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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長得不大,脾氣倒不小?!?/br> 鐘靈默默地戴上了墨鏡和口罩。 左大漢也把牌一推,怒吼:“不玩了不玩了?!?/br> 江定怕怕的,“哇靠,民風(fēng)彪悍?。 ?/br> 右大漢站起來踹凳子:“錢都給你還不行嗎?老子不打了!” 林修點頭同意,用一張帕子淡定地擦著手心的汗。 于是江定和他最后的倔強被掃地出門。 被架出去的最后一刻他還在跺地掙扎,“大家都是文化人,文化人何苦為難文化人?” 江定其實不是被江垣賣來的,是林修點名要他打的,想知道他的牌技是不是和他的口氣一樣狂傲。 接下來,江垣接替江定正式坐上牌桌,他有點緊張地把眼鏡帶上了。 第一輪就摸來一張廢牌。 江垣食指和中指夾過牌,送到鐘靈眼前,輕輕一轉(zhuǎn),落在掌心,小心問,“這個雞念什么?” “……這是鳥?!?/br> 江垣把牌丟出去:“鳥?!?/br> “……” 作者有話要說: 問了湖南的朋友,那邊好像是叫“幺雞”和“鳥”,我老家這兒叫“一條”,坐標(biāo)包郵區(qū)。 ☆、C26 江定在花壇邊打坐,攜著他的后宮團——紅紅,花花,彬彬,剛剛,麗麗。 一群黑熊圍著他坐,江定成了馬路上最吸睛的人。 有個四五歲大的小女孩過來,指了最邊上的麗麗,拉著她爸爸說:“我要這個!” 小女孩爸爸問江定這熊怎么賣。 “500?!?/br> “便宜點不行嗎?” 江定把衣服一掀,露出腹肌上的一大片(畫上去的)紋身,狡黠地冷笑:“你覺得呢?” 小女孩爸爸掏出五百塊錢給他,拿走了麗麗。 江定把五百塊錢點了一遍又一遍,笑得差點背過氣去。 他點了點后宮團,還有四只。一只熊五百,那他今天能掙兩千五。 從旁邊冷飲店買了奶昔走出來的蘇阿細,看到麗麗被人拿走,趕緊追上去,“不好意思啊大叔,這個我們不賣?!?/br> 大叔停下步子,“怎么不賣了?那擺地鋪干嘛?” 蘇阿細指了指江定:“那個人是我弟弟,精神不太正常,總是瘋瘋癲癲的,你不要聽他的話。你要是想買去那邊商場里買就行,這個熊是我男朋友給我買的,名字也是他起的,我不想辜負他的心意?!?/br> 大叔聞言,只好把麗麗還給蘇阿細了。 蘇阿細拿了熊,自掏腰包給人退了錢,到江定身邊把其他四個熊兄弟收回去,找了個樹蔭底下坐著。 江定跟著她走到樹蔭底下。 蘇阿細受了驚似的跑到另一棵樹蔭底下。 江定邁步準(zhǔn)備過來了,她嚇得連連后退:“你別過來啊,不要讓別人覺得我跟你是認(rèn)識的好不好?!?/br> 于是江定在旁邊的樹下站定了,一臉怨氣。 這條街是賭街,從街頭到街尾都是麻將嘩嘩聲。 許久,蘇阿細有點擔(dān)心地說:“他怎么還不出來?” “你看我剛剛都是被拖出來的,江垣肯定得躺著出來了?!?/br> “你別胡說!” 在這里,能聽到昏暗的地下室傳來男人大喊大叫的粗獷聲音。 對面有兩個人舉著臺球桿從油膩膩的樓道里出來,跨上摩托車,沖著蘇阿細這邊“哇哦”喊了一聲。 蘇阿細特別害怕地往江定旁邊靠了靠。 江定非常英雄氣概地把她拉到身后,沖著那幾個小流氓把衣服掀起來:“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看看老子是誰!” 蘇阿細瞄了一眼江定的假紋身,幾個正楷字——我是斧頭幫的幫主。 …………………………………… 小流氓們哈哈大笑,說著他們一點都聽不懂的方言,從車上下來,球桿扛在肩膀上,一下子就竄過了馬路。 江定這下被挑釁得真上了氣頭,兩下就把衣服扒拉了,光著膀子去旁邊工地撿了兩塊磚就沖過來了,“來??!我他媽倒要看看今天誰敢動我嫂子!” 一號小流氓見狀,有點退縮。 二號小流氓當(dāng)他在裝逼,嘴角噙著笑就迎過去了。 江定二話不說一塊磚甩過去,恰恰蹭著二號小流氓的肩膀,滑到地上,啪嗒脆響,碎了。 “cao。” 小流氓正要走,江定追上去,扯著他的領(lǐng)口,第二塊磚就要落下去了。 身后一只手攥住江定,奪過他手里的磚。 眨眼的工夫,磚塊就碎在了小流氓的頭上。 被截胡的江定一臉懵逼地看著身邊的江垣。 江垣把他踢開,把小流氓的臉撥起來,“還能看見我嗎?” 小流氓個子不高,抬頭看著江垣,眨了眨眼睛。 江垣:“那就死不了?!?/br> 他摸出厚厚的一沓錢,卷起來,硬的像石頭,插.進小流氓的皮帶,“拿去看醫(yī)生?!?/br> 順道一手?jǐn)r住一輛出租車,把蘇阿細送進去。 (作者亂入:打人是不好的,小朋友們不要效仿。) 江垣招了一下后面過來的鐘靈:“鐘老師上車?!?/br> 鐘靈坐前排,江垣準(zhǔn)備坐在蘇阿細旁邊,江定迅雷不急掩耳插過去,在他倆中間坐下了,“嘿嘿嘿嘿嘿?!?/br> “……” 被江垣松開的小流氓捂著腦袋上滴下來的血水蹲下了,腰間的錢散了一地,他用沾血的手去撿。 另一個小流氓過來跟他搶起來,兩人險些動手。 江定唉聲嘆氣,搖了搖頭,緩過神來,發(fā)現(xiàn)江垣盯著他的紋身,眉頭已經(jīng)皺得很深了。 他兩秒把衣服穿上。 “文化人何苦為難文化人,你說是吧?”江定賠笑。 江垣沉著臉:“你給我閉嘴?!?/br> 江定不吱聲了。 他從后視鏡默默地看著兩個趴在地上搶錢的小流氓。 “你打人要是打重了會不會被拘留?。俊?/br> 江垣沒理他。 江定哭唧唧:“哥,我不想你被拘留?。 ?/br> “我給了他五千。” “……哥,我代替你拘留,你把錢要回來……給我好不好?” 沉默數(shù)秒。 喊他:“江定?!?/br> “誒?!?/br> “你他媽可真煩?!?/br> “咋了啊我?” “你打牌就不能好好打完嗎?非要我過去丟人?!?/br> “我也想好好打完?。∧憧吹轿覄倓傇趺闯鰜淼牧藛??我是被扔出來的啊,這能怪我嗎……” “別說話了,吵的一比?!?/br> 江垣把耳機戴上了。 江定立馬往前面座位一猴:“后來呢?” 鐘靈:“贏了五千?!?/br> 其實江垣的錢基本都是靠鐘靈贏回來的。 不過也不是錢不錢贏不贏的問題。 江垣怎么想都覺得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