐開,給江定一張。 他熱淚盈眶地點頭。 鐘靈“嗯”了一聲準(zhǔn)備進(jìn)站。 江定在后面拉住她。 她不耐煩地回頭:“你又干……” “啵!” 猝不及防地迎接了一個落在額頭的親吻。 鐘靈有點臉紅。 江定毫無察覺,喜滋滋地捏著車票,蹦蹦跳跳去等車。 鐘靈家開的民宿正好在一個旅游景點附近,旁邊是一個古鎮(zhèn)。 民宿燈火通明,門口大樹整齊排列。 牌匾氣勢恢宏,游泳池里仿佛漾著另一個世界。 三層樓的獨棟,鐘父鐘母以及他們的幾個工作人員住在三樓,底下兩層是提供住宿。 在江定來之前,民宿里已經(jīng)住了一對學(xué)生情侶。 男生叫周平,女生叫周琦。 江定跟鐘靈進(jìn)門的時候,周周情侶正在跟鐘父鐘母一起打牌。 鐘靈進(jìn)去,喊了一聲“爸爸”,她爸把手里牌撒了,跑過來把鐘靈抱起來掂了掂,“哎呀我閨女好久沒回家了,想死你爹了!” 江定嚇得攥緊門框。 鐘爸爸目光轉(zhuǎn)移過來:“這位是?” 鐘靈說:“你前段時間不是說招工嗎?這是我朋友,他正好在找工作?!?/br> 江定打招呼:“叔叔好,阿姨好,我叫江定。我是煩——鐘老——鐘靈的朋友?!?/br> “啊,靈靈的朋友啊,歡迎歡迎。” 鐘靈的mama起身過來迎接他,“要不要吃點水果什么的?” 江定高興地搓搓手:“要!” 鐘靈:“你咋這么能吃……” 江定脖子一梗:“我年紀(jì)小嘛,多吃點才能長個子。” 鐘mama說:“現(xiàn)在也不早了,吃完就早點休息吧。”她把牌桌收了,招呼客人們?nèi)バ菹ⅰ?/br> 鐘靈把行李放下先去洗澡。 其間,江定進(jìn)了鐘mama給他安排的房間,一張雙人床赫然眼前。他跳上去滾了兩圈。 房間里有香香的味道,江定找了一下香源,好像是地毯的味道,他蹲在地上聞了聞,薰衣草的味道,太美妙了。 “江定——” 外面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你在哪里???!” 江定出去,看到鐘靈在走廊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她穿了一件吊帶裙,頭發(fā)濕漉漉的,用干毛巾擦拭著。 江定問:“咋了,我來參觀房間。” 鐘靈悲痛地捏了捏眉心,“這間房是給明天的客人準(zhǔn)備的,你是隔壁那間?!?/br> 因為三樓的員工宿舍住滿了,就給他安排了二樓的房間。 這層樓一共三間房,江定剛剛進(jìn)的是最東面的,最西面住的是周周情侶,鐘靈給他指的是中間那間。 江定尷尬地說:“我這不是想離小情侶遠(yuǎn)一點嘛?!?/br> “怎么了?” “晚上會很吵哎!” 鐘靈說:“隔音效果很好?!?/br> 江定這才委屈地進(jìn)了中間那間房。 在大床上翻來覆去,折騰到凌晨兩點,聽了會兒歌,總算睡著。 早上一睜眼,發(fā)現(xiàn)手機(jī)要炸了。 江垣的電話,爺爺?shù)碾娫挘琺ama的電話…… 江定花了好一會兒反應(yīng)自己現(xiàn)在在哪,在干嘛,等清醒過來之后,他決定先去解決溫飽。 吃完鐘mama準(zhǔn)備的早餐,江定去廚房給鐘mama幫襯,阿姨說要江定先熟悉一下這里的工作流程,這兩天可以休息一下。 江定覺得這個提議非常好,因為他完全不會做飯。 今天天氣很好,加上一切事宜都這樣定下來了,生活正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江定心情暢快。 他坐在一樓起居室的搖椅上曬太陽,聽了會兒音樂。 鐘靈在房間里放了一首悠揚(yáng)的大提琴曲。 江定認(rèn)真地欣賞完了,第二首……還是大提琴。 他怒駁:“換一首?!?/br> 鐘靈:“你可以出去?!?/br> 她看書的眼睛抬了抬,看到江定委屈巴巴地抱著膝蓋低下了頭。 鐘靈的心思不在書本上。 她在想等她的琴到了要怎么跟爸爸mama解釋。 鐘靈很小的時候就很喜歡大提琴,但是mama一直覺得學(xué)樂器對女孩子來說沒有用,規(guī)勸她好好念書。 于是她很聽話地放棄了這片領(lǐng)域,選了不喜歡的學(xué)科,選了不喜歡的專業(yè)。生活如同一潭死水,連波瀾也沒有。 她看看年少意氣的江定,想自己倘若有他一半的率真,說想說的話,做想做的事,父母也未必會阻攔。 喜怒形于色的少年坐在陽光里,終于不再鬧騰,閉著眼,大概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