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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白了,五顏六色的光照在他身上,鄧瀚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拿了一袋游戲幣給季如許。“這么多?你要玩到年?”季如許看了兩眼那游戲幣,大聲道。電玩城聲音太吵,鄧瀚頭湊近他,蹙眉道:“你說什么?”季如許又說了一遍,總算聽清,但鄧瀚聽錯了,回他:“我只喜歡腿玩年?!?/br>“什么鬼?”季如許用關(guān)懷智障的眼神看他,隨后坐在另一輛摩托上。鄧瀚見季如許還沒找準方法玩,便從后面環(huán)住教他,教著教著,鄧瀚就心猿意馬了。季如許身上好聞的清新洗衣粉味直沖鄧瀚的鼻子,暈暈乎乎的。鄧瀚鬼使神差地聞了一下季如許襯衫內(nèi)的脖子,忽然感覺到自己身體不對勁,忙移開了一點。“怎么樣?我香不香?”季如許感受到了身后噴出來的熱氣,一邊玩一邊問。“屁,誰聞你了,你多久沒洗澡了?身上一股腌菜味兒?!编囧湫α艘宦?,嘴角有些不屑。季如許呵呵一笑:“爸爸我原諒你?!?/br>鄧瀚覺得這話很熟悉,但想不起在哪聽過,又聞了他身上的味道,猛然發(fā)現(xiàn)和機器貓的味道很相似。“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沐浴乳?”鄧瀚把釣到的貓咪娃娃給他。季如許非常冷漠地說:“SixGod,國際大牌?!?/br>鄧瀚搜是什么牌子,隨后才反應(yīng)過來是六神,有些怔,“你這么有錢就用這個牌子?”“你這么有錢,不也把全套保健設(shè)施帶回家了嗎?”季如許悠悠道。“你怎么知道?”鄧瀚發(fā)現(xiàn)了重點。季如許心一驚,忙撒謊:“我在你微博看到的,養(yǎng)生大佬666?!?/br>在電玩城浪了一會兒,就有眼尖的粉絲認出了季如許,又望到旁邊的鄧瀚,用“我懂得”的眼神笑了一下。鄧瀚連忙用胳膊碰他,在他耳邊輕聲說:“時機到了?!?/br>“什么時機?”季如許被他磁性魅惑的耳語電得發(fā)麻,腿都有點軟。鄧瀚嘴角一挑,猛地親住了他的唇,貼著季如許的嘴巴小聲道:“這就是時機。”季如許從頭到腳一震,骨頭都酥了,大庭廣眾之下,幽暗的燈光人來人往,這種偷歡親吻的感覺更強烈刺激。果然旁邊的粉絲看到后,掩住嘴尖叫,“我的天!仙鶴太攻了??!又帥又撩?!?/br>鄧瀚見季如許已經(jīng)僵在那,又舔了舔他的薄唇,惡聲道:“這可是我的初吻,你怎么就這么不配合?別讓外人一看就是假的好嗎?”于是季如許和他加深了這個閃瞎單身狗的吻,身旁的粉絲被他倆這種公眾場合下大無畏的精神給嚇到,不由感嘆這就是真愛。一吻總算結(jié)束,鄧瀚知道自己的技術(shù)不怎么樣,很是青澀,畢竟以前沒親過,但如果凍啫喱般的口感卻一直縈繞在心中。怎么辦,好想再來一次......鄧瀚一驚,立馬止住了這個念頭。見其他吃瓜群眾已經(jīng)三百六十度拍好后,兩人露出夸張的呆滯表情,一臉被人發(fā)現(xiàn)了不好意思的模樣,煞有其事地離開了此地。季如許把人帶到了一個燒烤攤,點了一大堆東西,鄧瀚正襟危坐著看他吃,季如許拿了一根羊rou串,“你不吃?”“不吃?!编囧淠鼗厮?。季如許特別有力地咬下一塊rou,囫圇道:“哦,對,你不吃垃圾食品?!?/br>鄧瀚點了一杯綠豆湯默默地坐在那,隨后季如許把羊rou串放在他眼前,逗狗似的晃來晃去,特欠揍地說:“真的不吃?”鄧瀚眉頭一皺,抬頭看他,發(fā)現(xiàn)季如許熠熠閃光的眼睛,笑起來特別好看,于是鬼使神差地咬了一口。“怎么樣?”季如許笑道。鄧瀚面無表情地咬,心情很復雜,自己已經(jīng)將近十年沒吃過這種東西,這是頭一次破戒。吃得不盡興,季如許又叫老板點了幾瓶啤酒,鄧瀚看他喝那么多,已經(jīng)有些醉意,連忙把啤酒奪過來,臉一沉:“想哭就哭,喝什么酒?!?/br>季如許哭笑不得,他喝啤酒只是因為今天很高興,鄧瀚卻會錯意,于是裝作很難受的樣子:“那你陪我喝?!?/br>鄧瀚很少喝酒,要喝也是喝紅的,這下舍命陪君子,兩人連干了半箱,走時季如許話都說不直。反倒是鄧瀚,什么醉酒的癥狀都沒有,扶著爛成一灘泥的季如許,太陽xue抽了抽,丁當這人搞什么?不會喝酒還喝得這么起勁,也不知是誰慣的。“喂,你家在哪?”鄧瀚把人帶到車上,扶正了彎成一只蝦的季如許。季如許頭腦不清楚,手臂三百六十度托馬斯全璇,打了一個酒嗝,指著前方說:“我家在山田花園。”鄧瀚連忙轉(zhuǎn)頭看他,“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什么你家,那是我家?!奔救缭S后仰在真皮椅上,嘴一撅,不滿道。鄧瀚以為季如許特意調(diào)查了自己,對此還有些高興,于是逗他:“你家哪個單元?”“三棟六單元?!奔救缭S醉得一塌糊涂,乖乖地交底。看吧,這小子果然暗地里查了自己,鄧瀚嘴角微翹,不但不生氣,心情反而更好。“喂,姓丁的,你是不是暗戀我?”車內(nèi)空間狹窄,鄧瀚單手撐在車壁上,歪頭在季如許耳邊低語。季如許意識不清楚,用手撓了撓自己的耳朵,傻兮兮地笑:“好癢。”“嗯?”鄧瀚見他這個樣子,惡作劇心起,又對著季如許輕輕吹氣,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說,“是不是很喜歡我這樣對你?”季如許亮了亮,“你怎么知道!?”見他這樣說,鄧瀚舔了一下他的耳朵,看到季如許傻傻地不敢動后,鄧瀚心里非常舒爽,開著車晃悠悠地就到了山田花園。到了樓道后,季如許一把撇開鄧瀚,重心不穩(wěn)差點倒在地上,鄧瀚看到后連忙扶住他。只見季如許在口袋里翻了翻,嘴里嘟囔道:“我鑰匙呢......鑰匙怎么不見了?!?/br>鄧瀚聽不清,耳朵湊近他的臉頰,忽然感到自己的臉被親了一下,鄧瀚呆了一秒看季如許。季如許早就忘記剛剛發(fā)生的事情,習慣性地從鞋墊下面摸了摸,果然一把鑰匙放在下面,鄧瀚見到后一頭霧水,久久沒有動作。“突?!辫€匙轉(zhuǎn)動,門打開了。鄧瀚雙瞳放大,滿臉不可置信,隨后就見季如許非常自然地拖鞋進家開燈,鄧瀚站在原地不敢進去。不一會兒,只聽“撲通”一聲,鄧瀚瞬間沖進去,就看季如許倒在沙發(fā)上,把他扶起來后,鄧瀚在他家四處望了一眼,看見水晶玻璃柜里放著的16年最佳王者主播獎杯,一時說不出話來。慢慢向前走了幾步,鄧瀚就望到了直播間,登時僵在原地。這是