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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教師資格證去修真byLorrant簡介一個合格的教師,在哪都是合格的教師。岳之令是個初中語文老師,剛畢業(yè)不久的他還沒來得及將自己在大學里學到的東西完全學以致用,換句話說就是,連教師的“關注生存階段”都沒渡過去,就穿越了。一朝醒來,昨天還是人民教師,今天就是修仙大能。沒事的,岳老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書教,你看那邊那個主角,像不像你的新學生,或者說像不像你未來老公?1v1,穿書,師徒年下,he,陳幽X岳之令。第一章教師要具備環(huán)境適應能力那是一棟獨棟小房,背靠后山,山腰長著大片的竹林,被風吹動時連綿起伏,仿佛山林的呼吸。岳之令的養(yǎng)父母尚在時,一家人便住在這個小鎮(zhèn)上,幾萬人口的小鎮(zhèn)算不上繁華,但也不荒涼。小小的岳之令躺在床上,常常聽著竹葉隨風搖晃的颯颯聲入眠,只是自從養(yǎng)父死后,養(yǎng)母變賣房子搬離傷心地,岳之令就再也沒聽到這樣的竹聲了。再后來養(yǎng)母病逝,隨養(yǎng)父而去,岳之令一人讀完大學參加工作。而今再聽到竹聲,竟有一種道不明的懷念與酸心,仿佛在與什么道別。他睜開眼摸了把臉,果然滿手濕意。窗外是一片竹海,天色晦暗,黑云翻墨,即將要落雨,竹林在山雨欲來前的大風中晃動,萬葉千聲猶如潮水。岳之令以手背擦干凈未干的淚痕,扶著額頭微蹙著眉。他看似安靜地坐在床上,內(nèi)心狂跳……等一下!他這是在哪?!時間回到他入睡前,這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周一。初中的孩子不像高中,周末正常放假,學生們看來都玩得挺不錯——語文早讀課上一個個像小雞啄米,抱著書頭一點一點,嘴里還念念有詞,不知道在背些什么胡話。岳之令向來不會這種時候一個個把人點起來罰站,只是下去到打瞌睡得有些過分的人桌邊敲了敲。不下去還好,一下去竟發(fā)現(xiàn)一個男生在看。一只修長的手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將藏在語文課本后的書抽走,開小差的男生臉色頓時煞白,抬起頭來看著岳之令。岳之令翻看著,神色如常:“早讀不是看書的時候。借我看看,周末還你?!?/br>男生梗著脖子捧起語文書,滿臉通紅地開始小聲背誦。早讀課下后岳之令夾著課本與回到辦公室,今天他有得忙,得把除了作文之外的周末作業(yè)全部改出來,幸好上午沒課。終于將左手邊沒改的最后一本放到了右手側(cè),岳之令扶著后頸歪了歪脖子,開始看他早上收來的書。他很鼓勵學生做課外,同樣的,他希望學生讀好書。這種類型的他讀得很快,一兩個小時便看完了,期間隔壁班的語文老師向他打招呼,問他在看什么,他笑著說:“從學生那收來的書,看看他們平時在看些什么?!?/br>辦公室閑著的老師有了話題,開始聊學生們看課外書的事。岳之令翻完了整本,將書放進檔案袋,塞進抽屜里。這本書寫得還不錯,文筆挺好,邏輯不足,文學性一般,只是一篇普通的修仙爽文而已。劇情也脫不出窠臼——男主角陳幽是庶出,資質(zhì)出眾奈何無人發(fā)掘,備受欺凌。直到某日北斗宗的掌門岳華下山游歷遇到他,將他帶回山上,收他為徒,這才領著他走向修仙之路。陳幽發(fā)憤圖強,各種偶遇機緣,最終修成大能,將反派斬于劍下。全文沒有女主角,幾個男主之間基得不行,憑岳之令的性向,看出作者的暗示不是難事,就是不知道岳之令的直男學生有沒有看出點什么來,還是單純地在當爽文看。陳幽是標準的主角人設,倒是那個反派,作者沒用扁平人物的寫法,而是給他安排了一段受魔教cao縱殺人,最終墮入魔道的劇情,寫得頗為動人。岳之令突然想到:圓形人物與扁平人物會在這篇課文里提到,奧楚蔑洛夫是典型的扁平人物,到時候倒是可以舉學生們喜歡的電視劇或角色,給他們做“何為圓形人物”的講解。三句話不離本行,岳之令一邊想著如何積累教學經(jīng)驗,一邊去食堂吃教師餐,晚上回家躺下睡覺。然后……然后他人就在這里了。岳之令深吸一口氣推開被子,掌心撫過被面——材質(zhì)細膩柔滑,還有精致的刺繡,不是平民用得起的東西,屋內(nèi)布置簡單,岳之令赤腳走在地上,好不容易才找到銅鏡,他撐著黑木桌面死死盯著鏡中的自己。那人長發(fā)未束,面貌與岳之令有六分相似,只是氣質(zhì)比原本的岳之令更為出塵,也更加俊美。他難以置信地伸手撫摸自己的臉,內(nèi)心無比惶惑,甚至是驚恐。這到底是誰……走廊外傳來腳步聲,岳之令察覺到自己的五感似乎也變敏銳了——風雨聲竹葉聲這么大,常人怎么可能聽到十幾米外的腳步聲。他離床頗遠,絕對趕不回去,只能裝作自己望著窗外的竹林出神。男人跨進門,看到岳之令赤腳站在地上,又欣喜又緊張地過來扶他:“……之令,你醒了!怎么站在地上……”——這里的人的語言竟然是普通話!岳之令轉(zhuǎn)過頭看著男人,腦子飛速轉(zhuǎn)動,面前的人穿著一件石青色外衣,脖子上掛著一個小巧的印章,腰佩長劍,劍柄上有隱隱光華流動,仔細看去,仿佛微弱的北斗七星,跟全息投影似的。……唯物主義者岳之令只能用這種說法解釋自己見到的東西,他張了張口沒有說話,男人似乎好像被欣喜沖昏了頭腦,也沒顧上岳之令的不對勁,轉(zhuǎn)頭去床邊給岳之令拿鞋,他將岳之令按在椅子上坐好,極為親昵地蹲在,作勢要給岳之令穿鞋。岳之令心中大為震驚,直勾勾地盯著那把劍,竟然忘了拒絕,任由對方給他套上了鞋子。他記性好得很,別說一天,就算幾個月內(nèi)都不見得會忘記自己看過的書的內(nèi)容。他知道這人是誰了——身懷掌門印章和北斗劍,愛穿青衣,這是……北斗宗掌門岳華……陳幽的師父。稍加推斷,他也大概猜出了自己是誰……北斗宗掌門岳華之所以收陳幽為徒,是因為陳幽在他面前說出了跟他弟弟一樣的話,那是一句關于劍道的理解。岳華的弟弟是百年難遇的天才,但是英年早逝,據(jù)說是練功走火入魔了。作者沒有給這個角色安排名字,岳之令也沒有多注意,在他看來,這個角色就是作者安排給陳幽的橋梁而已。現(xiàn)在他自己成了這座橋。身份判斷得差不離,岳之令并沒有莽撞,他看著蹲在地上的岳華,非常輕地叫了一聲:“兄長?!?/br>這么做是有考量的。原作岳華的回憶里有這么一段,寫的是他弟弟小時候抓著他的衣角,喊他“兄長”,所以此時這么叫應該不會出錯。而且他雖然叫得輕,但修道之人耳聰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