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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記得是兩個字的名字來著?!?/br> “你記錯了?!?/br> “哦,是嗎?”鐘爸爸將信將疑地抓抓頭發(fā),“我記得好像是姓……” 鐘靈:“姓鄭!” “那行吧……你去叫鄭同學(xué)下來吃飯?!?/br> “他不吃?!?/br> 與此同時,江垣的電話響了。 他打聲招呼,去旁邊接電話。 是他爺爺江豈安打來的,告訴他那邊仍然沒有江定的下落,已經(jīng)準(zhǔn)備報案了。 江垣掛了電話,在門口看了一會兒麻雀啄食,揉了揉眉心。 鐘靈端上最后一道菜路過他身邊,“吃飯了,江先生?!?/br> 江垣應(yīng)聲跟上。 飯后,鐘靈去看江定。 江定已經(jīng)回到自己房間,正在床上躺尸,三件衣服已經(jīng)全部被他穿上身了,鐘靈進(jìn)來,他都懶得睜眼。 鐘靈給他送來一塊鮮奶蛋糕,放在床頭??此┮嘛L(fēng)格奇怪,“你干嘛穿那么多?” 他用一把諸葛亮羽扇輕輕扇著腦門,“這樣會顯得我比較有錢。” “………………你瘋了吧?!?/br> 江定一聲嘆息:“誰曾料到三天前我可是你的金主爸爸,居然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br> 鐘靈:“現(xiàn)在我才是你的金主爸爸。” 江定QAQ。 鐘靈聲音弱下來,規(guī)勸道:“你不要躲著你哥哥了,他是真的很擔(dān)心你?!?/br> “你怎么知道他擔(dān)心我?” “我聽見他跟你爺爺打電話……” “我爺爺?”江定跳起來,“我爺爺都知道啦!” “你一點都意識不到自己現(xiàn)在在干嘛嗎?” 江定沒聽見她這句話,一直兜著圈子嘀嘀咕咕:“完了,我還打算今天下午回去呢,現(xiàn)在回南州被老頭子抓住了又要關(guān)小黑屋,這種天得把我關(guān)餿了QAQ” 鐘靈給他出主意:“你先在我家住著吧,反正他也不會住太久。你等他出去了就去吃飯,他回來就待房里。” “要是他不走怎么辦?” “我送進(jìn)來給你吃?!?/br> 眼見江定要撲過來擁抱她了,鐘靈退后幾步:“對了,你以后在我家就叫鄭可愛了。身份證別拿出來了。” 江定稍愣,才反應(yīng)過來,壞笑一下,戳戳鐘靈的臉:“I know,偽裝。” *** 臨近天黑的時候,江垣跟蘇阿細(xì)才出門。 他去了一趟s大,沒想到林修這個點還在上課。 晚飯飯點,人來人往。江垣跟蘇阿細(xì)坐在教室門口的長凳上等人。 蘇阿細(xì)問:“你知道他長什么樣嗎?能不能認(rèn)出來?” “我沒跟老師要過照片,”江垣想起來小秦給他的照片,把手機(jī)給蘇阿細(xì)看,“這我同事給我發(fā)的?!?/br> 蘇阿細(xì)盯著江垣手機(jī)上照片看了好久,皺著眉搖了搖頭:“這不是林修?!?/br> “這么肯定?” “嗯,這個人叫黃子韜?!?/br> 江垣超驚訝:“你咋知道的?!” “我咋知道的不重要,”蘇阿細(xì)沖他翻白眼,“你想想怎么找到林修吧?!?/br> 江垣給他之前聯(lián)系的計算機(jī)系的老師打了一通電話,要到了林修的號碼。 其實這個號碼江垣打過好幾次,能通,不過都不會有人接。 他最后嘗試了一次。 聽筒里嘟嘟嘟地開始響,肅靜的教室走廊里,原本響亮的老師講課聲突然停止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機(jī)械的女聲。 “1、5、0、6、6、8、7、3、5、5、6……我像只魚兒在你的荷塘,只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外面兩人驚呆了。 教室里的一百多號學(xué)生也驚呆了。 老教授氣得用教鞭猛拍黑板:“誰的手機(jī)在響?給我出去!” 教室后排趴著睡覺的男生站起來,抓抓頭發(fā),提著書包悠悠往外面走。 “……游過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中央?!?/br> 走出了后門,他才把褲兜里的老人機(jī)拿出來,掐了電話。 江垣這邊響起了急促地嘟嘟聲。 一個個子不太高的男生走出來,對未接來電視若無睹。 江垣站起來。 準(zhǔn)備下樓的男生突然停下了腳步,背對著他說了句:“今天還有事,明天我在南塘等你?!?/br> *** 回到民宿,聞到一股清香的酒味。 那一對小情侶在后院喝酒,江垣也想喝。 蘇阿細(xì)說,你敢喝酒晚上就睡地板。 江垣想了想……好吧,那就睡地板吧。 周平和周琦是高中同學(xué),兩人一起約定好考到了北方的一所城市。 家境都不錯,平時喜歡旅行。 周平比較活潑,周琦小姑娘害羞,幾乎沒什么話說。 周平嘚瑟兮兮給江垣講他們戀愛的甜蜜。 去年初雪那天,周平買了一杯熱奶茶,從他的學(xué)校跑到周琦的學(xué)校。 從地下通道出來的時候,周平看到學(xué)校大門就激動的不行,誰料上樓梯的時候腳底一滑,栽了個跟頭。 灌了一身的雪水,奶茶也灑了。 哆嗦著跑到她的宿舍樓下,周琦穿著白花花的大衣出來了,朋友們把她往他身邊推。 周平的身上很臟,他怕把她衣服弄臟了,就把外套脫了。 在冷風(fēng)里,他僅穿了件薄薄的毛衣,無所畏懼地把她擁進(jìn)懷里。 沒有奶茶也沒關(guān)系,見一面就夠了。雪里的一場擁抱,可以銘記到天荒地老。 周平講完了,叫江垣也講講。 江垣說:“我不浪漫,什么都沒做過?!?/br> 周琦說:“那你跟小jiejie誰追的誰?。俊?/br> “當(dāng)然是她追的我啊,她覺得我?guī)洠焯旖形夷猩??!?/br> “哇,然后呢?” “我搞樂隊的嘛,她每個禮拜都要去看我演出,看到凌晨,我覺得非常感人,就好上啦?!?/br> “哈哈,我怎么那么不信呢?!?/br> 江垣急了,喊蘇阿細(xì):“老婆你過來!跟他們說說你當(dāng)年怎么追哥的!” 蘇阿細(xì)過來,把他一腳踹地上,轉(zhuǎn)身走了。 江垣從地上趴回去,腦袋磕在沙發(fā)座上,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笑。 他不會浪漫,不會買禮物,就知道笨手笨腳地寵著。這么多年,還是這樣。 月黑風(fēng)高,有點變天。 江垣喝高了,逮著周平講人生經(jīng)驗。 “在學(xué)校多學(xué)點東西,男人一定要有點本事……你以后就知道了。” 他說了五遍“好好珍惜校園生活”之后,卡殼了。 借著酒勁,江垣爬到周平身邊,湊到他耳邊,講悄悄話:“其實是我追的她?!?/br> “男人得有點本事,但我沒本事,我離開她不行,一點兒也不行。” 他牽了一個枕頭過來,把臉埋進(jìn)枕頭,小聲地說,“我太喜歡她了。” …… 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