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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笑意,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終還是回到了自己手里。祝鴻早就在心中想好了,等再過幾個月皇位穩(wěn)定了,自己就會公告天下,娶羊作人為皇后。想著想著,祝鴻看著季如許的眼神又柔和了幾分。徐明和嚴鷙注意到后,表情又僵了僵,就知道這傻皇帝本性難移!宮中的樂師響起了莊重的樂曲,祝鴻被內(nèi)侍扶著登上了皇位,隨后接受文武百官和邊境小國的朝賀。就在這時,季如許忽然感覺到胸口一陣痛意,心臟被刀子戳穿了,他用手摸了摸,發(fā)現(xiàn)手上全是血,他拖著沉痛的身子,慢慢轉(zhuǎn)身,不可置信地望著身后的那個人。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殺季如許的人是誰==猜對有獎~☆、國師速救朕(17)樓賢撕開了人|皮|面|具,又把刀往前捅了幾分,冷笑道:“因果報應?!?/br>祝鴻還在聽賀詞,突然心中砰砰直跳,連忙瞥了一眼季如許,就見他背對著自己,背部帶血的刀子刺痛了自己的眼睛,祝鴻撇開了朝賀的官員,跌跌撞撞地踏著漢白玉,瘋了似的沖了過去。文武百官們立刻跪在地上,嚇出了一身冷汗,大喊道:“皇上!”季如許指了指樓賢,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身旁的官員們怔在了那里。嚴鷙看到這幅場景后,瞥了一眼瘋瘋癲癲的樓賢,樓賢也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兩人打了個照面。樓賢朝天大笑了幾聲,嘴里不停嘀咕,“女兒外孫,我給你們報仇了,說話算數(shù),說話算數(shù)......”又把那刀從季如許身上抽出,自刎了。祝鴻怔在了那里,過了好幾秒才反應剛剛發(fā)生了什么,慢慢蹲在了季如許身邊,抱著滿身是血的季如許,話語輕顫地說:“羊崽子......羊崽子......”季如許臉上的血色消失殆盡,好想跟祝鴻說話,可是講不出來,他的瞳孔已經(jīng)渙散了,似乎想到了什么,用沾滿了血的手指,一筆一劃地寫著:我沒事。祝鴻點點頭,眼睛酸得慌,忙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嘴邊,話中帶著哭腔,“別寫了,你別寫了,你......還沒和我梧桐相待老,羊崽子,朕不允許你死!”季如許笑了笑,借著最后的力氣,顫顫巍巍地用另一只手指在祝鴻的龍袍上寫了幾個字:我羊作人這一生只愛好和平和你。“朕知道,朕知道?!弊x欁旖窍聣?,喉嚨一梗,把季如許往自己身上貼,邊親他邊對他說,“你不會死的,不會的!御醫(yī)!御醫(yī)!還不快去叫御醫(yī)!”官員們手忙腳亂地散開去找御醫(yī),站在祝鴻后面的嚴鷙嘴角挑了挑,又看著躺在一旁死了的樓賢,心里的大石頭終于落下。羊作人還是死了,死不瞑目。嚴府中,嚴鷙聽到下人說祝鴻一蹶不振的消息后,半闔著的眼睛瞇了瞇,自己好不容易來了一石二鳥之計,沒想到在重要關頭掉了鏈子。嚴鷙瞥了一眼手下,陰沉的聲音響起:“處理干凈了?”手下頷首,“自樓賢死后,便再也沒有人知道邵樂康還有一個兒子,樓賢還以為樓小晴和他外孫是皇上派人殺的,熟不知是大人您先讓樓小晴毒死邵樂康,接著再殺死樓小晴,最后借樓賢報仇之手殺死羊作人。大人,您這計謀高啊!”嚴鷙“嗯”了一聲,自己這么做也是為了讓祝鴻心無旁騖地整理朝綱,那些無關緊要的人通通除掉便是,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問:“邵樂康的兒子留了活路?”“屬下聽你的命令,留了?!?/br>“那你下去吧。”嚴鷙揮了揮手,手下慢慢告退,忽然一根弓箭向手下的后腦勺射去,一箭穿樹,死死釘在了樹上。皇宮里,祝鴻靜靜注視著水晶棺中僵硬了的季如許,內(nèi)侍已經(jīng)是第三次叫祝鴻用膳,見沒人理后,在心里嘆了一口氣,默默退下了。祝鴻用手指在棺材上面刻畫著季如許的五官:“羊崽子,別睡了,快起來。”“你怎么睡得那么熟,兩天了,快起來吃飯,我給你帶了你最喜歡吃的燒雞?!弊x檹纳砼缘牡厣蠐炱鹆丝倦u,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冷了,眉毛皺了皺,朝侍人喊,“怎么飯菜這么冷,還不快去換一道!”侍人連忙跑過來,喏了一聲,祝鴻恢復了剛剛的笑意,神情專注地盯著一動不動的人,“我想吃你給我做的魚湯,好些日子沒嘗了,饞得慌?!?/br>祝鴻的手上還握著季如許頭上的白絲帶,捏得已經(jīng)變形了:“你說的對,早知道我就不用白絲帶掛在梧桐樹上了,不吉利......該聽你的?!?/br>自是沒人應他,祝鴻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連呼吸都會心疼,他輕輕拍了拍棺材,悲咽道:“你再不起來,朕就冊封你為皇后了,我還要告訴全天下,你給我生了好多孩子,個個長得都像你,漂亮又聰明?!?/br>祝鴻按捺住內(nèi)心的悲痛,仔細回想著登基的情形,為了省事,自己直接提升嚴鷙為御林軍從二品大將軍,畢竟是自己的親信,放心些,可誰知出了這種事情。而且自己也已經(jīng)答應了給樓氏父女榮華富貴,那為什么樓賢還要拼死殺羊作人?“羊崽子,你疼不疼?”祝鴻親眼所見那把浸滿了血的刀從季如許身上抽出來,那一刻該是有多疼。祝鴻摸著那蒼白得過分的臉,隨后親了親他的唇,兩額相抵呢喃道:“我會查明真相的?!?/br>似是想到了什么,祝鴻失神地說,“你走了,留下鴻雁一個人活著,也沒什么意思,倒不如......”“放我進去!放我進去!我有救活羊國師的法子,耽誤了大事你們有幾個頭可以賠罪!”只聽門外突然傳出了向子清的聲音,向子清不顧侍衛(wèi)和宦官的阻攔,直接闖到了內(nèi)殿里。祝鴻聽到他說有救活的辦法后,連忙拔步?jīng)_到了門外,把向子清拉了進來,眼底浮現(xiàn)出了一團希望,急迫地問:“丞相有什么法子?快說?!?/br>向子清點點頭,幾步走到棺材旁,端詳著和季如許,同樣是穿越者,為什么自己的命就沒有他那么好呢?自己穿越了這么多世,都找不到那個人,“皇上,臣有法子,但不知道管不管用?!?/br>祝鴻穩(wěn)定了慌張的情緒,正聲說:“無需擔心,盡管去試?!?/br>向子清應了一聲,“只是我這法子不方便外人在場,所以......”話還沒說完就被祝鴻打斷,祝鴻立馬叫所有人都出去,臨別時深深望了一眼季如許,聲音了提高了幾分,叮囑道:“丞相,朕等你的好消息?!闭f著大門就“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間內(nèi)只留向子清和季如許兩人。向子清擼起袖子,從衣襟里掏出一塊黑不溜秋的東西,打開了水晶棺,往季如許嘴里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