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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他們?!?/br> 林清聽了,這才放下心來,拍拍他哥的肩膀說:“大哥,你能這么想我就放心了,咱現(xiàn)在不是經(jīng)商,不巴結(jié)當(dāng)官的不行,咱現(xiàn)在在京城,只是為了科考,咱是來做天子門生的,你自己露怯,只會讓別人看不起,而別人看不起,就容易把你當(dāng)成軟柿子,反而更容易出事?!?/br> 林澤這一會想法也轉(zhuǎn)過來了,他一開始也是擔(dān)心不小心給弟弟招災(zāi),才從進(jìn)沈府開始,就事事小心,處處注意,不肯多說一句話,生怕惹沈府的人不悅,給他弟弟帶來麻煩,如今林清說開,林澤才覺得他進(jìn)了誤區(qū),他弟弟是沈大人的弟子,是被沈大人親自請來的,沈府沈大人是家主,只要他們做事有分寸,別人又怎么敢挑他們麻煩。想到這,林澤的腰板頓時直了,他們不是上門乞討的窮親戚,真的沒必要卑躬屈膝。 林清看著他大哥的表現(xiàn),點(diǎn)點(diǎn)頭,他大哥也從小是家族繼承人,又怎么會沒有傲骨,不過是因?yàn)樗粫r氣短,如今看開,又成了那個自信滿滿的大哥。 林澤如今放開了,也輕松了不少,想到剛才沈楓的介紹,林澤說道:“這聽雨軒正好是西北角的一個獨(dú)立的院子,還帶著出入的角門,想必準(zhǔn)備院子的沈夫人也考慮到咱帶了人,才撥了一個獨(dú)立的院子給咱,既然咱要住的時間不短,也不好老是麻煩人家,不如你和沈大人說,咱自己住的地方的花費(fèi)咱自己出,省得讓人家破費(fèi)?!?/br> 林清點(diǎn)點(diǎn)頭說:“我正有此意,大哥和我想到一起了,我的策論還欠些火候,所以沈,嗯,恩師打算在考前多指導(dǎo)我一下,我若出去,總是不方便,所以一直到明年考前,我大概都得住在這里,這么長時間,一直用沈府的確實(shí)不方便,再說咱帶的錢也夠用,還是用自己的更方便。” 林清說完,讓小林把他帶的土特產(chǎn)整理出來,又用紅封包了四張鹽引,讓林嫂子一起送到內(nèi)院,交給沈夫人,說是上門打擾實(shí)在不好意思,帶了些土特產(chǎn),給府里換換口味。 林清送完了,就讓小林去準(zhǔn)備飯菜,兩人吃了飯,由于行了不少天的路,也有些疲乏,就雙雙洗漱,然后歇息了,打算睡個午覺,再起來收拾別的。 林清林澤這邊送了禮,覺得自己終于可以住的心安理得,就放心睡了,卻不知道這個禮送到內(nèi)院,沈夫人手中,沈夫人和兒媳蕭氏打開禮單一看,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氣。 禮單第一行,明明晃晃的幾個大字: 官鹽一千二百斤! 沈夫人和蕭氏:………… 這到底要求他家老爺辦什么事?居然送這么重的禮! 第五十九章(二更) 沈茹從禮部回家, 剛進(jìn)門,就看到自己派出去接人的管家沈雙來報(bào), 說人接來了, 大公子送去聽雨軒了。 沈茹點(diǎn)點(diǎn)頭,聽雨軒是家里西北角的一個小獨(dú)院,雖然不大, 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地方又僻靜,正適合林清安靜讀書,看來他夫人用心了。 沈茹剛準(zhǔn)備換下官服,去看看林清怎么樣, 就看到他夫人派來的人,說夫人有急事找他, 請他務(wù)必去一趟。 沈茹有些奇怪他夫人有什么事, 這么急著找他,就直接去了內(nèi)院,打算順便換下衣服。 到了內(nèi)院,果然看到他夫人正在焦急的等他, 就笑著說:“不知夫人有什么事,這么急著叫為夫?” 沈夫人看到沈茹進(jìn)來, 連忙過來幫沈茹把官服脫了, 給他換上家常的衣服,一邊換一邊說:“今兒老爺?shù)膶W(xué)生林清來了,妾身安排了聽雨軒讓他們住下?!?/br> 沈茹點(diǎn)點(diǎn)頭, 說:“聽雨軒僻靜,正是適合讀書,夫人用心了?!?/br> 沈夫人聽了很受用,笑著說:“老爺?shù)耐l(xiāng)哪次來,妾身不照顧的妥妥的?!?/br> 沈茹拍拍沈夫人的手說:“你持家,我放心?!?/br> 沈夫人笑了笑,想到叫她丈夫來的目的,忙從桌子上拿起林清送的禮單,有些猶豫的說:“不過,今天夫君的學(xué)生住下后,送來了一份禮單,我本來以為是些土特產(chǎn),也沒放在心上,可楓兒媳婦一打開,我們娘倆卻嚇了一跳。” 沈茹想到林清的性子,不大精通這些錢財(cái)往來,還以為林清送的都是土特產(chǎn),不值錢,他夫人看不上,就說道:“清兒他不大精通這些人情往來,可是送的有什么不妥當(dāng),是不是都是些吃的玩的,這些雖然不大值錢,可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 沈夫人白了沈茹一眼,說:“妾身在夫君眼里,難道就是這么淺薄的人,夫君以前那些同鄉(xiāng),哪次來帶過什么值錢的東西,還不都是些土特產(chǎn),可妾身何曾嫌棄過一次,哪次他們回去,妾身不是送盤纏送東西的?!?/br> “那些人,你理會他們干什么。”沈茹除了林清,真不大喜歡原來那些老鄉(xiāng)。 “妾身知道夫君不喜那些人,不過那些人畢竟是夫君的老鄉(xiāng),回去之后,難免會說起夫君,妾身不希望夫君的名聲在家鄉(xiāng)受損。”沈夫人說道。 沈茹知道他夫人說的是實(shí)話,這些年他在家鄉(xiāng)的名聲不錯,他的夫人確實(shí)起了很大的作用。 沈夫人看到沈茹不吱聲,就知道他不想贊同,但也不反對,也就不提這個事,于是又回到開始的話題,說: “妾身不是覺得您的學(xué)生送的禮輕了,而恰恰相反,妾身覺得他送的禮實(shí)在太重了,妾身不敢收,才急急把老爺叫來?!鄙蚍蛉税讯Y單遞給沈茹。 “太重?”沈茹有些奇怪,接過沈夫人遞過來的禮單,打開一看,也愣住了。 “官鹽一千二百斤!”沈茹也被這個數(shù)字驚住了“他怎么拉來的?” 沈夫人見沈茹關(guān)注的重點(diǎn)不對,忙說:“不是現(xiàn)鹽,是鹽引,他用紅封包了四張鹽引,每張鹽引可以去鹽號提鹽三百斤?!?/br> 沈茹松了一口氣,說:“我還以為這家伙真的愣的拉了一千多斤鹽來呢,就算這家伙家里開鹽號的,鹽確實(shí)算是土特產(chǎn),也不能這么拉??!” 沈夫人見他丈夫一直沒說到重點(diǎn),忙提醒說:“不是斤數(shù)的問題,妾身管著家里的柴米油鹽,如今鹽號里的官鹽,一斤就要二百五十文,有時貴時,甚至要三百多文,老爺,這可是一千多斤,全部算起來,可比您一年的俸銀還多,您這學(xué)生,不是要求您辦什么大事吧!” 沈茹這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買鹽這種小事,身為從二品大員,他當(dāng)然不會過問,他又不管著戶部,也不天天算賬,難免對賬目遲鈍一些,聽了,也一驚,連忙拿過禮單看了看。 然后放下,有些疑惑的說:“他沒什么事求我辦啊,就算求我辦事,以他的性子,也不會想起給我送禮。” 沈茹想到林清那不和正常人一樣的腦回路,也不打算想了,直接說:“我拿著去問問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