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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爹多分一些給大哥好了,咱這樣的人家,犯不上為了那一點錢財生分?!?/br> 劉云本來還想說什么,可一想也是,要是能提早分家,真沒有必要為那一點錢財鬧的難看,就說道:“二郎說的也是,妾身也還有嫁妝,等分了家,妾身也可以買一些鋪子田產(chǎn),到時生了利,確實不用計較這些。” 林橋笑著說:“你還忘了,我還有俸祿呢!再說,以后在官場上,我們四個弟兄也得相互扶持,不應該因為一點錢財生分了?!?/br> 劉云聽了頓時點點頭,說:“還是夫君想的長遠?!?/br> 同樣的話,也在林樺林楠的房中出現(xiàn)。 第二日,林清吃完飯,就把兒子兒媳叫到正院,然后當著四個人的面,把在京城的田產(chǎn)鋪子分成四份,然后讓四個孩子抓鬮。 等四個孩子分完,林清本來還擔心幾個兒媳婦會有不樂意的,可看到四個兒媳婦臉上掩飾不住的笑意,才放下心來讓他們都回去。 等孩子都走了,林清攬過旁邊的王嫣,感慨道: “以后,就咱老兩口過了!” 第二百章(大結局) 林清分完家, 又想到兒子們?nèi)缃穸甲≡谝粋€宅子里,雖然宅子夠大, 每人都有獨立的院子, 院子間也隔的不近,可等一二十年過后,他的孫子都長起來了, 以他們家現(xiàn)在這個人口增長情況,以后只怕也擠得慌。 所以林清在第二天吃飯的時候,又特地加了一條,十年后,這個大宅歸林桓, 至于剩下的三個,可以自己在京城挑一個和大宅一樣大的七進大宅, 至于買宅子的錢, 由他來付,算是補償,當然,要是林桓不喜歡這宅子, 也可以買一個七進的宅子,錢同樣由他來出。 林桓聽了, 頓時笑道:“爹, 別人家都生怕孩子以后分開,您可好,生怕我們天天住一起?!?/br> 林橋也笑著說:“是啊, 爹,我們弟兄住一起挺好的,平時還有個照應,串門也方便。” “在爹眼里,好像他一走我們就要打架似的?!绷謽逭{(diào)笑的說。 “就是,就是,其實我們的院子都是獨立的,爹您真不用這么擔心?!绷珠f道。 幾個兒媳婦也在一旁點頭,雖然都說妯娌難處,可她們都是大家出身,如今分了家,她們也不會小家子氣的想要占別人便宜,所以處的也不錯,再說都在自己院子里關門過日子,誰也犯不著誰,反倒平時里喜歡串個門說說話,畢竟她們丈夫一去各部坐堂,她們在屋里也悶的慌。 林清看了他兒子和兒媳的反應,心道他這還真是白cao心了,就說道:“我知道你們兄弟感情好,只是如今孫子孫女多了,你爹我擔心等過些年孩子長大了,娶孫媳婦了,這宅子會住不開,到時委屈了我孫子孫女們。所以才先把話說在前頭。” 林桓看了看自家的四個,林橋看了看自家的三個,林樺看了看自家的兩個和他媳婦肚子里正揣著的一個,林楠倒是剛成親還沒有,不過看了看他三個哥哥家的,突然發(fā)現(xiàn)他爹還真是高瞻遠矚,他家的孫輩好像真的好多! 林桓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和侄子,突然說:“爹何必擔心這個,等以后孩子大了,兒子們直接給他們每房買個大宅子,讓他們弟兄們一起出去住不就得了,我們弟兄們留在老宅,以后等老了,也好串門?!?/br> 林清聽了,不由瞪眼,說:“你打算直接把我孫子都丟出去啊!” 林桓反駁道:“我是等他們成親再讓他們出去,再說,爹,你不是也這么干的嘛!” “我哪有!”林清說道。 林桓林橋林樺林楠轉頭看著林清,林桓說:“爹,您不是拍拍屁股回老家,把我們丟京城了!” 林清:……… 感情這還是跟他學的!不過林清自己做了初一,兒子們?nèi)缃裣胱鍪澹矝]辦法。 不過讓林清沒有想到的是,林家后代成親后就分家不和父母一起過的慣例卻從這個時候就開始了,也正是因為如此,林家后代中依靠父母的少,父母插手的也少,反而讓林家這一支,更加繁盛起來,久經(jīng)朝代更迭而不衰,一直流傳到后世。 林清把京城的事都處理完了,就帶著王嫣和大包小包回老家。 由于林清向來不喜和別人爭,為人又踏實,所以做官這些年,雖然沒有結什么朋黨,可在朝中的人緣,卻出乎意料的好,所以聽到林清今日離京,上至內(nèi)閣閣老,下到禮部的官員,有不少來相送,甚至連周琰,都偷偷從宮里跑出來,來送他一程。 林清被周琰的出現(xiàn)嚇了一跳,連忙把周琰帶到旁邊,小聲的說:“陛下怎么來了,這碼頭人來人往,多不安全?!?/br> 周琰難得看著碼頭上人來人往的繁盛樣子,說道:“太傅不必擔心,朕帶了一隊貼身侍衛(wèi),都是挑了身手最好的,再說朕只在這呆半個時辰,不礙事的?!?/br> 林清四下瞅了瞅,果然看到周圍雖然都是穿著尋常衣服的人,可這些人一看就是底盤極穩(wěn),雙目有光的宮中侍衛(wèi),這才放下心來,對周琰調(diào)笑道: “陛下就算帶了侍衛(wèi),可今日送臣的都是臣的同僚,其中不乏是朝中重臣,也都認識陛下,陛下也不怕回去被朝臣們上書。” “反正朕天天什么都不干,他們也沒少上書,朕也不差這一本,再說,朕來送送太傅,也算師出有名,當初鐘太傅出殯,魏明帝還親自出城拉棺材上的韁繩,為其送葬呢,被后世傳為尊師重道的佳話呢!”周琰不以為意的說。 “臣哪里能和鐘太傅比,人家鐘太傅文能安邦武能定國?!绷智逍χf,鐘繇那種的神人,豈是他這種的凡俗夫子能比的。 “先生雖然沒有鐘太傅的天縱奇才,可對朕來說,卻不輸于鐘太傅對魏明帝。”周琰說道。 林清忙擺擺手,說:“陛下可別這么夸,您在這么夸,臣會不知道已經(jīng)姓什么的?!?/br> 周琰聽了頓時哈哈大笑,等笑完,對林清說:“太傅這一別,不知道咱們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太傅可有什么心中想?yún)s沒完成的心愿,不妨告訴朕?!?/br> 林清看著周琰,瞪大眼睛,這是打算最后給他一個退休大禮包。 林清腦子立刻飛速的轉起來,要錢,不,這個他不缺;要官職,他都辭官了,要是要他還辭干什么,至于他的兒子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比同齡人要強不少了,再讓他們升,那就太出彩了,也不是好事。 林清糾結的想了一個否定一個,不由感嘆,周琰要是早說就好了,這樣他就能好好想一想他到底缺什么了。 林清想著想著,突然腦中一閃,頓時眼睛一亮,看著周琰,猶豫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說:“陛下,什么都可以嗎?” “只要不對社稷有害就可以?!敝茜粗智宓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